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豆豆被宇文永这么一提醒,这才想起了小狐狸的存在,赶紧跑到一旁抱起小狐狸,可是小狐狸此刻连呼吸都有些微弱了。
一急的白豆豆立刻抓住邬宏的手,“师爷爷,你快看看,小狐狸怎么了??”
邬宏头上立刻冒出一片黑云,“豆豆小徒孙,你师爷爷是医人,不是医这个畜生!”
此时怀中的小狐狸突然小脚一阵抽搐,白豆豆一惊,老狐狸死时的画面还残留在她的脑海之中,那样恳求的眼神,不可以……她不可以让小狐狸死掉!
“师爷爷,豆豆知道您最厉害了!您救救小狐狸吧!”豆豆眼眶一红,四神无主的她就朝着邬宏跪下了。
邬宏无奈的看着白豆豆,她倒是挺有善心的,也罢!瞧瞧就瞧瞧吧!将小狐狸抱到怀中仔细看了看,浑身没有伤口,也没有哪里出血的地方,眉头皱了皱,他确实看不出来这只小狐狸到底伤到哪里了!
看着邬宏皱着眉头,白豆豆心一紧,霎时间浑身汗毛直立,身体忍不住直发抖,牙齿也开始轻轻的打着颤,莫不是这个小狐狸真没救了吗?
不可以……不可以……白豆豆使劲摇着头,不能接受,她不能接受!老狐狸是那么拼劲了全力保护着它的孩子,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眼神都还停留在小狐狸的身上。
“豆豆……”一声轻叹,宇文永又落到了白豆豆的身旁,看着如此慌乱的白豆豆,宇文永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手微微使劲,迫使豆豆定下神听他说话,“豆豆,师父还没有说什么,你别慌!”
宇文永的话像是定心丸一样,让白豆豆冷静下来,“师爷爷,小狐狸到底怎么了?”
邬宏没好气的瞪了白豆豆一眼,医治狐狸他也是头一回,哪能一下子就判断出来这个小狐狸怎么了?这个死丫头竟会给他出难题!
“这狐狸……身上既没有伤口,也没有出血,一时间我还不知道它到底哪里出了问题!”邬宏气归气,但是还是按照实际看到的告诉豆豆,顿了顿,邬宏又安慰道,“别担心了,这只狐狸看样子具有灵性,经过你白豆豆的手找回来的东西多半都是个好东西!”
宇文永看着奄奄一息的小狐狸,看着它的大小应该是没出生多久,想想看刚刚埋葬的老狐狸,身上有些伤口看样子已经很久了,而且腹部还有些没有缝合的伤口!
“师父……会不会是先天不足?”说出这番话的宇文永自己也觉得难以信服,不过没办法,既然师父都煞有其事的给小狐狸查看身体了,他也只能依照人的状况来判断了!
白豆豆听到宇文永的话,连连点头,“对对对!师父,说不准就是先天不足然后导致它的五脏六腑没有长好,所以才会……啊……师爷爷你打我做什么!”
白豆豆的话还没有说完,邬宏立刻就赏给她一个爆栗,“只会乱七八糟的乱想,不能给我想点实际的!”
捂着脑袋的豆豆有些委屈,是他没有用,诊断不出来小狐狸有什么问题,她和师父给出合理的解释,干嘛还要打她脑袋??
气恼的白豆豆一把将小狐狸抱回到怀中,小狐狸的嘴刚巧就触碰到了豆豆受伤的手腕上,吃痛一声的白豆豆却发现,小狐狸虽然眯起眼睛,可是嘴却像是喝奶嘴一样,不断的伸出舌头舔着手腕四周溢出的鲜血!
周围的人都惊奇的看着这只嗜血的小狐狸,只有宇文永眼中的阴沉越来越深,看着白豆豆嘴角硬咬出的齿痕越来越深,忍无可忍的宇文永大手一挥,小狐狸呜咽一声再次被甩到了地上!此时的小狐狸像是获得新生一样,睁开双眼,警戒的双耳往后翻去,獠牙外露,并时不时的发出呜鸣的警告声。
宇文永看着不知回报的小狐狸,冷哼一声,还真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畜生,转身离开之时,白色的袍子在空中飘散。
飘散的白袍让小狐狸眼睛一亮,因为它看到了和自己身上一样颜色的,像只小狗一样摇晃着尾巴走到宇文永的脚旁,湿漉漉的鼻尖往他的脚边凑了凑,像是在撒娇。
白豆豆见到小狐狸如此靠近宇文永,笑眯起了眼睛,“师父,你看小狐狸多喜欢你!!”
宇文永听到白豆豆的话,低着头看着小狐狸,讨好撒娇的眼神让宇文永想到了白豆豆的眼神,此刻的他竟然没有办法将小狐狸一脚踹开!
小狐狸见宇文永没有撇开它,小爪子立刻爬上宇文永的袍子,白色的袍子被小狐狸尖细的爪子印上了形状,宇文永看着这熟悉的一幕,似笑非笑的瞅了瞅白豆豆,好像在问她,这个场景是不是在哪里见到过?豆豆看到宇文永的眼神,做了一个鬼脸,随即对着邬宏问道,“师爷爷,您看这个小狐狸是什么品种,怎么这么的有灵性?还有……我们遇到的母狐狸也很有灵性!不过……它的伤很重,我们救不了它!”
邬宏已经有些无力了,他在这白雾山住了这么久,也没见过这种灵性的动物出现过,现在……竟然让五年没有出去过的白豆豆看到了,该说这白豆豆运气太好,还是他的运气太不好?
‘撕――’正当邬宏在打量着白豆豆时候,白豆豆突然伸出手拽了一根邬宏的胡须,皱着一张俏脸问道,“师爷爷,您老年痴呆越来越严重了,豆豆刚刚问您的话,您竟然一下子就忘记了!”
邬宏看着自己的胡须一天一天的变少,自己人也一天一天的瘦下来,可是眼前的这两个臭小子却一天比一天的壮实,看着眼前的这个没良心的丫头,邬宏想到了自己之前的遭遇,立刻吹胡子瞪眼的看着她问着,“你用了什么办法让我吃下巴豆的!”
白豆豆吐了吐舌头,他不是所百毒不侵吗?百毒或许不侵,可是……却没有说巴豆也不侵啊?想到这里,白豆豆皱了皱眉,弄这个东西还真是费了她好大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