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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齐洪武二十四年,慕容世家嫡长公子慕容重嘉因征战辽、回鹘、女真有功,以十九岁受封定国公,成为大齐历史上最为年青的公侯。
男羡功名,女慕英雄。慕容重嘉征战前家中曾为其定有婚约,本该成亲的年龄,却因边疆屡屡受扰,慕容重嘉率军出征。
一战胜后,慕容重嘉威望甚重,引齐武帝忌,其未婚妻家惧为慕容世家所牵连,主动托人辞了婚约,改与皇族结亲。
此事因慕容重嘉的盛名,其未婚妻家所为为天下所不齿。边疆因慕容重嘉的战功,肃清了多年来的危害,其功在社稷。
齐武帝决定率文武百官登泰山以封君,以宣普天之庆事,留太子宇文容城留守京都。然,不及五日,太子宇文容城爆出丑事。宇文容城性野,假扮平民带宫侍出宫旅游,遇一绝色,心痒难耐。待宇文容城回宫后,命宫中侍卫将白天所见之绝色秘密带回东宫中,帝无论白天黑夜皆宣yin,五日后,其连受雨露之恩的绝色女子难以承受帝王之狂浪,竟是染上恶疾。
太子宇文容城大为慌张,不顾太子妃劝阻,召集太医院所有太医轮番为绝色女子诊治。太医院院守石太医一番诊治后,神情惶恐不能言。
几番战战兢兢后,石太医言绝色女子之症为花柳病。
太子妃当场晕厥,太子脸几番变色。当场,提起石太医之衣领,怒问:“本太子和她初**时。分明是处子之身……”
石太医惶恐不敢答。
太子妃在太医的诊治下慢慢苏醒过来,听了内侍的话,冲太子耳语:“臣妾听闻民间风尘女子常以鸡血代替处子之血以假乱真,只怕这女子大有问题……”
太子怒而命人将绝色女子关入地牢,亲自持火鞭拷问绝色女子。不想,那女子牙关甚紧。每受一鞭哈哈大笑。
太子既怒且惧,声嘶力竭,质问那女子:“你缘何要害本太子?想本太子对你一见倾心,你为何心思如此歹毒!说,你受谁之托来害本太子?”
那女子抬起血肉模糊可怖的一张脸,忽的嘴角上扬:“你们宇文家不过一届草莽,若非当初穆太子提携,如何有这繁花似锦的富贵!可恨你们宇文家人心不足蛇吞象,生生绝了穆家的种!人在做。天在看,如今你们宇文家也到了绝种的时候了!”
穆家是宇文皇族禁忌提起的词,太子惶恐的看周围,周围内侍早已将头低的不能再低。太子忽狰狞而笑,持刀剑逼问那女子。
那女子忽仰头大笑后留下一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竟再也无了气息。
等内侍在宇文容城的命令下,大着胆子前去瞧时,发现那女子已咬舌自尽。
花柳病乃为不治之症。死相极为难堪。宇文容城惶恐病倒,太子妃与宫中宫人成日垂泪。宇文容城传密信与齐武帝。齐武帝思索良久,终究事关皇家体面,并未将此事宣告天下以求医,而是将宇文容城以暂代国事劳累染疾为由,囚太子与太子妃于别院,严格排查出入。
太子东宫在不久后忽然一场大火燃起。火光照亮绚烂了整个天空,好似一场盛大的烟火。京城百姓时隔多年提起仍旧心有余悸。有百姓言那大火后,每到夜里,太子东宫那里久久荡着哭声。
百姓口耳相传,里有冤魂。
齐武帝因太子之事迅速老了下去。立燕王宇文容镜为太子,由太子管理国事,齐武帝迷上黄老之术。
有青城道士献采阴补阳之术,齐武帝全国选妙龄女子入宫,行道士之采阴补阳之术。每至深夜,由太监抬出已死宫女入乱坟岗随意埋葬。
太子宇文容镜力谏齐武帝此术若行,天下将亡。齐武帝之宠臣江临指诬陷太子宇文容镜有谋逆之心。
齐武帝渐渐对宇文容镜起疑心,不日,宫中连连出异事,齐武帝一番调查后发现,宫内有人行巫术,而一番暗地调查后,直指宇文容镜。
齐武帝废宇文容镜,将其囚禁别院,又立韩王。韩王性弱,唯齐武帝马首是瞻。韩王受齐武帝之命,在全国仍旧大选宫女,大为建造道院,封道士为官,引起朝野议论纷纷。终,韩王宫中受刺而死。
齐武帝再立成王,成王惧,以泪而拒之。齐武帝久服丹药,身体每况越下,性情暴力不堪,要剑杀成王,为皇后所阻,齐武帝砍伤皇后一只胳膊,又骂成王是懦夫。
太子之位悬空,齐武帝久不上朝。民间反动势力暗涌。
齐武二十七年,大齐发生了两件事。
年轻的定国公又一次拒绝了提亲,成为大齐茶余饭后议论的关键,民间暗传定国公好男风,有断袖之癖。
同年末,齐武帝在又一次行采阴补阳之术时,为所行房的宫女所杀!齐武帝崩!
