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凌薇外表很冷,做事却当机立断,雷厉风行,其实内心却青春活泼,想要结交可以交心的朋友,依她的知名度没有人愿意,以前的凌薇是家里的娇娇公主,父母十分宠爱她,也常常对父母耍小性子,作弄父母,那段日子是凌薇这辈子最开心的记忆,父母是政府科学院的博士,父母刚刚研发出一种新型武器,虽然在政府的保护下,却还是让人转了空子,被最亲的人出卖,她藏在地板暗室中躲过一劫,通过小洞眼睁睁看着自从父母倒下,鲜血顺着洞口滴进了她的心里,等警察找到她时全身鲜血已经昏迷,父母双亡后政府安排凌薇离开,凌薇拒绝了,只是提了一个要求,政府答应按凌薇的要求办,同时也在暗处保护她,她去学武术、跆拳道、泰拳以及杀人的本事,吃过多少苦只有她知道,在暗处保护她的人也竖起大拇指,等学业有成把另一个人的背景改成凌薇的,按她的要求进了一家孤儿院,以孤儿院的背景上擂台打拳赛,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成就,又毫无背景引起各方势力注意,都想把她纳入自己势力,为自己卖力,结果出乎意料,凌薇选了一个黑帮,成为那人的义女,那人第二天就宣布凌薇将来就是黑帮继承者,虽然有很多人不服,也佯装无事,暗地里却下黑手,都是有去无回,第三天就安排她出国深造,进入国外军队当兵,不过是有条件的,打入外国政府,偷得一张军事布署地图,凌薇漂亮的完成任务。
回国后第一件事就是取政府一名高级军官项上人头,仇也报了,凌薇突然感觉心里空空的,感觉像是被抛弃了,她站在街上注视着整个城市。马路上,各种各样的霓虹灯五光十色,像是一道道美丽的彩虹。数不清的汽车在彩虹上川流不息,不时地发出刺耳的喇叭声。路上的人们有的脚步匆匆,手里提着包,看上去是想快点回家和家人团聚,有的则悠闲的走着,估计是已经吃饱了饭,出来溜弯的吧。学生们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说说笑笑,洒下一路的欢声笑语。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在最失落的时候遇到了他,同样是孤儿,同样也很出色,让她有种感觉同命相怜,结识后两人互相鼓励,互相安慰,互相分享快乐和忧愁,后来他们相恋了,最后却背叛了,天知道她多想问问妈妈,这个世界还有她能爱的人吗。
凌薇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起身看向窗外,抬望眼,点着油灯的微光像一群萤火虫,一闪一闪的,远处湖面照映着几座彩楼,这古代也喜欢花花绿绿的灯,“冰岚,那些彩楼是干什么的是酒楼吗”。
冰岚从暗处走出来,感觉很是无语,主子连青楼都忘了,以前可是夜夜宿在那里,回去时还一步三回头,“主子那是青楼”。
“呵呵,是吗,既然看见了,就不能当没看见,走吧我们去逛逛,听说那花魁可是漂亮得很,能比得上京城四大公子吗”,凌薇迫不及待想看看青楼的男人有多漂亮多媚,边说边对着铜镜照了照,嗯,人本来就长的不错,现在人靠衣装马靠鞍,穿上就更拉风了,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像个嘴角叼着狗尾草的小痞子,呵呵,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纨绔子弟不就是这样的嘛,问着冰岚要了解内力的药,迫不及待的拉着冰岚出了客栈。
走在大街上感觉杂乱无章,到处都摆着摊,凌薇搓了搓手,也不知道这条街谁罩着,这么多摊位得收多少保护费呀。
细细一看,大街上也很少看到男人,就算有也是女人带着自家男人出门,没有结婚的男子是要戴面纱的,这里也像古代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读男戒,三从四德,谁要是手痒揭了男人的面纱,那就回家准备办喜事吧。
冰岚领着她走进一条花街,这里的人还真是热情,一个个浑身打扮妖艳的男人,甩着手帕热情的拉着凌薇,“客官,来奴家房里坐坐吧”,说话的时候脸上的廉价胭脂一个劲的掉。
另一个胳膊也被缠住了,“客官来我这吧,我哪儿有好茶好酒招待你”。
“客官还是来我这吧”,见凌薇没什么反应,其实凌薇正练憋气功呢,味道太大了,不敢吸气,那个男人便大着胆子凑在凌薇耳边道:“还是去我那吧,我的技术可是远近闻名的”。
