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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同生共死

斗破宫墙逆袭为... 零无限 5100 2023-09-08 22:16

   自离开京城,已经过去了三五日,这几日都是在赶路之中匆匆度过,都沒能好好休息。今个儿,几个人又在劳顿之后上了路,两乘马车在树林之中迷了路。

   璟萱靠在马车的窗边昏昏欲睡,心中隐隐不安,撩开了帘子,硬生生地呛了两口冷风。只好缩回了头。

   这里怎地这么冷?

   璟萱不禁紧了紧身上的衣物,缩在了车内,忽而,听见了车外的动静。

   “按理來说,这里是通往县城的啊。”车夫停下了马车,四处打量着。已近晌午,这片树林竟然还是雾蒙蒙的,略带了几分诡异。

   天源道长最先下了车去查探周围的情形,对身后的几个人道,“咱们似乎走错方向了,这个林子,咱们不应该经过的。”

   “那……咱们便出去吧,换条路再走,也不急不是。”璟萱道。

   闫染忽然在一旁幽幽地叹了口气,“这里不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地方……你估摸着已经什么时辰了,这里还是雾蒙蒙的……”

   璟萱恍然,从刚才就觉得这个林子有些诡异,竟不知这大雾的问題,仿佛应该是晌午了,这雾是?

   永陵也下了车,同众人一起查探着四周,一脸茫然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说罢,便扫视着众人。

   众人面面相觑,唯有天源道长陷入了深思,“这里早年间,贫道仿佛來过,这个林子……风向很特殊,由于常年雾霾缭绕,基本上进來的人就无法出去。”说着,他锐利的目光猛地射向了驾车的两位车夫,忽然抽出了腰间的佩剑。

   璟萱一惊,猛地向后退了几步,旋即,被闫染拉到了一旁。

   “说!你们是何人?!”天源冷然道,那柄剑直抵一位车夫的喉咙。

   永陵骤然明白了过來也立马上前狠狠揪住了另一位车夫,道,“说!谁派你们來的!说!”

   那两位车夫惊骇地摆着手,“大爷,小的实在不懂你的话是何意啊?”

   “哪有什么人派我们來?不过是走错了道……”其中的一位一脸无辜,被吓得都要跪倒在了地上。

   天源紧紧地盯着两位车夫,满眼的怀疑,冷笑了一声,“方才走过的山路有很多条,这里偏僻,再者本就沒有什么车轮的痕迹,你们如何选的这一条?!”

   那两位车夫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了狡黠的目光,只见他们忽然丢了个东西在地上。

   就听见劈啪作响,几个黑衣人从浓雾之中蹿了出來,手中的刀剑劈向了璟萱一行人。

   天源和永陵皆是大惊,沒想到会有人在这里设了埋伏。

   永陵猛地蹿到了璟萱身边,用手中的宝剑挡住了敌人的攻击,璟萱无力地躲在永陵背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玩命的厮杀。

   黑衣人足足有数十位,两位男子的抵挡明显有些寡不敌众,闫染见状,从袖中拿出了一包粉末,一甩手洒向了那边的黑衣人。

   那些粉末颗粒顺着风飘向了黑衣人,只见有几位黑衣人猛地停下了动作,痛苦地捂着自己的眼睛,抓挠着自己的手背。

   荨麻散!

   璟萱一惊,闫染虽是医女,但是她怎会调制这种江湖上的东西?她究竟是个什么來历?这种散还是自己幼时听爹爹说起过,这种东西曾在大燕国的一次战役上用到过,只不过那次是直接污染了敌军的水源而不是这样使用。

   爹爹说,这些毒药散比寻常的暗器要强上十多倍,就拿荨麻散來说,中了这药的人就如得了疹子一样瘙痒难耐,顿时无法凝聚战力,这散进了人的眼睛,更是会产生暂时性的失明。因此,若非懂行之人是碰都不能碰的。璟萱自然也就一直无缘得见这种东西了。

   璟萱一行人逐渐占了上峰,就在此刻,不远处竟出现了礼花炮弹。这是江湖上常用的信号,用來召唤自己的帮手,他们是要叫人來了!

   不一会儿,只见越來越多的黑衣人从大雾之中蹿了出來,永陵眼见不好,立马道,“天源!咱们还是先驾车逃吧!”

   天源道长一边抵挡着刀剑來袭,一边喊道,“你先带着她俩走吧!我一会儿就跟过來!”

   永陵有些不放心,小声问道,“闫染!你那里还有什么暗器可以使用的吗?先抵挡下这些个黑衣人可以吗?”

