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一个人*的感官,并不一定是视觉和触觉,听觉也占在很重要部分。
苏澜轻轻说出的原始运动四个字,将萧逸的欲火腾地挑了起来,萧逸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用力收紧了双臂,将苏澜紧紧抱在怀里,反客为主的亲吻如暴雨一般落下,苏澜终于亲身体会到了什么是法式舌吻。
“呼吸,小笨蛋,呼吸。”感到自己怀里的苏澜快窒息了,萧逸忙放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你第一次接吻吗?”
苏澜被萧逸吻得似乎浑身都热了起来,不得不承认原始运动确实能制造热量。听到萧逸的问话,苏澜瞥了他一样,色厉内荏地接了一句:“不可以吗?”
萧逸呵呵笑着,因为发自内心,而引起胸腔的震动,隔着薄薄的棉质内衣,苏澜也能感受到他的喜悦。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男人再怎么游戏花丛,对生涩都女人也会有一种别样的情怀,更何况这个女人是自己喜欢的。
“不过,我记得,那个晚上,我好像吻过你。”萧逸暧昧地说道。
那个晚上,他自然吻过苏澜,还不止一次,不过,苏澜有什么反映,他还真记不得了,只记得那时候的吻非常甜蜜,吻也吻不够,今日重温,果然记忆没有骗他。
“不许提那个晚上。”苏澜绷起小脸轻斥。
“不提不提。”不提就不提,不提你的第一次也是我的,一想到这一点,萧逸的心更柔软了,而与软相反的地方,也更硬了。
“苏澜,你真想跟我做原始运动吗?”萧逸亲着苏澜的耳垂魅惑地问道。
“你别想那么多,我只是怕你冻死。”苏澜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抓着萧逸后背的手不由得握紧,却努力保持着声音的平稳。
“可我就想多想,苏澜,嫁给我吧。”萧逸吻着美好的肌肤,动情地说道。
苏澜的脑子瞬间有些空白,她无法明确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难以置信?不可思议?兴奋?激动?还是遗憾?无语?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她的第一次被求婚,会是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环境,而第一个求婚的人,会是萧逸。
“那个,如果你觉得发生了性关系,就一定要结婚的话,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苏澜冷静地说道。
“不,不是的,苏澜,我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面起。”萧逸急忙解释道。
如果没有最后一句话,苏澜也许会被感动,可最后一句话,明显说明了一件事情:“你是喜欢我的身体吧。”
萧逸真想给自己一巴掌,他这个风流大少怎么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一定是因为天气太冷了,怀中的苏澜又太美好,太温暖,让萧逸不自觉地把实话都说出来了。
不过,有一点作为女人可能不太理解,男人可能会因为爱你的身体而爱你,但绝不对会爱你却不爱你的身体。
换言之,如果他不爱你的身体,就百分之百不会爱你。
萧逸喜欢苏澜,无疑是先喜欢苏澜的身体,但这一段时间以来,萧逸不得不承认,他越来越被苏澜吸引,他对苏澜的喜欢,早已不局限于身体,至于爱,萧逸认为,喜欢和爱,没有区别吧。
“苏澜,我承认我喜欢你的身体,但我也喜欢你,嫁给我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我发誓。”萧逸使出浑身解数,熟练而灵活的手指配合温柔的亲吻,在苏澜身上四处点火,用以努力转移苏澜的注意力,既然说错话,只好用行动去弥补。
苏澜的喘息声明显加重了,迷糊地回答道:“你先活下来再说。”
“我当然会好好活着,我活着,你就嫁给我,好不好?”萧逸喘息着,突然的幸运让他有些忙乱,却也更加兴奋,触摸在如凝脂般细腻肌肤上的手指,多少有些粗暴。
苏澜双手搂着萧逸的脖颈,放松身体,顺应着感觉配合着,扭动着,挣扎着,喘息着:“不好。”
萧逸没有问为什么不好,而是说:“不许说不好。”
苏澜也没有问为什么,而是强调:“不好就是不好。”
“那这样好不好?”萧逸明显故意曲解了苏澜的意思,随着苏澜的一声惊呼,终于与苏澜合二为一。