凌薇低头捂着嘴“呕,呕”差一点把晚饭交代啦,实在受不了,“咳,咳”,这是谁的胭脂味呀,真她娘的呛人,举起一个手直摇,谁来救救我呀,冰岚看凌薇是真的受不了了,连忙挡在凌薇前面,把家伙漏出来,“都一边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切,装什么正经”。
“就是,假正经,不会没带钱吧”。
另一个男子,呵呵,一笑,“不会是不行吧”,旁边几个男子笑成一团。
凌薇气得直跺脚,说她不行,你没试过怎么就知道我不行,大人不记小人过,转头拉着冰岚往客栈的路走,她不想去啦,心肝太小受不住打击,一路上凌薇像是打了焉的茄子,这里的男人不是年龄太小,就是扭扭咧咧的,或者娘娘腔,要么就是人妖样,是个女人也对他没啥想法,抬头望青天,感叹道,哎,自己肯定回不去二十一世纪啦,将来也是要结婚的,可怎么办,她一想到那些个男人就腿软,“冰岚走快点我要睡觉了”。
身后的冰岚忧心忡忡,要是长老知道主子不能人道,那还不得扒了她们的皮。两人各怀心事的回到客栈,各自回屋。
房间里的凌薇,睡不着,在房里晃来晃去,自己内力已解,马上就要回京了,却不知道怎么运用,十分苦恼,这倘若自己遇到高手了,那不是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凌薇决定试试,不行就练到行为止,走到窗前看街上也没什么人,接着打量着楼层,看上去至少有三四米的样子,凌薇毫不犹豫就一跃而下,跳下去给她的感觉就是轻飘飘的像羽毛落地一般,毫发无损,凌薇又两足一蹬就上了房顶,凌薇咂咂嘴,真他娘的不错,就是感觉不过瘾,凌薇向隔壁房子飞去,飞了半个时辰才感觉练得差不多了。
这轻功与现代体育运动中的跳高、跳远形式相近而实质不同。现代的跳高、跳远,在起跳之前,一定要先奔跑鼓势,奋力而跳跃,猛起猛落,落地沉重,如石下坠。而轻功则不需要奔跑鼓势,只须两足一蹬,即可起高和跃远,其起如飞燕掠空,其落如晴蜒点水,着瓦不响,落地无声。
事情已经安排妥当决定回京前去看看阿东一家,现在轻功不是很厉害至少打不过逃跑是没问题,明天还要早起,凌薇决定先练到这里,回房睡觉,凌薇也许是累了,倒头就睡着了。
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小木屋里传来一声男人的声音,“你这死鬼,不是说好了初六来看我吗,现在都十四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接着低声“呜呜”的哭泣,“我的小美人啊,你哭的我的心都碎了,最近不是忙吗,朝廷又要每个县出2000个兵到边关去御敌,年前每户人家出一个人头,才招过人现在又招,那些刁民那里肯,真是急死我啦”,指着嘴角,“你看看都急的上火了”。
男子撒娇道,“真的,那你什么时候娶我过门”。女人不耐烦的回答,“快了,快了,等事情办完就娶你”,手上忙活着解男子的里衣,还不忘在脸上亲上两口,男人一把甩开女人,“哼,你就知道占人家便宜,也不问问我最近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我”,女人没亲着也不生气,一脸讨好的问道:“谁敢欺负你,我让她蹲大牢去”。
男子瞥了她一眼,“还能有谁呀,还不是你那未过门的小夫郎”。
女子不解的看着他,“你说阿东,他怎么惹你了”阿东是她父母定的亲事,当年大河涨水淹了他家地,颗粒未收,父母到处借粮,没人借给他们,想着去隔壁村碰碰运气,结果阿东家借给他家一袋红薯,度过难关,父母很感激阿东父母,决定作儿女亲家。说起来要是没有阿东家当年她早饿死了,阿东是什么性子她还是知道的。
男子见女人不信就添油加醋的讲阿东一家如何救了一个女人,如何如何照顾她,说女人长的很俊看起来又像落难小姐,阿东还和她眉来眼去的,说将来要报答阿东一家,决定娶阿东回家,阿东一家也答应了,见她还是怀疑,男人最后又说了一句“不信你去问村里的人,他们都知道”。
女人越听脸越绿,阿东竟然给她带绿帽子,全村人都知道啦,让我脸面往那里隔,既然你们不仁,别怪我不义,女人推开依偎在怀里的男人,穿上衣物就摔门而去,屋里的男人得意的笑了,一箭双雕,阿东肯定嫁不过去了,谁让他什么都跟他抢,还笑话他,现在看谁笑谁,哼,那个凌薇也不识好歹,活该倒霉,明天就有好戏看了,男人哼着小曲高高兴兴的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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