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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主大事不好啦!”
清晨宁夏城总兵府,一个焦急的呼喊声,打破了哱拜难得的美梦。
前天得知赫赫有名的辽东险山阎罗王李如松到来的消息,哱拜就一直胆战心惊,也不知道李如松会用什么缺德办法对付自己。
前天晚上熬不住的哱拜,连夜派人趁着夜色离开宁夏城,给马顺传信,让他调集人马来援。做完这些看着城外热火朝天忙着拿布袋装土的明军,可怜的哱拜马上意识到明军这是打算用布袋打底堆出一条路,直接杀上城墙。
于是哱拜只好熬着一夜不睡觉,连夜命令士兵和将领们,在自己的亲自监督之下,制作投石器,准备石弹等工作。就这样赶鸭子上架的折腾了一夜,等到天亮等着明军前来送死的时候,可天一亮哱拜笑不出来了:
数千颗血淋淋的人头在城下堆起了好几座小山,马顺、哈合台等八个主要将领,一个个遍体鳞伤、神情萎靡的被明军装进囚车里,绕着整个宁夏城来回转悠。
看到这场面,还有在明军的皮鞭和刀子恐吓下,马顺等人不断的发出惨叫声,哀求城上的叛军赶快投降,使自己不用继续受苦。所有的叛军士兵顿时一个个满脸死灰之色,每个人都透露出了深深的绝望之色。
要知道之前叛军之所以能够坚守宁夏城,最大的依靠一是宁夏城坚固高大的城池,二就是马顺等人的援兵不断的骚扰麻贵。现在马顺被活捉了,又看到那么多血淋淋的人头,傻子都知道援兵即使不是全军覆没,也肯定被打败逃跑了,短期内根本不可能再提供任何增援。
同时看着城外马顺等人悲惨的样子,还有那些袍泽的人头。不少叛军士兵不免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一个个没有了战斗的勇气。他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商量着之后的退路,每一个人都满脸绝望。不知所措的在哪里发呆。
哱拜确实想要带兵出城,出其不意的把马顺等人抢回来,或者干脆利用箭矢杀了马顺等人,以免其继续影响部队士气。可是当哱拜看到囚车周围层层秘密的防护,以及身后紧紧跟随严阵以待的三千辽东铁骑士兵之后:
看着辽东铁骑标志性的黑盔黑甲,以及迎风招展的恶狼大旗,还有那些骑兵彪悍的身躯,以及闪耀着寒光的燧发火铳、厚背大砍刀。哱拜直接打了寒战,老老实实的取出一大堆财帛、酒肉和美女,大肆犒赏三军。勉强稳定住士气。
直到看到明军拔营起寨,往别处安营扎寨,同时也带走了马顺等人之后,哱拜才算松了一口气。虽然他知道明军不可能轻易放弃,这只是一个新的布局。但这样总比之前被团团围住来的好。
就这样整整忙了两天一夜没睡觉,昨晚好不容易把能办的和不能办的都安排好了,疲惫不堪的哱拜总算有机会喝点酒好好睡一觉了。可结果大清早还做着美梦就被人吵醒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水啊!”暴跳如雷的哱拜一把掀开被子,正要穿鞋下床问清楚发生了什么,猛不丁的忽然感觉腿上一阵冰凉,接着惊叫道。
整个总兵府几乎像泡在水里一样,到处都是没过脚脖子深的混浊的河水。看样子外面的水肯定要比这里深得多。
“该死的!李如松这个黄口小儿,果然歹毒啊!居然想要淹了我宁夏城”气急败坏的踩着水,费力的跋涉着,哱拜不用听属下的报告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明军直接引黄河水,把宁夏城淹了!
李如松这招水攻,可以说是要了哱拜的老命:宁夏城城池坚固。但也禁不住总是泡在水里,时间一长,城墙肯定会因为长期浸泡在水里会不断的出现裂缝管涌,城墙迟早会因为地基松软直接坍塌。
而且城内的水位不断的上涨,哱拜居住的总兵府是宁夏城内地势最高的地方。这里的水位已经到了脚脖子,外面呢?
