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也会这样决定的。”
原本以为楚文宏绝对不会同意的凌湘,一听见他说的话,情绪便开始波动了起来:“她只是过门的媳妇而已,阿漾的股份都归她所有的话,我家阿漾还有什么地位?”
楚文宏看着凌湘,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再说了。
看了儿子楚漾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他竟然在心中暗暗叹息。
也好,若那个女孩儿能够被自家的儿子宠着护着,也算是对得起自己的战友了。
学校,咖啡馆两头跑的白瑾菲,早就将解除合约的事情跑到了脑后,就连楚祁的事情也跑到了九霄云外。
最近不知怎么的,学校里十分热闹,不是和这个学校联谊,就是和那个学校进行友谊联赛,而身为学校外联社社长的白瑾菲真的快要忙得虚脱了。
每天晚上回宿舍,一身疲惫的白瑾菲,直接挺尸倒床,疲惫到脱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好心的卢松松都会帮她擦擦脸,脱脱外套,掖上被子,然后再收拾自己身上的东西,钻进被窝里睡觉。
一个周末,学校和本市一所重点大学联谊,由于那所学校是理工科院系,严重缺少女生资源,而白瑾菲的学校是艺术院系,自然而然的,两所学校便有了联谊的想法。
因为季节还没有正式步入春天,所以白瑾菲也还是谨慎的挑了一件红色的短款风衣,一条白色的围脖,就连乌黑的长发都卷了一下,整个看上去,更是甜美了几分。
和卢松松一起到达那所学校的时候,都忍不住夸赞:“你这是要清纯可爱,找一个比楚祁还好的男人气死他的节奏么?”
提到楚祁,白瑾菲面上的笑容反而更加灿烂,说:“就算找到比他好的,那也是我的福分,和他无关。”
两人嬉笑着朝学生活动中心走去,殊不知,距离不远处的楚祁在听见白瑾菲那句话时,双手已经紧紧握拳,恨不得上前质问她,自己除了沾花惹草,到底有什么是她不满意的!
今天是他母校校庆的日子,也是同窗说今天有联谊的日子,所以若他有空,可以过来看看,物色物色,若有喜欢的女孩子,便是最好。
同是校友的白若曦今天也应邀到场,若不是楚祁告诉她,她或许还在国外逍遥自在,和他继续缠绵悱恻。
纵使她知道,楚祁会和她缠绵,也不过是因为和白瑾菲同名,就连身高身材也都差不多吧。
但是自己怎会甘心做一个人的替身呢?
就算是替身也没有关系,迟早有一天,他会被人毕恭毕敬的叫一声楚太太的!理工科大学外联社社长,是一名长相清秀的眼镜男,而他的清秀还别有一番韵味,可以说,有些帅气,但不浮夸的味道。
“你能来参加,是我的荣幸。”江任噙着微笑,和白瑾菲握了握手,只是,那微微用力的那一刻,白瑾菲想问他,你是几个意思?
从进门开始,卢松松就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因为那个江任看着白瑾菲的眼神里闪烁着点点星光,似乎对她,有着别样的情怀。
这次联谊是和校庆同时计划,所以校庆的活动过后,才是联谊的重头戏。
因为江任还有事情要处理,所以也不能和白瑾菲她们呆在一起太久,便叫来人领她们去看台,观看等会儿的校庆演出。
看着江任三步一回头离开的模样,卢松松忍不住的笑了。
白瑾菲好奇的看着她,用肩膀撞了撞她,好奇地问:“笑什么呢,怎么就笑成这样了?”
被她这么一说,卢松松更是笑得猖狂,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些缓不过气的问她:“你真没看出来,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的呀?”
“什么意思?”
“江任那社长对你有意思,你没看出来?”
对于白瑾菲装傻装萌的本事,卢松松可不敢恭维,所以直接说了出来,免得她逃避什么的。
“看不出来……”
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这件事情呢,怎么会看出来呢。
――
同是校友的楚漾早早的来到了会场,坐在了看台的前排位置。
本来很不想来的,但在看见了校庆日程安排后,还是来了,因为那个小东西也来了。
当江任将白瑾菲和卢松松安排在看台上之后,楚漾抬头便能一清二楚的将她纳入眼眶之中。
已经有一周没有见到她了,今天的她,卷了头发,换了身行头,完完全全的可爱淑女装,正对他的口味,让他舍不得一眼眼睛。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小家伙的一举一动都已经成了为最美丽的风景,让他流连忘返,过目不忘。
坐在看台上的白瑾菲,突然间感觉背后一阵阴风袭来,有人在看自己,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人。
这个认知让她十分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
然而,当她看向台下第一排位置的时候,楚漾的脸,直直撞进了自己的眼眶。
又是那个不要脸的死混蛋!
看着白瑾菲一副想把人吃掉的模样,卢松松问:“怎么了,有认识的人?”
摇摇头:“没有。”
可就在她看见楚漾的时候,两人的视线已经对上了,而他也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她的电话。
电话响起,白瑾菲快速接通,只听见那头传来沉稳的两个字:“下来。”
紧接着,便是机械的嘟嘟声。
看了看楼下的楚漾,收好了电话,起身朝场外走去。
白瑾菲扒了扒头发,去还是不去?这真是个严重的问题呢!
“不下去?”
刚刚凑得很近,所以卢松松已经讲电话内容听完了,见她不动,才好心问问。
“去……”拿上手里的东西,白瑾菲便起身离开。
卢松松看着她的背影,微笑着,这次的楚漾,不知道和楚祁有什么大不同呢。
出来后,白瑾菲没有看见楚漾的身影,真准备拨通电话,便被一个人拉到墙角,惊叫的声音,直接被他用唇堵在嘴里,生生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