国不可一日无君,大臣们表面悲伤,心内暗暗舒了一口气,将宇文容镜放出来,欲立其为新帝。
谁料,一向懦弱的成王此时竟然勃然大怒,设下狠计,毒杀宇文容镜。成王自立为帝,登基之日却为宇文容城所杀。
朝纲不正,天下大乱。
时契丹、女真、再次趁机作乱,定国公再立奇功。
凯旋之日,百姓十里长街跪迎,百姓之中,不知是谁先高呼一声:“万岁!”,随之万岁之声不绝耳。
有部将为慕容重嘉黄袍加身,改国号为周,慕容重嘉为周太祖。
这年的四月十八,双花开满平城颜家的颜回堂院,一身青袍男装的颜舜华正闭目躺在繁花旁的摇椅下休息,听着身旁的丫鬟招娣说:“咱们大周的这位圣上也算稀罕人物,偌大的后宫竟然空无一人,可急坏了朝野上下。外头啊,有人传,说咱们圣上不爱女色呢!”
颜舜华听了,将挡在如花面颊上的双花分开,轻轻笑了笑,笑着笑着忽然捂脸而哭泣。
丫鬟招娣吓了一跳:“姑娘,怎么了?这刚刚还好好的……”
院门有人推开,是丫鬟如月闯过来,急急的冲招娣说:“外头有病人急着要找姑娘医治呢?”
招娣不以为然:“这定又是哪家的千金,明明无病,却非要每日装病来咱们颜家药馆诊治!”
如月捂嘴而笑:“谁让咱们姑娘一直对外都穿着男装,就连那程三公子曾经不还以为自己是喜欢男人嘛!”
招娣冲如月使了个眼色,不再说话。
如月一愣,心领神会。
颜舜华站起身来,轻声问如月:“那来求诊的在哪里?别真是生病了的人,小心不得!你领我去!”
如月与招娣跟随其后。
到了正堂,有一巧笑嫣然的姑娘手里托着个绿嘴鹦哥,那鹦哥见了颜舜华,忽然扑棱着翅膀,连声叫着:“阿骄!阿骄!”
如一石击水,心湖再无平静之日。
如月与招娣便见颜舜华忽然奔向外头那辆朴素至极的黑顶马车。马车里缓缓走出一身形挺拔的男子,头戴黑纱帽,看不出形容。
颜舜华却对着那人那身形忽然幽幽的问了一句:“重嘉?重嘉!”
招娣一愣,重嘉这个名字好生耳熟。她正思索间,就听到那神秘男子已牵住自家姑娘的手,那男子声音很轻很柔好似怕吓到什么,他道一声:“我是!我在!”
(写到这里算是正文完结了,可能还会有番外,不确定。另外这里广播下,小眉新书已开《锦上春》,如果有兴趣,不妨点点看,准备还算充足,存稿也还丰厚!)(未完待续。。)
ps:感谢一路陪来的姐妹,这本有很多的遗憾,真心有愧!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