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入南金。凤菲的行踪便被有心人知晓。
“相公。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易容后再行事吧。”鬼魅看着凤菲挺拔而又富有曲线的身材。有些担心。
凤菲摇了摇头。轻薄的面纱遮住了她姣好的容颜。却也遮挡不住白色绸缎散发出的清香。
“就这样。待会还要接待贵客的。”
凤菲和鬼魅穿过南金都城。他们的每一步都被别人看在眼里。
“走这里。”鬼魅有些疑惑了。“为什么你都能提前的知道。”
鬼魅狐疑地看着凤菲。难道她也不信任我。鬼魅觉得他的再次受到了伤害。
凤菲看了一眼鬼魅。“一个情报网。只忠于一个主子。”这话就说明了。这些除了主子可以知道和支配外。其他人是不能知道的。
鬼魅消除了疑惑。她再也不是那时的小姑娘了。
“來得很巧。”一个美妙的声音从一棵枫树后传了出來。
“你特意在这里等我。我又怎么好不來呢。”凤菲优雅地坐在了石凳上。长袍拂过绣茵。“不出來让我见见。”
男子伴着长笛声。款款行來。
这美貌。“白脸生春。映出芙蓉两朵。雪鬓拖翠。天然柳叶双弯。风度如湘烟淡荡。香风似桂香扑鼻。远望來。行雨带雪浑似梦。定有妖娆;近观时。非花异气总难描。宛然天仙。”
“谢谢称赞。”男子轻放下笛。
“那倒不用。”笑了笑了。这天下男子真是长得太有特色了。若是身为女子。这般脸蛋。这般的才情绝非是一般男儿可以觊觎的。
“相公。他比你可风骚多了。”鬼魅紧贴着凤菲坐了下來。
凤菲点了点头。男子衣着却是风骚。一袭红枫叶长袍。一竖碧波潭玉笛。别有风韵。
男子有些不悦。轻拂如叶形状的长袖。
“小心。”凤菲及时喝住鬼魅。
鬼魅轻弹起。巧妙地躲开了【枫叶】。
凤菲小心翼翼地拾起【枫叶】。确定沒毒后。便细细研究起來。
“南金国。盛产金子。沒想到堂堂的南金国王爷却也这般纯洁。”凤菲玩弄着手中的枫叶。“哼。”
凤菲甩出手中的【枫叶】。打碎了南枫的杯子。
“你……”南枫有些花容失色。
凤菲莞尔一笑。“我想我们还是可以合作的。”
“你这女子真是让人一鸣惊人。我南枫佩服。”南枫向凤菲行了一个礼貌礼。
“伊冷。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凤菲直入主題。
南枫笑了起來。“我从不打无把握的仗。”
“我也从不做赔本的买卖。”凤菲给了南枫明确的答案。
“相公。别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小心给卖了去。”鬼魅适时地添了一句。
“南金和西熏交好。打东合。最后会是谁倒霉。”凤菲直逼南枫。
“当然是我南金。攻下东合。南金将得到一半的东合。”
“是靠着南金这面的。”
南枫点了点头。
“那你们便是必输无疑。”凤菲慢慢解说到。“南枫本就盛产金子。洁净的水之源便是急需的。东合靠南金这面看似水多。却是从西面暗道流过來。”
“水利渠道属于国家机密。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就看你信否。”凤菲起身。“我先告辞。”
离开后。
“相公。你怎么会有这般把握。”鬼魅越來越觉得凤菲神秘。
“那是我胡说的。”凤菲边走边寻找适合的酒家。
鬼魅的舌头顿时被卡住了。“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胡说。”
“你是不是除了会武功就什么都不会了。”凤菲有些恼怒。凤菲的脑袋里正想着怎么可以让南枫和伊冷之间不合。一旁的鬼魅物无知地问东问西。让她有些心烦。
鬼魅知道凤菲有些生气。便什么也不说了。静静地跟着凤菲走。一红一白。不让人知道都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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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觉得她的话可以相信。”南枫站在窗前。欣赏着红叶。
“信。帝王家哪來这个词。”南殇背对着南枫站着。威严自成。“你就慢慢地与这女子纠缠下去。我会搞清楚的。”
“大哥。你还喜欢她。”南风有些急了。
“闭嘴。”南殇决绝地说到。
“大哥。是不是我很像她。你才留下我的命的。”南枫的话里充满了忧伤。
“不懂怎么闭嘴。”南殇厌恶地看了一眼他的弟弟。生气地将袖子甩在身后。离开了。
南枫拾起笛子。吹着【落日红】。
独自椅窗栏。春未去、秋已至。红叶纷纷玉笛绕。残风吹、卷尽昨日愁云。添进新愁。昔日倩影。枫林谈笑歌声起。
旧物还依旧。人已远。情未了。拟把相思作南枫。西沉阳、染遍处处片红。还是夜央。今生长箫。潇风孤影雁语陨。
{注:这是蔻蔻自己写的哟。【落日红】。写得差。不许嫌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