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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遭变

斗破宫墙逆袭为... 零无限 5085 2023-09-08 22:16

   无奈地带着大皇子折腾了半晌,璟萱和婧瑜才再度歇了下來,只是这样,二人也是十分疲惫了。

   璟萱吩咐下人去了小厨房做些菜色,便留了婧瑜在自己宫中用膳了。

   “这孩子也真是闹腾,难怪皇后那么烦心。”婧瑜端过了一杯茶,抿了一口,无奈地一笑。

   璟萱望着那孩子蹦跳离去的身影,微微发怔,脱口道,“我倒希望,我能有这样闹心的份儿……可惜……”

   “妹妹何须伤感?还年轻着呢,再者,皇上眼下待你也不薄。”婧瑜赶忙安慰道。

   璟萱无力地一笑,并不作答,只是冷眼瞧着窗外的腊梅,方才,被那小祖宗牵着出去遛了一圈,身上沾染了不少梅香,竟有些留恋那园中的梅竹了。

   “只是妹妹……皇上再宠你,也不如当初那样一枝独秀的日子了,这吴烟岚心怀鬼胎是要注意,只是妹妹可曾深究过她为何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和妹妹作对?”婧瑜眼含深意地瞄了眼璟萱,“还有……这大皇子终归是皇后的孩子,还是少沾染为妙,这宫里,从大人到孩子都不是省油的灯,宫里的孩子都早熟,他早不该是这般任性玩闹的样子了。”

   是吗?这么说,从认识到今日,这孩子都是在骗我?璟萱无力的一笑,“无所谓,他也沒做什么,这宫里的孩子都可怜些,反正咱们闲着也是闲着,左不过和他玩玩儿罢了。”

   “偶尔是可以,只是不能过于亲近,不然皇后那里也是有麻烦的,她说不定还以为你离间他们母子呢!”婧瑜道。

   其实这宫中感情的破裂何须离间,多得是猜疑了,不过是这些孩子暂时还不会去揣测人心,璟萱一笑,并不在意。

   只见婉菊小心地踱步进了内殿,一脸严肃,“娘娘,皇上叫您过去一趟,即刻!”

   璟萱瞧她阴沉着的脸,心中有数,便说了句,“本來想留姐姐用膳的,眼下看來,只能放姐姐走了。”

   “你先去吧,皇上这个时候找你,怕是有要紧的事情。”婧瑜说着,便起了身,准备回宫。

   “那天色已晚,姐姐小心,我备了轿撵送姐姐回去!”璟萱起身,握起了婧瑜的手,附在她耳边道,“姐姐既知在这宫中需时时小心,步步注意,那么便珍重自身,不必多为妹妹费心了。”

   话已至此,相信婧瑜心中也十分明白,璟萱便安心地笑了。

   简单地洗漱打扮过后,璟萱便款款地走出了殿门只见门口已经停好了一架轿撵。文公公立在一旁,见自己出來,忙迎了上來道,“小主,您可出來了!快些走吧,皇上等候您多时了!”

   璟萱微微颌首应了一声,便钻进了温暖的轿撵内,在轻微的摇晃下离自己的宫门逐渐远去。

   璟萱自复宠后,皇上一直很是上心,总是将她的宫殿安排在龙殿的不远处,可是这回,璟萱觉得过了许久,不禁撩开了帘,朝外面望了望,发现周围的墙壁的花纹骤变,已不是平日里瞧见的那样。

   大惊失色之余,璟萱赶忙紧张地唤道,“文公公!”有了上次的先例,她的心骤然缩紧,只怕这次再遭人算计。

   闻得那有致的脚步声,璟萱疑窦顿生,只听见文若海道,“娘娘!怎么了?有何事吩咐奴才?”

   璟萱悬着的心稍稍放了放,依旧不安地问了一句,“这里是哪?”

   “哦。娘娘宽心!这里的确是行宫的偏僻之处,这条小径是通往皇上新建的道场,皇上正在道场等着娘娘呢!”文若海答道。

   璟萱瞥了眼地上的泥泞坎坷的小径,不太明白,为何永煌又突发奇想在这里修道场。

   “娘娘,您就放心吧!奴才不会送错地儿的。再说了,您要是有什么闪失,奴才这儿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啊!”说着,文公公在脖颈间比划了下。

   璟萱一笑,“好了,你专心带着路吧。”说着,便放下了帘,这么看來应该不是哪位妃嫔的主意,可是自己心中越发不安了起來。外面的风声听起來,如同刀刮擦着树木和墙壁,几缕冷风钻进了轿中,璟萱缩了缩身子。

   竟在这时,轿撵停了,只听见文公公唤了一声,“娘娘,到了!还请娘娘下轿吧!”

