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过了几天安稳日子后,男人们就开始闲不住了,五个男人开始去基地的任务处找适合的发布任务,小蛮和赵婶就变成了职业后勤人员,每次罗杰他们出去时都会给他们带着一个大背包,包里装着离开几天里所需的东西。只有出时间比较长的任务,小蛮才会偶尔跟着罗杰他们出去一次,学张洪的话说,小蛮就是移动式储物箱,而且几个男人从跟小蛮认识就在拿着她用物资换来的晶核修炼,现在房子吃的都算是人家出的,几个男人觉得自己的面子实在有损,虽然是一个队的,但是几个大男人靠个女人吃喝住实在让他们别扭,所以一安顿下来,没几天就开始频频外出做任务。短短小半年希望小队的名声在首都基地就打响了,尤其几次小蛮跟着罗杰他们外出收缴物资的时候,凭着小蛮的空间异能,六人直接给席家超市开了五辆货车回来,当时这事可是震惊了全基地的,毕竟只有六个人外出收缴物资,出去三天却开回来了五辆货车,对外罗杰他们只说运气好,到达商收集物资的厂房,正好车库里有四辆货车,就都开了回来,而事实是,五人先开着找来的空货车停在了安全地方,然后开着个越野车去的那个面粉场,小蛮收缴了面粉加工厂里的所有物资,等六人回到停车的安全地方,就直接开车回去了,期间快到基地的时候,小蛮才把五辆车都装满面粉,当然他们自己也剩了好多,不过都被罗杰卖给了基地的黑市,换回来的晶核大家都对半分了。如此这样几次大的任务都被希望小队做的很好,虽然人少,但并不影响任务质量,希望小队在基地里的声望也越来越高。这半年来小辉每天都在努力的修炼,基地的学校课程很少,每天只有四节课,不在将一些政治自然什么的,孩子们开始学习的变成了如何躲避危险和怎样认识变异植物这样的实际课程。小蛮在家的时候都会躲在房间里听广播,接收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就会在吃晚饭的时候说给大家一起讨论,不过大部分时间只能说给赵婶和小辉听。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大家的生活逐渐稳定。广播里说道丧尸,变异植物,变异动物,变异昆虫之间也都存在食物链的联系,它们也会互相吞噬,不过人类成为了食物链的最低端,其次是丧尸和动物,当然这个动物里并不包括水生变异生物,变异后的昆虫和植物倒是成为了食物链的顶端,不过植物只能长在原地,最恐怖的倒是遇到变异昆虫的袭击,不过只要有火还是不怕的,这半年来丧尸也在升级,据基地里的数据显示,丧尸的最高级别竟然达到了五级,这样的高级别丧尸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了,而且智商相当于十几岁的孩子。现在罗杰的雷系异能也不过四级巅峰,二级异能之上的人吸收的晶核不再是乳白色的菱形晶核,便成了二级丧尸脑袋里的粉色晶核,现在的小辉经过了半年的努力,已经达到了二级异能,不过还是队里的垫底,应为希望小队里最差的张洪都已经是三级异能着了。对此小辉羡慕嫉妒愤慨了好久,几次闹着要跟着罗杰他们出去历练,结果被阿阳打击的不行,天天皱着眉头练水箭,其实也不是阿阳打击他,现在的小辉每次发出的都是水柱,就拿水柱的威力,别说去杀丧尸了,给丧尸洗澡还差不多。
小蛮几人的生活一直这样平淡而幸福的过着,末世的到来让生活水平倒退了30年。现在的人们都开始适应了末世,习惯了末世,纷纷开始在基地里建造自己的家园,当人们都要以为危险过去的时候,丧尸围城了。在一个毫无征兆的黎明时分,站哨的士兵习惯性的拿起望远镜朝远处看去,结果发现了黑压压的一片东西向首都基地移动而来,等再次确认是成群的丧尸时侯,士兵迅速反映给了上级,经确认后得到指令,拉响了基地的应急警报。寂静的黎明时分那一阵刺耳的警报声显得格外清亮,接到通知的基地领导,直接开启了基地的广播下达通告,大致意思是现在已经到了人类种族危机的时刻,要求基地所有异能者到围墙处整队听从安排,丧尸随时都有进攻的可能,异能者们不要存在侥幸心理,如果基地完了,那么人类的一切也都完了。小蛮边听边穿着衣服,以最快的速度背好唐刀走到客厅,小辉被留了下来保护赵婶,他的水箭已经小有所成了,赵叔则沉重的抱了抱自己的妻儿,大家谁也没有多说什么,广播里清楚明了的说了现在的严峻情况,最主要的是,丧尸围城了――能活到现在的人,没有几个笨蛋,此时此刻不是做缩头乌龟的时候,连小蛮这种基因里长就惰性因子的人都打算加入这场苦战了,其他人也都聪明的觉悟到如果不去战斗,谁来保卫亲友?谁来保卫家园?谁来保卫人类?
看着丈夫和一群年轻的孩子们匆忙出门,赵婶只来的急叮嘱了一句小心,就再也说不出什么了,刚才的广播她和儿子也都听到了,虽然很不想让自己的丈夫去,但就像广播里的领导说的,人类生死存亡的时候不要存在侥幸心理,如果丧尸攻进来,这个基地所有的人都会遭殃,她不是不懂轻重的人,也说不出挽留的话,他能做的只有照顾好孩子等着丈夫和孩子们回来。周围的邻居家里剩下的也都是些普通人,有些性格懦弱些的女人已经开始轻声呜咽,丧尸围城,即使没见到现实的情况,电影总是看过的,现在看着自己的亲人为了自己而要到前线战斗,心情当然有些哀愁。大家都在担心的目送着自己的亲友,小辉更是抱着赵婶的腰依偎着“妈妈,爸爸和姐姐他们会安全回来吧。”
“会的。”赵婶抹了抹儿子的头,坚定的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