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会儿的功夫,林诗曼就被钰姨打扮的轻尘脱俗,之所以这样形容,是因为钰姨懂得利用夜总会女孩们每个人的自身优势去为她们着装,像林诗曼这样的女孩,浓妆艳抹自然不适合她,而这种身穿白裙的清新自然装扮,也是很多人想要追求的口味。
钰姨将她带入楼上,来到幕占伦的房门前,轻声交代了几句,“曼曼,记住钰姨刚刚和你说的话,脑子灵活一些,钰姨给你选的可都是大主顾,只要你聪明听话,保证亏待不了你。”
“嗯,我知道了,钰姨。”林诗曼虽然十分不情愿,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只能委屈着自己的心勉强答应,她这样听话,钰姨倒是省了不少麻烦,拍拍林诗曼的脸表现得自己好像十分关心她一般,然后依然是传统式的一步三扭离开了这里。
钰姨离开了,林诗曼面色凝重的站在走廊,看着自己手中那个作为道.具的餐盘和食物,她长吁口气给自己缓解一下压力,但是心中依然忐忑不安,手有些颤抖的轻轻敲了敲门。
幕占伦手指夹着一支烟、正站在窗前凝视着远方,心中自然是因为女儿的逃婚、以及寻找合适替.嫁人选而犯愁,突然听到敲门声音,他的神情有些不悦的问道:“是谁?”
听到这样冰冷的、而且带着中年人那般沧桑的问话,林诗曼的心不由得一颤!她按照钰姨之前交代好的回答:“呃……先生,我……我是送餐点来的。”
“我没有交代过需要餐点,你送错房间了。”幕占伦丝毫没有开门的意思。
他的回答正如钰姨所料,林诗曼沉了沉气,按照之前交代好的套路继续说:“先生您误会了,这是我们特别赠送给每一位居客的,是免费赠送的餐点。”
“不需要,你回吧。”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回答。
得到这样的回答,林诗曼犯了难,她想了想,最终只好拿出钰姨交代过的“可怜政策”,声音也变得十分委屈,“先生,请您不要为难我,我只是这里的小妹,老板交代了什么,我也只能照做,如果没有完成交代的话,我……”
“可怜政策”果然奏效,她话还没说完,幕占伦的声音便传来,“门没锁,你进来吧。”虽然得到了允许,但是想到进入房间会发生的事,林诗曼的心还是不停地打着双面鼓,转动门把推开门,小心翼翼进入房间,将“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餐盘放在入门不远处桌子上。
“东西放下你就出去吧。”幕占伦头也没回的对她下着逐客令,而之所以让她进来,也只不过不想林诗曼继续在门口缠着自己找说辞。
林诗曼偷偷看了眼站在窗前的那个身影,虽然没有回头,却给人一种威慑感,沧桑的声音也带着丝毫不可违抗的力量,让林诗曼打从心底里感到害怕,此时就算幕占伦不交代,林诗曼也有种临阵退缩的想法。
“你还站在这做什么?还不快走。”幕占伦的口气十分不悦,“小丫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各种借口进入房间的目的,那些特殊服务我不需要,趁我没发火前,赶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