   轿帘被骤然掀起,一阵冷风灌进了轿内,璟萱刚刚踏出轿撵,婉菊便拿來了貂皮大氅。

   璟萱轻轻地摆了摆手,“不必了,一会儿进去也就暖了。”

   “呃……娘娘,您还是披上吧,里面冷得很,是不烧暖炉的。”文公公忽然恭敬地作揖提醒了这一句。

   这里面究竟是什么地方?璟萱依言,披上了貂皮大氅,抬眼望去,这里竟是一片废弃已久的道观,借着朦胧的月色,依稀可以看见那牌匾上脱掉的漆块,还有那边角的碎石。墙壁上更是爬满了青苔和枯黄的藤蔓。

   “娘娘,请进吧!”说着,文公公便着人开了那扇破旧的门。

   “吱呀”一声之后,无数的白色飘带出现在了璟萱眼中,一座纯黑的棺木在正中央端放着,一个大大的“奠”被嵌在正对面的墙壁中央。这里,是灵堂!

   只见那黑棺边上一个白衣身影就这样立着,静静地立在一旁,不言不语。

   璟萱难以置信地扶着门框踱进了这灵堂,只听见身后窃窃私语着,似是文公公拦下了婉菊。她顾不得身后之事,小心翼翼地踏进了这灵堂,似是怕冲撞了这里的人,她步步轻缓,只听见身后的门被骤然关紧。

   璟萱紧张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紧闭的房门上破损的窗纸还在冷风中飘荡。

   “你來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只是这声音竟带了从未有过的颓丧和失望。

   “皇上……”璟萱惊讶地瞧着永煌满面颓色,跪下道,“皇上,万福金安!”

   “不必了,朕再也安不了了。”说着,永煌便颓丧地蹲坐在了地上,一手扶着棺木,一手抚额,“我不明白,她为何不等我?为何?!”

   说着,璟萱就见两行清泪从永煌的眼底滑落,她跌跌撞撞地狠狠摔到了棺材边上,随即惊讶地掩着口鼻,眼泪夺眶而出。

   这棺材之内竟然是一个身着囚衣的女子,只见她身体浮肿,面目已然难以清晰辨别,这大致的轮廓却和璟萱惊人的相似。

   璟萱难以置信地摇着头,一片茫然地看着那骇人的女尸,怎么会……这真的是自己?她恐惧地向后退着,难以想象有一日,自己竟然是这么和从前的身体相见。

   不!不!自己还活着!还活着!她是谁?!

   已经死了,这是新的身体……再也回不去了。

   这两股念头在璟萱的脑海中紧紧缠绕着,她发狂般大叫了几声,口中念念有词,“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突然,她的身体被人狠狠地扳了过去,她惊恐地对上永煌那双布满血丝的眼,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永煌的言语无比颓丧,眼中闪烁着疑惑和渺远的希望。

   璟萱呆愣住,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瞬间恢复理智道,“皇上……这是谁?!这……就是臣妾梦中的女子!怎么会是她?!怎会是她?”

   此话刚刚落下,就见永煌泪如溃堤,奔涌而下,他难以承受地蹲下了身子,掩住了面,呜咽道,“不会的!不会的!她不会死的!不会的!不会的!”

   璟萱愣愣地站在一旁,她从未见永煌如此失态过,过去沒有,而今作为皇帝,更是沒有,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尚处于震惊中的她,不能明白,这具尸体是哪里來的?为何还未离宫就找到了这具尸体。她自己是真的死了……再也回不到过去了,是吗?

   阴冷的大殿刮起了阵阵阴风,那棺材中的女子,显得无比荒凉和悲怆,棺材边上的两人,一个泣不成声,一个惊骇过度。

   这冷风夹杂着的哭泣之声越发凄厉了起來,不觉间,这灵堂中的蜡烛已经燃了半截,而那些在屋外守候的奴才早已在惊恐与不耐烦之中,这里偏僻荒凉,黑暗之中的恐惧本就会让负面情绪放大。眼下,那班奴才早不如白日里驯服。

   “文公公,您说这皇上大晚上的让奴才们來这里是要干嘛呀,这里阴森森的,又冷,实在不是皇帝该在的地方啊。”一个年级稍大的太监问道。

   “圣意哪里是你我能够揣测的?好生地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可以了,咱们就在这儿等着皇上就好。”文若海不以为意地回了一句。

   外面的阴风越发大了起來,枯败的树枝在狂风的肆虐之下尽落,周边越发诡谲了起來。

   婉菊在一旁也冻得十分难受,她不断地搓着手,看着身边的人,踟蹰了半晌才踱到了文若海身边小声道,“文公公,奴婢有些事想要请教公公!”

   “请说吧。”文公公倒也客气。

   “奴婢方才偷偷地瞄了一眼,发觉里面是一个灵堂,皇上身着白衣在其中,据奴婢所知,唯有先皇逝去,皇上才披麻戴孝过一次,难道这里面是先皇的灵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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