那一刻,寒冷的风似乎停了,春的气息环绕在他们周围,彼此的心顺着连接在一起的身体碰撞着,感觉美好。
我真的不仅不讨厌这种感觉,还很喜欢,也很期待。苏澜对自己说道。
隔着衬衫,苏澜抬起身在萧逸的肩头咬了一口,不轻不重,却是个明确的信号。
萧逸魅惑地一笑,既没有让苏澜等待,更没有让她失望……
穿越的那个晚上,苏澜虽然在身体找回了感觉后,品尝到了禁果的美好,但她以为她是在梦中,那种感觉是不真实的,是虚幻的,是不受她控制的。而今晚,苏澜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那份难以言喻的飘忽,那种难以描绘倦怠。
她没有压抑自己感觉,也没有隐晦自己的要求,在她的鼓励和称赞下,萧逸发挥出十二分潜力,将寒冷而黑暗的门洞,变成了温柔而柔软的天堂。
天色微微露出曙光时,萧逸才恋恋不舍地咬牙起身,收拾两人折腾了一夜制造的痕迹。
苏澜实在控制不住疲倦,蜷缩在萧逸的大衣上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泪痕。那是萧逸第数次将她送到巅峰后,流下的委屈的泪水。
说不上原因,萧逸只知道自己在那一刻很理解苏澜的心情,那是在自己相信的人面前放下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坚强,袒露自己的柔弱,发泄自己的委屈。
那一刻,萧逸深刻体会到了一句话:你哭得我心痛。
他吻着她的泪水,吻着他的樱唇,在她的体内,留下了他的种子。
“嫁给我吧,苏澜。”
苏澜没回答他,却在他的呢喃中,安心地睡着了。
大致收拾好,萧逸重新靠着墙坐下,原始运动了一夜,好处是真没冻着,坏处是他也累得睁不开眼睛了,将苏澜抱进怀里,用两人的大衣严严实实地遮住两人的身体,萧逸也靠这墙睡了。
他知道太阳出来后,气温会渐渐回升,更重要的是,金桐一到公司,找不到他一定会打他的电话,然后会找到这里。
以金桐的办事效率,最多再有四个小时,他就会躺在医院里。
这四个小时,睡着了也没什么大事,特别是,他已经到了极限,身体已经不受他控制了。
再次检查了盖在身上的大衣,萧逸放任自己进入了梦乡。
萧逸再次醒来,果然在医院里,不过时间好像不对。
动了动身体,萧逸感觉腿上一跳一跳的疼。
“你醒了。”身边传来金桐的声音。
“几点了?”
“嗯,八点半。”金桐看了一眼手表说道。
“才八点半吗?你这么快找到我了?”萧逸的目光找到守在床边的金桐,诧异地说道。
“你睡了整整一天,我是昨天找到你的,不过,刚好也是昨天这个时间。”金桐伸手试了一下萧逸的体温,随即站起身,将萧逸的床摇高。
萧逸称赞道:“比我预想的要快,你上班够早的。是不是应该给你多发一份红包。”
金桐倒了一杯水递给萧逸:“不是我上班早,是我刚出家门就接到了石羽哥的电话,说苏澜失踪了,我知道你们在一起,所以,调出你电话的最后位置,找到了你。”
“我们当时……”萧逸犹豫地问了半句。
金桐别有深意地一笑,揶揄道:“抱在一起,够暧昧的,石羽哥的脸当时就黑了。”
“苏澜怎么样?”萧逸状似随意地问,其实一睁开眼睛,最想问的就是这句话。
金桐接过萧逸的水杯,放回床边小柜上:“苏澜姐没事,昨天下午就醒了,石羽哥接她回家了。”
“我的腿……”萧逸皱皱眉头,腿沉得很,不会出问题吧。
金桐帮萧逸整理了一下被子:“医生说紧急处理得非常好,昨天给你缝了针,养一周就能下地了”说着话,突然整理被子的手掐了一下萧逸的伤腿,“疼不疼?”
“啊疼!”萧逸被掐得大叫。
“疼就没事了,医生还说,受这么重的伤,在那么寒冷的夜里,居然没有冻伤,真是个奇迹。”
萧逸揉着伤腿,故作不在意地点点头:“嗯。”
“逸哥,我也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金桐那张帅气的脸突然在萧逸眼前放大。
萧逸伸手一推道:“我饿了。”
“哦,再过五分钟,会有人送早餐来,逸哥,你和苏澜姐是不是做什么了?你告诉我,我保证不和石羽哥说。”金桐又把脑袋凑到萧逸的眼前。
“瞎猜什么?”萧逸低声斥道。
“我不是瞎猜,我有证据。”金桐眨眨眼睛,诡异地笑了。
萧逸瞪了他一眼。
“围巾,苏澜姐那条围巾,上面不仅有红色的血迹,还有……”
萧逸一巴掌打在金桐头上:“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哈哈哈……”金桐大笑着跑开了。
那条围巾上确实沾满了证据,因为只有那条围巾够柔软,为苏澜擦拭的时候,不会伤到她吹弹欲破的肌肤,不过围巾最后让萧逸专门费力塞进那一堆建筑物下面了,金桐怎么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