可怜的哱拜穿上盔甲,踩着水走出门外才发现几乎所有的将领都站在门口等着自己,积水已经快要没过他们的小腿肚子了。每个人的脸上充满了绝望和焦急的神色,眼巴巴的看着哱拜,希望他能给想出好办法。
“唉,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黄河啊!”心中一阵哀叹,哱拜强打起精神,命令手下马上组织人手,将火器、粮食等重要物资搬运到高处储存。
“别勒古台,你带领三千人,多多挖掘泥土,到处堵塞漏水缺口。尤其是城墙那里,那边万一塌了,咱们一个都跑不了。看看马顺和那些兄弟们的脑袋,李如松这家伙可是号称阎罗王,咱们一投降肯定把咱们都宰了”一边安排手下准备对抗李如松的水攻,哱拜还不忘恐吓一番,防止手下叛变出去投降。
此时整个宁夏城已经变成了一片泽国,无数的叛军士兵艰难的在水中跋涉着,每一个人脸上充满了绝望之色,他们知道宁夏城坚固城墙带来的安全感即将彻底消失。
“呵呵,孙子兵法有云:凡水攻有五,一曰水人 二曰水货 三曰水库 四曰水楼 五曰水手 行水必有因 因必素具 发水有时 决水有日 时者天之润也 日者月不在箕、壁、翼、轸也。 ”
“凡水攻必因五水之变而应之 水发于内 则早埋伏于外 水发于外无待于内 以时发之 水发上锋 不站下锋 水发而其兵静者待而勿攻 极其水势可从而从之 不可从则止 昼水久,夜水更久。凡军必知五水之变,以数守之......”李如松站在一处高地的瞭望台上,透过千里镜看着城内的情况,乐哈哈的调侃道。
“游击将军龚子敬”从台子上下来,李如松马上升帐议事,传令道。
“末将龚子敬领命”一员三十来岁的将领站了出来,抱拳说道。
龚子敬(1543—1592),字伯头,号阳山。明朝义乌县石塔鱼头(今义乌市城郊黎明村)人。谙习韬略,勇武过人。抗倭、平寇战功累累,官至游击将军。镇守北方边关时,变卖家产以充军饷。在征剿刘、哼反叛时,孤军深入,后援不至,因寡不敌众而殉职沙场。
李如松明白龚子敬是个人才,而且还是一个很优秀的人才,决定改变一下历史将其收入自己麾下。而且龚子敬当年曾经在戚继光手下任职,麾下有一支很厉害的苗兵,这些苗兵战斗力很强作战彪悍无比,是李如松垂涎已久的精锐部队。
“李如樟!”赞许的看了龚子敬一眼,李如松接着喊道。
“末将在!”李如樟麻利的站起身来,抱拳说道。
“恩,我命你二人明日用布袋堆出一条直通城墙的道路,率领敢死队攻城!你二人务必带头上阵,与士卒同甘共苦,若让我知道你们畏缩不前,任凭士卒冲锋,自己缩在后面看戏,别怪我的斩马刀不客气”欣慰的看了四弟一眼,李如松旋即面色一肃,斩钉截铁的说道。
“末将领命!”龚子敬和李如樟马上单膝跪地大声喊道,同时在坐的所有人此时看李如松的眼神,除了佩服也多了一种敬佩的神色。
敢死队冲锋可不是闹着玩的,十个冲上去七个死,剩下三个至少也得重伤一个。这么危险的事情李如松居然命令自己的四弟上阵,还下达了严格的命令,这样的将军怎能不让人敬佩呢?
“诸位!将有必死之心,士无贪生之念!明日攻城,谁要是敢后退半步,老子的斩马刀绝不容情。老子要是后退半步,你们随便谁直接砍了我的脑袋,李如松绝无二话!明日攻城,誓取哱拜首级!”狠狠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李如松气沉丹田吼道。
“誓取哱拜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