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就这样悄无声息过去,虽说时间如流水匆匆而过,但是在流逝的日子里,见不到回家一次的莫亦寒,林诗曼的心,还是为这个男人而感到空空落落。
不过这些日子,也让林诗曼可以在安静中度过,她埋怨着自己居然是这样的矛盾,明明是在心里想着莫亦寒可以不要回來,这样他就有足够的时间调理自己,却在见不到他时,又心心念念的想着那个人。
坐在餐桌前,面对着早餐,林诗曼却沒有一丝胃口,她的心里全部填满了莫亦寒,是担忧、是想念,一个星期了,莫亦寒都沒有打來一个电话,家里的每一个人都不知道他在哪里。
“少夫人,饭菜不合口味吗?”
“嗯?”莫文良的声音,打断了林诗曼的思绪,她收回有些漂移、有些失落的眼神,看向自己的身侧,“不是的,良叔,也许是最近天热的关系,所以不太想吃东西。”
莫文良微微一笑,“少夫人是在为少爷担心吧?”
“噢?”
沒想到莫文良这样说,林诗曼有些诧然,连忙低头,躲开自己有些慌乱的视线,“他忙公司的事情,我一个人沒事的,总不好打扰他,事情忙好了,自然就回來了。”
她不知道莫亦寒这次离开,会要多久才能再回到这个家,但是无论如何,至少她不会让别人知道他们之间闹成如此僵局。
于是林诗曼抬头,露出一丝笑,“前段时间比较松闲的时候,他不也是每天都陪着我嘛,所以,我也不能总是缠着他,就作为他背后,默默支持着的那个女人吧。”
“少夫人能这样想,也是少爷的福气。”
莫文良对林诗曼,还是带着许多赞赏的,虽说最开始他的确在防备着、以幕占伦女儿嫁入莫家的林诗曼,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被这个总是安安静静、不甚言语的女子渐渐打动了防备的心,自从幕占伦的事情结束之后,林诗曼一直是一心一意的对待莫亦寒。
听着莫文良说着这样的话,林诗曼虽然脸上含着笑,但是心里却难过的不得了,“良叔,实在是吃不下去,还是收了吧,我想,也许是我总是在家里待着的关系,我出去走一走,不过不会走远,我只在铭德街转一转,很快就回來。”
莫文良点头笑道:“少夫人应该多出去走走,总是闷在家里,人的心情也会变得烦闷的。”他现在完全不担心林诗曼出去会怎样,不知为什么,莫文良就是有这样一种放心的心理。
“那我出去了。”林诗曼笑着起身,对莫文良微微点头,然后走出餐厅,她先是慢慢走出去,当她走出莫家大门,回头看了眼,确定沒有人见到她的身影,连忙加快了脚步,向铭德山商业街的方向走去。
站在那天惨遭.凌.辱的ktv门前,林诗曼感到一片迷茫,“虽然有了那个想法,想要简单那天和慕思雨在一起的男人,可是,当时只不过临时來到这里,今天我再來,也未必会见到他们,我到底要怎么办,才能找到那个人?他们还会不会再來?”
低着头,在ktv门前反复踱步,心中默默念叨着:“希望可以看到,毕竟,那天楚浩轩带走我之后,他们是追出來的,如果慕思雨真的想要针对我,应该还会有人守在这里才对。”
这时,两个男人喝着冷饮的男人,推门从林诗曼身后的冷饮店里走出來,其中一个男人问另一个人道:“水哥,你说辰哥让咱们來这里守着,等到那天那个女的出现,但是正纳闷都已经收了这么多天了,也沒见到半个人影,我们到底要守在这里多久?”
“见不到人,就一直守着呗。”另一个男人明显有些烦躁的用手拨拉一下额前的头发,“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过多久?这么热的天,还要每天蹲守在这里,不知道辰哥心里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偏偏要弄到那个女人?”
“难不成他真的因为那个女人和幕小姐长得相像,所以才要弄到手留给自己?”明摆着是小弟的男人探头问道。
他这话一出口,另一个男人顿时凶起面相瞪眼道:“告诉过你多少次了,平日里说话注意着点分寸,这是你和我在一起,我可以时刻提醒着你,要是在辰哥面前你说了这话,轻了是你的舌头保不准,重了,也许你这个人头还会不会安稳的在你肩上,都不太好说,懂吗?”
听了凶自己的男人这样一说,那个口无遮拦的男人,顿时像老鼠见了猫一般,所了下脖子挠了挠头,咧嘴一笑道:“水哥说的是,我记下了,以后断然不敢了。”
“你小子长点记性,别到时侯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男人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继续喝着手中的冷饮,并且皱着眉,抬头看了眼天,抱怨道:“唉~这个鬼天气,还真是要热死个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那个……”
正当他抱怨时,突然打住了后边的话,因为男人的眼前看到了一个人,正是他们一直在这里守着,等待出现的林诗曼。
在听到两个男人对话后,林诗曼就知道,这两个人是那个抓他的男人派來的,于是她定了定心,快行两步,來到男人的面前。
“你们在找我,是不?”林诗曼开口问道。
“唉?”
她这突然的出现,又问着这样的话,倒是使两个一直在等寻她出现的男人诧异起來。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又看了眼林诗曼,还是那个先看到林诗曼的男人缓过了神,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小跟班,“傻了你?咱们要找的人出现了,快!”
“呃……噢!”
跟班男人也回了神,丢下手中冷饮,便像林诗曼抓去。
林诗曼下意识的倒退两步,躲开了男人要抓自己的手,“你们不必那么麻烦,我之所以主动出现在你们面前,也是想要见一见你们口中说的那个老大。”
“什么?”
再次因为林诗曼的话而震惊,两个男人甚至一时间表现出了不知所措。
见到他们如此,林诗曼壮了壮胆子,将那股不镇定的情绪吞咽到肚子里,并沉声沉气的道:“沒听清吗?我相见你们老大,马上打电话给他,地点就是这家ktv那天的那间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