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父神的名义,眼下的男女结成夫妻,生生死死,永不分离。如有违反誓言,愿接受天谴!”
冰冷的话语从女人口中吐出,她手中暗握手印,一下子变成了两个红sè的光环,分别罩于冷星辰和皇甫可柔身上。
“现在,我问你们,可否愿意接受?”
“我不愿意!”冷星辰倔强的说道。
“小姑娘,你呢?”女人并不理会冷星辰,转头向皇甫可柔问道。
皇甫可柔惶恐的低下头,低声说道:“我,我不知道。”
不,不知道?难道这小妞真的喜欢上我了?冷星辰一脸的愕然,一脸的不可思议的看着皇甫可柔。
“你别怕,我帮你做主。”女人似乎很热衷充当媒人,瞪了冷星辰一眼之后,一脸兴奋的说道。
皇甫可柔看了冷星辰一眼,目光变得柔和起来,喃喃说道:“星哥他人很好,我,我也是愿意嫁给他的。只是,他不愿意娶我。我却不想勉强他。”
“你,是不是不愿意娶她!”女人对着冷星辰喝道。
冷星辰苦笑,他并没有看着那女人,反而是看着皇甫可柔,道:“皇甫小姐,你确定,你喜欢我?”
皇甫可柔脸sè微涩,点了点头。
“可是,那也太快了点吧?我们认识才多久?”冷星辰一脸的不可思议。别看他活了二十六岁,但对于男女感情这事,还真的没多大研究。
在地球时,因为孤儿的身份,导致他一直会有点自卑心理。加上他所遇到的女生,都是‘超现实主义’者,所以就更没接触。
现在骤然听到皇甫可柔喜欢他,就好像一种初恋的感觉,心里犹如有几只小鹿在那乱撞。
“时间不是问题,重要的是,从小到大,只有星哥这么拥护我,关心我。甚至为了我,连生命都不顾。”皇甫可柔抬头看着冷星辰,一脸的痴迷。
冷星辰一怔,他感觉他所做的一切,完全是站在道义的角度上的。但没想到,就因为太道义了,反而让皇甫可柔产生这样的感觉。
难道这个世界的人,都是那么的自私吗?
想到自己接触那么多人,除了林云团长之外,甚至包括司南顾,好像一切都是在自己的利益下进行的。
一直以为自己的行为已经够无耻了,但给皇甫可柔这么一说,冷星辰突然觉得自己变成了圣人。
如果他真的是圣人的话,那他就更加不应该娶一个,毫无感情的人作为妻子。
冷星辰叹了口气,道:“皇甫小姐,你有没有想过,这可能是一时的冲动。如果我们结成夫妻之后,你才发现你喜欢的人不是我。那怎么办?毕竟夫妻契约一旦结成,就要受到父神的制约……”
“我不怕。”不等冷星辰说完,皇甫可柔坚定的说道。
“我相信星哥以后会一直对我好的。”
“可是我怕。”冷星辰叹了口气,幽幽说道。
“你怕什么,你是男人!”红衣女人劈头喝道。
“我不管,总之你们今天一定要结成夫妻!”
不由分说,两团红sè的光环,直接罩在冷星辰和皇甫可柔的身上。
契约,是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上的。
当一方的实力已经完全超越了另一方,那么绝对是可以以强硬的态度,迫使对方接受。
所谓平等,是在双方实力相当时才能拥有的平等。但当这种平衡不存在时,平等也不再复存。
女人既然连科力兽这样的魔兽都能驱动,所拥有的实力,绝对不是冷星辰可以想象得到的。所以当女人有心为之,就连冷星辰都无法拒绝。
渐渐的,随着契约的完成,冷星辰感受到自己的身上好像多了些什么。
砰,砰,砰!
是心跳声!
自己的心里,怎么无缘无故会多了一个心跳?
有些愕然的看着皇甫可柔,只见皇甫可柔的脸颊浮上了一层红晕,满脸带羞的看着冷星辰。
而这时,从多了的那一个心跳中,冷星辰感受到一种叫爱恋的东西。
叹了口气,自己这样,就算结婚了吗?
冷星辰感到非常复杂的情绪,却是忘记了红衣女人的存在,怔怔的看着皇甫可柔。
“好耶,好耶!你们这次可不能抛下我了!”红衣女人兴奋说道。
“抛下你,什么意思?”冷星辰慢慢的从复杂的情绪挣脱出来,一脸愕然的看着她。
他似乎感觉到,自己两人的结婚,很可能就是因为这一句话。
“四十年前,一个叫武炎的年轻人来这里成亲,他要求我帮他们立下夫妻契约,然后就带我出去。但是我帮他们立下了夫妻契约,他们走的时候却抛下了我。”
武炎!
三十年前的大将军!现在武侯学院的院长!
冷星辰也没有想到,因为自己无意中闯入的荒岛,居然会碰到这样一个神秘的女人,居然和武炎院长的成亲事件有关!
但事实上,根据学院的资料,显示武炎院长是单身的,没儿没女没妻子。
现在这女人居然告诉冷星辰,武炎院长居然在四十年前,就已经成了婚!
老一辈的故事,或许冷星辰不感兴趣。但牵涉到神秘的武炎院长,冷星辰却隐约感觉这不是一个巧合。
难道他无意中来到这个世界上,也是所谓的父神安排?
我不相信!冷星辰有点竭斯底里的在心中怒吼。
他是无神论者,也坚信自己的命运,只有把握在自己的手中。所以他对这些所谓的契约,是完全不相信的。
但他似乎忘记了,他所修炼的斗气,所修炼的魔法,也是在以前那个世界不曾有的。但确实却在他的身上发生。
或许,他在逃避某些事情,某些责任。
“所以,今天我帮你们结成了夫妻契约,你们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抛下我!”女人很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到底是谁?”冷星辰深呼了口气,说道。
“我是谁?我到底是谁?”女人眼神不禁又出现了一片迷惘。
但片刻之后,她忽然摇摇头,道:“以前的我是谁并不重要,但你现在必须给予我一个名字,我要以一个全新的身份活下去。”
女人讲的很认真,也很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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