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潇云的动作,让丑儿原本疑惑的眼变了色,想要开口询问的话,也是咽了下去。
“把她们弄过来。”司马潇云压低了声音,丑儿倒是听清楚了,司马潇云口中的她们,就是余婶和青青。
蹑手蹑脚的下床,蹑手蹑脚的慢慢走,丑儿的心脏都感觉跳的慢了几下,周围的风声未变,她感觉不到异样,但司马潇云的反应却是让她不由的紧张起来。
厨房和卧室只有一张帘子隔着,丑儿小心翼翼的走进厨房,将睡梦中的两人叫醒,余婶和青青虽然疑惑,但看着丑儿严肃的表情,也都不开口,三个人小心的走到卧室,沙夜此时已经站在屋子里。
青青看着屋里风华绝代的两个男人,准确来说是一个男人,一个男孩,帅的如同日月,可此时情况紧急,也没有时间来让她惊叹,紧紧的跟在余婶身后,看着他们安排。
“主子,只是一些草寇,不用担忧,属下已经处理了。”
听完沙夜的话,司马潇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自己太紧张了,才会出现错觉。
丑儿鄙视的看了眼司马潇云,鄙视完又觉得不对,立马又换了表情,“马潇云,你就会吓我。”
然后又大摇大摆的上了床呼呼睡觉。
司马潇云有些不好意思,俊秀的脸上闪过些许不自然,余婶和青青见此,又悄悄的退到厨房,沙夜正准备出去,司马潇云又叫住他,轻声低语。
“是。”说完,又是一个闪身,已不见了踪影。
第二日,丑儿难得不用出去找吃的,舒舒服服的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张开眼张开小胳膊小腿的伸懒腰,四脚朝天的时候又愣愣的停了下来。
仔细的看看周围,她很想问,“亲,这是那儿?”
屋子里陈设很是简单,一个圆桌,一把椅子,小小的屋子,小小的梳妆台,再看看床上,硬硬的床铺,已经变的软软的,淡粉色的纱帐轻轻晃动,被子不是散着霉味的青布,已经换上粉色的被子,屋子里简单,却是宁静淡雅。
自己很久没有住过这么好的屋子了好不?
只是,昨晚睡觉前还在牛家,今日怎么到了这里?
马潇云呢?青青呢?
带着这些疑惑,丑儿四脚并用麻溜的下床,穿戴好后在房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门,只能坐在椅子上郁闷。
话说,那里的屋子没有门?
答:这个屋子没有门。
看着周围不透风的屋子,心里难免有些嘀咕,自己在睡着的时候不会被谁给劫来了吧?
想到这个丑儿嘴里开始叨叨,这个没脑子的匪徒,劫我做什么?当压寨夫人?拜托,我还只有7岁多好不啦,而且,没看到我的疤吗?你是脑子被门挤了还是被门挤了,这么丑的女的,你也要当压寨夫人?
哦,不,不会是压寨夫人,应该是肉票。
不过,真的是当肉票?那就更悲催了,我丑儿举目无亲,你拿我当肉票,除了费了你的力气之外,没有别的了。
叨叨完,又拿着自己的脑袋撞桌子,丑儿啊丑儿,你是有多么猪,居然在睡着的时候被别人劫来,没有一点点的反应吗?
恩恩,这该死的猪脑袋,应该敲一下,清醒一下,不然被卖了,估计自己还在睡觉。
砰砰砰,丑儿有一下没一下的撞着,一只手却在额头快要撞上桌子的时候挡在了跟前。
丑儿抬头,就看到站在自己跟前的司马潇云,那张脸无可奈何却是担忧,俊逸的脸带着淡淡的笑,犹如清风过境日月星辰。
“不会痛么?你也得考虑考虑桌子的感受。”
“马潇云,我第一次发现你的嘴巴原来可以这么毒。”丑儿瘪瘪嘴,揉揉自己的额头,眼睛不住的在周围扫,这司马潇云是怎么进来的,“不对,不是第一次,应该是,我又一次发现你的嘴巴原来可以这么毒。”
“谢谢夸奖。”司马潇云悠悠的坐下来,要多坦然有多坦然,诚然对于丑儿刚才的“夸奖”非常的受用。
“哎,马潇云,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怎么来到这了?这屋子怎么没门?还有,余婶和青青呢?这里是哪啊?你怎么可以、、、、”
“停。”丑儿叽叽喳喳的嘴巴被司马潇云捂了严实,嘴巴里的话顿时卡克,一双乌眸瞪得大大的盯着马潇云,一副茫然状。
司马潇云站起身,走到床边,在竖起的扶手上轻轻一按,原本完整的墙快速的开了一扇门。
丑儿嘴巴张的大大的,这太玄乎了好不?貌似这样的机关以前自己见过,但是在那里见的就不知道了,甩了脑袋中的惊讶,看着那扇门丑儿赶紧跑过去,伸出脑袋看了一眼后从门里走进去,入目,又是一间简单宁静的屋子。
“这是我的房间,以后你在里面,一旦出现意外,你只要安心待着,我会进来,上次那黑衣人的事情之后,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虽然我也不想牵连上你,但你已经卷进来了,以后小心些,我会尽力保护你。”
丑儿走过去,东摸摸西摸摸,一脸的震惊,“啧啧啧,这屋子真不错,我在里面,好啊,很安全,那我可安心了。”看到桌子上有放点心,又颠颠的跑过去吃起来,“不过,马潇云,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人家会追杀你?”
“这个你不用知道,只是以后小心些便是。”
“哦。”丑儿应完,又开始吃点心,“对了,余婶和青青、、、”只是,话未问完,余婶却是走了进来。
“小姐,洗脸水备好了。”
“额,”听到话,丑儿灿灿的将手中的点心放下来,这才想起,自己还未梳洗,就吃了起来,额,是有点不卫生。
跟着余婶出去梳洗,看到余婶的屋子,丑儿便安了心,余婶和青青在一处,房子也是简单朴素,比起之前在牛家的生活,可是好了不止一个档次。
新房子很是合丑儿的口味,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戴着面巾,和司马潇云在一起住着的时候,晚上睡觉也得把面巾戴着,真是不方便,现在好了,丑儿舒舒服服的在新住所待了下来,闷在屋里实在无聊,但外面不安全,司马潇云说怕暴露行踪,丑儿只能安分待着。
得了空,丑儿到处乱跑,这屋子看着简单,却是下了不少功夫,里里外外很是结实,在屋后,还有一块比较空旷的地方,一些乱石和树木,偶尔还有一些鸟叫,倒也显得安逸。
只是这个好地方丑儿却是没有多少机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