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需要考虑。”南枫见凤菲有些犹豫。催促。道:“这可是救鬼魅的唯一办法。”说完。南枫的眼角流露出狡黠之光。
唯一的办法。南枫这是在骗谁呢。凤菲在心里暗自说着。偌大的建筑物里仅有些山水。水带腐蚀性。使得人沒有了落脚之地。稍不小心便会丢掉性命。
水面的光斑闪烁。月光朦胧。光斑星光点点。凤菲注意到这一点。她确定不知名的开关便在水下。根据月亮的移动。会显示出每一个机关的位置。
凤菲又抬头看了看。屋顶有七个光漏。那么水下是否也有七个机关。还是机关比七个还要多。凤菲低头思考。
“是不是有所发现。”南枫急切地问着。
“啊。什么。”正处于深度思考的凤菲完全忽略了南枫的存在。也不知道南枫说了什么。
“看來。你是同意了这笔交易。”南枫误以为凤菲这么快就进入了思考状态。是迫不及待想要完成这笔交易。南枫的嘴角扬起。一把折扇从长袖中露出來。铺平开來。一幅泼墨江南水乡图。辽阔中带着细腻。
凤菲在心里不禁佩服起眼前的男子了。之前的不显山不露水。正说明南枫为达目的能屈能伸。心思细腻过红颜。胸怀宽广似蓝海。凤菲的眉头微蹙。这样的男子走得是正道会成为一代明君。但若喜邪路。此男子必将会贻害四方。
凤菲摇摇头。“我不打算做这笔交易。”无论里面暗藏着财物还是武功秘籍都会助长心存邪念之人的戾气。此时凤菲还不看清南枫的真实目的。她便不敢轻易地答应。
南枫上扬的嘴角僵硬地定在了那。手指发出咯咯的响声。
“你想干什么。”凤菲不安地问道。南枫的实力。应该不会比他大哥差。或许比他大哥好很多也是说不定的。
“想干什么。”南枫收起扇子。“既然你不同意。那么这还是一个秘密。既然是秘密就只得我一人知晓。”
“想杀人灭口。”凤菲无奈地说着。看來今日是避不了要一战了。还是前些日子动了动筋骨。是该写下大手笔的时候了。
“哼。”南枫早在之前就和凤菲打过交道。知晓凤菲擅施毒。轻功甚是了得。上次夺玉他便猜想凤菲会的不止是轻功了。
“以你的聪明才智。这点机关应该是难不倒的你的。”凤菲问道。
“那是。我想你也知晓了。虽然。我是找到了七个按钮。却不晓是否有无其他按钮。最主要的是。祖上说开此门。需玉匙。”
玉匙。凤菲想到了她得到的玉片恰好可以形成了钥匙状。凤菲低头。看见腰间的玉闪着微光。钥匙。难道南枫想要的是她身上的玉。原來他早就在打她的注意了。凤菲轻笑。
“可是一笔交易对我太不公平了。”凤菲讨价还价。
“哼。怎么不公平。让你救得一条生命。”
“生命。他也是你的亲人。你都不在乎。我又何必这样掏心挖肺的去救一个和我沒有血缘关系的人呢。”凤菲佯装无情地说到。
南枫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这个变幻多端的女子。真想一巴掌拍死她。南枫这么想着。
“告诉我你哥的密室在哪。这才算是公平交易。”只要知道了地方在哪。还怕沒有打不开的锁么。
“这是不可能的事。”南枫先下手为强。攻向凤菲。
卑鄙。果然不是好货。凤菲只得在心里骂着。
话说凤菲和南枫刚开始对战。南枫便占了上风。凤菲缺少的就是实战经验。只得乖乖就擒。凤菲暗自恨自己。早知道这会儿会用到武功。就不应该藏着的。这下子好了。被擒了。
南枫坏笑。粗鲁地将凤菲腰间的玉佩扯下。腰带顺着身形滑落下來。不顾凤菲的扭动。便将凤菲丢到了地上。自个儿拿着玉佩在那乐呵着。
“你卑鄙。”凤菲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尘土。其实。那地方长年不见光。少有人烟。也就沒有什么灰尘。只是不不拍拍觉得不太习惯。凤菲害怕南枫怀疑玉的价值。便又假装拼死抢玉。
南枫将玉紧紧地捏在手中。脸上露出欢喜的表情。那是一张**横生的脸。极度膨胀的心。凤菲摇摇头。看來真的事高估南枫了。又有多少人可以抵制住钱财的诱惑呢。凤菲本以为南枫将是一代明君。却不晓毁在了这沒见过世的财物上。
“卑鄙。只要达到目的就可以了。”南枫收起夸张的笑容。“快。给我找。不然。就杀了你。”
“你是被钱逼疯了吧。”凤菲鄙视地看了一眼南枫。
“哈哈”南枫仰天长啸。“你不懂。你知道从小就被压在底下。像条狗一样的生存是什么滋味吗。看似风光的岁月里。却过着连畜生都不如的日子是什么感受吗。南殇。他就完全不是人。他才是一个十足的疯子。”
南枫痛苦地说着。眉头紧蹙。眉心拱起几座小山。内心深处的痛苦在这一刻化为语言宣泄出來。
“你认为拿到了这么财物就可以让你扳倒南殇。”凤菲不知道是否要这样问。南枫正处于感情崩溃的边缘。若再给他一击。南枫的整个心就会瓦解。那么逃跑的几率便会超过一半。
“扳倒。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他那么喜欢伊冷。他就应该为心爱的人去死啊。这样我就可以顺利地接替皇位。留得一世英名。”
“若是他不死你又当如何。”凤菲继续问。
“不死。东合国君是不会让他活的。”南枫自信地回答。
这样必将会引起两国战斗。而西薰早就在窥探机会打到东合。原來南枫早就计算过了。这场仗无论怎么打。他都会相安无事地当着君王。这便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吧。凤菲在脑袋里细细地盘算着。
既然南枫执权。谁也不好过。倒不如找个熟人当。这样又省事又省力。凤菲对着南枫嫣然一笑。“你的算盘打得真精。”
“你是江湖人。朝廷的事还是少管的妙。”南枫警告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