中午时分,无双的眼眉颤动几下,她缓缓睁开眼睛,似水眼眸中,缓缓清明。
她的身子动了动,倏地,她忍不住的低吟一声,该死,怎么会这么痛?
无双的秀眉,下意识的紧皱,她的身子就像是被车碾了一样,感觉浑身骨头都被拆下来重装过,痛的要死。
靠之,原来,女人第一次竟然是这样的感觉,早知道,她就应该选一个好的地点,好的时间,来享受这第一次。
无双眼中露出一丝懊恼,她的目光,看向她身下,把她抱的紧紧的白钧奕,神色中瞬间呆愣。
此刻,他正像是一个在沉睡中的仙子一样,美的夺人呼吸,惑人心魄。
俊美如神祗的他,沉静的安睡,脸上满是满足的感觉,就算是在梦中,他的嘴角也含着一抹笑容。
这厮,他昨晚上,应该很满足吧?
她还记得,昨晚上,他眼中的柔情似水,溺情万千,当他问她感觉怎么样时,她称赞说他好棒。
这个小笨蛋,马上悸动的眼中落泪,兴奋的抱着她,更加猛力的干。
呵呵,这没想到,这厮,做起那事来,竟然那么的勇猛,一点儿也不像平时的他。
无双伸出手,轻柔的抚在他的额头上,呵呵,原来,那句话,说的还是真的呢。
做、爱,是治疗感冒的良药。
这句话,她记住了。
无双嘴角勾起一抹温柔至极的笑容,她的手指,慢慢下移,轻点在他的嘴唇上面。
手指,轻轻的在上面摩擦,他的唇色艳红,妖娆万分,让她想要忍不住的含在嘴里,好好品尝它的味道。
情不自禁的,无双鬼使神差的昂起头,凑上前,含住了他的红唇,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而后,吸吮了几下。
柔柔的,软软的,还有一股专属于他的味道,一种男人的味道。
无双骤然回神,等她发现自己的举动时,她暗自好笑,呵呵,看来,他这张脸,真的是她的劫。
这张脸,让她情不自禁,深陷不拔,病入膏肓,简直是无可救药。
无双离开他的唇,缩回脑袋,趴在白钧奕的胸膛上,睁着眼睛,不自觉的玩着他胸前的一颗小红豆。
她的身体很痛,也懒得起身。
反正,吴建义那个阴险狡猾的家伙,绝不会如此罢休,他肯定会派人去下面搜索。
她和钧奕就在这里多呆上几日,等到外面风平浪静之时再出去
既然不着急,那她就躺着,将身体传来的疼痛,减到最弱。
无双一边想事情,一边捏着白钧奕的小红豆,轻轻的揉搓着玩。
正当她玩的起劲时,倏然,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一把抓住她调皮的小手。
“娘子,别玩火。”白钧奕低沉沙哑的嗓音,轻轻的传出。
他脑袋微垂,目光盯着无双,深情的眼神中,隐隐有丝火焰。
无双愕然,绝美的脸上,有丝涩然,呃……
这个,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只不过是躺着无聊,无意识拿在手里玩而已。
无双松开他的小红豆,清清喉咙,说道,“钧奕,那个,你松开我,我该起身了。”
白钧奕微微一笑,深情的低头,在无双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娘子,你还会痛吗?”白钧奕轻声问道。
他的双手不但没松开无双,反而还紧了紧,紧紧搂着无双的身子,纤细修长的手指,在无双的背上轻轻游走,手下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
经过昨夜,白钧奕好似一夜之间长大了。
若不是无双知道他身上的毒未去,她定会以为,他又回到了之前那个腹黑狡猾的他。
无双的俏脸微微一红,这么赤luoluo的和他坦诚相对,她还是第一次,就算是他中meiyao是那个晚上,她也未在他清醒时,赤身luoti过。
“嗯,很痛。”无双轻轻的点头,没有隐瞒白钧奕。
痛就是痛,不痛就是不痛,这厮这么精明,就算她说不痛,他肯定也会不信。
“娘子,让你受痛了,都是奕儿的不对,以后,奕儿和娘子亲热的时候,娘子不会在痛,是吗?”白钧奕将满是柔情的脸颊贴在无双的额头上,轻声道。
下一次,娘子应该不会痛吧?
昨晚上,他都算了,他一共做了五次,本来,他还想要多做几次的,可是,他看到他娘子实在是很累的样子,他就不忍心再做下去。
做了五次,应该够了吧,第一次多做几次,他和娘子下一次亲热时,她才不会痛,这事,他可是记得很清楚。
“不会,不过,你下回要温柔一点儿,女人的那个地方很脆弱,很容易受伤。”无双轻柔的声音,淡淡的叮嘱。
她那里,现在还在灼痛,肯定是被他给做破皮了。
第一次享受鱼水zhi欢,就承受那么猛烈的攻势,她那里不破皮才怪呢。
无双躺在他胸膛上,轻轻的闭上眼睛,闻着属于白钧奕的气息,享受这一刻的幸福甜蜜时光。
“好。”白钧奕开心的回答。
呵呵,娘子说下回,娘子她,非但没有生气昨晚上他那么对她,还说有下一回。
他感觉,他此刻的心,都要飞上天上去了。
好高兴啊,真的好高兴啊。
两人刚醒来,也睡不着,就甜甜蜜蜜,幸福开心的聊着天。
无双不饿,身子痛,也不爱动,就赖在白钧奕怀里不起身。
白钧奕温柔体贴,柔情似水,纵容她,宠溺她,她爱躺着,他也不说起身,乐呵呵的抱着她,幸福无限。
直到一阵响亮的雕声,把两人从幸福中拉回神。
无双和白钧奕,齐齐微微抬头,看向山洞口,但见一个巨大的白影,双翅煽动,落在那里。
白雕收回翅膀,沉重的身子一摇一摆,笨拙的往里面来。
无双和白钧奕一见,大惊失色,连忙用外袍把身体包裹的一点儿不露,大喊,“别过来……”
两人喊完之后,微微一愣,转而相视一眼,讶然失笑,他们两个傻瓜,竟然把一只雕当成了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