   闫染轻轻地点了点头,又掏出了一包药剂洒向了几个黑衣人。

   闫染的暗器也真是足够管用,一下子拦住了许多的黑衣人,两位女子在永陵的保护之下躲进了车内,永陵下了狠手,一众黑衣人立即死在了他的剑下。

   只见这腾腾雾气之中上演着一出厮杀的戏码,原本的雾霾也泛着丝丝血腥之气。

   几位黑衣人扑向了马车,举起了手中的刀剑,永陵狠狠地夹了下马肚子,只感到马受了惊,立刻发疯了一般奔跑了起來,那些好不容易站在了边缘之上的黑衣人立马摔了下去。

   天源道长与那些黑衣人拼命地厮杀着,一柄光亮的剑硬是将几个大活人串了起來,原本锃亮的剑染上了猩红之色,在蒙蒙的雾气之下显得格外可怖狰狞。

   借着马受惊,永陵狠命地抽着马,让这马发了疯似的四处逃窜,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了哪里。身后的那些黑衣人已然穷追不舍,甚至有几位武功高强的已经凭借着自己的轻功。在周围树木只见穿梭,一直紧紧地尾随着这辆马车。

   闫染忽然从袖中掏出了无数的飞镖,她撩开了帘,将飞镖狠狠地朝着几位黑衣人抛了过去。

   璟萱这个时候才注意到闫染武功底子,她竟然如此深藏不露!

   紧追着他们的黑衣人的确是所剩无几了,可是那几位武功高强的依旧绕在他们的周围,忽而,璟萱感到,马车骤然一停,骤然失重,整个人差点摔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璟萱脱口问道,就见闫染从窗户飞身而出,举起了手中的利器狠狠地同周围的黑衣人扭打在了一起。

   璟萱吃惊之余,费力地出了这马车,才发觉,这里竟然是一个断崖,整个马车已经有一半悬在了半空之中,成了一个坡度,璟萱正悬在那崖上,随时都有坠落的危险。永陵正拽着那马,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着,涨得满脸通红,咬着牙。

   “王爷……”璟萱紧紧地抓着马车,她拼命地向上攀爬着,忽而,几名黑衣人飞了过來,一剑砍断了那马上的缰绳。

   “啊!王爷……”

   永陵整个人立马向前扑了过去,脚下骤然失重,只望着自己同眼下的深渊越來越近……

   今日,是十五,追月之夜。

   “娘娘……今日可是皇上和娘娘相聚的日子,娘娘看起來都格外的精神呢!”杨依依坐在皇后身边笑道。

   皇后嘴角略带了几分得意,笑着摆弄着桌上的碎花,道,“皇上最近可有去看过你啊?”

   杨依依一怔,怯怯地颌首道,“沒有……”

   皇后不语,静静地凝望着窗外百花凋零的秋景,磨搓着护甲,笑意更深了些。

   “皇后娘娘……皇上最近……一心都在若美人身上了,不曾见过旁的妃嫔。”杨依依目光躲闪道。

   “这花凋零得真快……不过,后宫的花可比那些药快多了。”皇后叹息后,轻蔑地笑了一声,无限的阴冷和鄙夷喷薄而出,“她是专宠,而你,可有真正地专宠过?若是你得力,本宫也不会让身边的人去伺候皇上,到底是少了个心腹。”

   杨依依脸色僵了僵,静静地聆听着。

   “何况,这种妃嫔,到底是根基不稳,一个不留神就被人给除了。本宫用着她,也是不安心的。”皇后正色道,打量着杨依依,“你都已经是一宫之主了,也不注意这点儿,好好地打扮打扮。这样憔悴,就是皇上见了你,只怕也会想着旁的人。”

   杨依依怯怯地拢了拢鬓边的发髻,“多谢皇后娘娘教诲!”

   “你失宠多久了?”皇后从一旁的托盘里取了一个冰冷的蜜桔,剥弄着,“仿佛有几个月了吧。”

   杨依依的头更低了些,“是的,娘娘,都是臣妾无能。”

   皇后掰着那蜜桔,“你看看这蜜桔,一瓣一瓣的,有大有小,这就跟皇上的心是一样的,总是一瓣一瓣的,只是这孰大孰小可就不是既定的了,这宫中,始终都是看着谁更有本事……抢到更大的那块。如今安婧彤已经出宫了,曾经的西林觉罗璟萱也下了葬,真正的威胁已经远离了。难道眼下的这群女子,你还不能应付?”

   杨依依紧紧地攥着手中的绢子道,“皇后娘娘宽心,臣妾只是一时的消沉……臣妾定会好好地努力,抓住皇上的心。”

   皇后这才满意地笑了,“本宫希望看到的是这个后宫万紫千红,百花齐放,而不是一枝独秀。”

   这时,文若海踱进内殿,杨依依见状便起身道,“臣妾明白皇后的意思了!臣妾定不会辜负!臣妾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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