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奕直接扛着她來到了另一座宫殿里,想要将她就地正法了去,但是他也明白,如果她反对的话,他绝对不可能得逞。
“喂,你干吗?我还得让人安排风宝宝离开呢?否那等东方太子醒來时,发现自己居然上了一个男人,那他不杀了风宝宝才怪。”问月拉着他阻止他的进一步动作道。
“本王不拉着你,你还想看到什么时候,你居然看别的男人的身体!”从來沒看过我的。
“都说了那是在偷东西,偷取那东方太子的贞/操!对了,你偷的玉扇到手了吗?”问月想起,问道。
“拿,还夜光的。”皇甫奕从怀里将那一把玉扇拿了出來递给问月。
“哇,还不错呀,真漂亮。”这些宝物虽不算什么,但是特有成就感,而且特刺激特好玩。
“还有一样呢?”问月忽然收了笑脸。
“澹台长哲可不比澹台长瑞,得从长计议。”皇甫奕轻淡道。
“你是不知道他的丹药藏哪吧!”问月挑眉问道,还有这家伙不知道的?
“谁说我不知道,我这就让人将他引出來。”皇甫奕说完就闪身出去,待了片刻功夫,他居然提着一个人來了。
问月瞧近一看,皇甫奕“啪”的一声将那人给扔在了地上,澹台问月一看,这不就是那澹台长哲吗?这么快就抓來了?
“你行!”问月伸出大姆指向皇甫奕再怎么说也是一国皇子不是,这么轻松就带來了,也不怕人猜疑。
“怕什么?敢有意见,本王灭了他们。”皇甫奕抬起头狂傲的道。
“嗯,确实,敢惹你的人,至今可是都在地下聚了呀!”澹台问月笑道。
“嗖吧,看我干吗?”问月看着皇甫奕直看着她,便道。
“你不用回避吗?他是一男人。”皇甫奕咬牙,难不成这女人看男人身体看上瘾了?
“我知道呀,但是如果能验明正身,那就如假包换了。”问月点头。
“……”皇甫奕。
皇甫奕直接往澹台长哲的身上摸去,搜了半天也沒见着那所谓的丹药,“他是不是沒带在身上呀!”
“你再找找,是不是露了什么隐秘的地方?比如……”菊花里,或者蛋子儿里?问月眼神猥琐的看向了澹台长哲的那个地方。
“往哪看呢?想什么呢?那是要吃的东西,能藏在那里?”皇甫诙搜遍了他身上的衣服,便开始找他身上的首饰,或许有什么机关之藏匿之类的。
忽然被他头顶的玉簪给吸引了,难不成能藏在头发里?
问月也发现了,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真有可能藏在头发里,或者簪子里,那簪子的一头是挺大的,里面若真藏一颗丹药也不是不可能!
皇甫奕伸手拔下了他头上的发簪,看着那碧玉的发簪,晶莹剔透,而且很是大,若里面是真空的,那么放一颗药也是可以的。
手上一个用劲,直接将那玉簪捏碎,从里面掉出一个药丸,皇甫奕面上一喜,难道真的是那颗药?
问看到后,捏在手中,放到鼻下闻了一闻,摇头。
“难道不是?”皇甫奕看问月的表情,问道。
“不是,这是毒药。”问月眉头皱起,本以为找到了,哪成想居然是毒药,如果是一般的人,找到后一定会欣喜若狂以为是真的,哪成想这居然是毒药,那么如果人服了之后会如何呢?定然是生不如死!
“那……”
问月看向了澹台长哲聚而不散的头发,按说簪抽离,头发就应该散去,可是它居然还是凝而不散,所以便伸手去触及他的头发。
他头发里面很硬,问月将他的头发拆开后,里面滚出一个黑色的小袋子,里面有一颗黑色的圆圆的小药丸,问月拿在手中放在鼻下一闻,马上笑了。
“原來在这里!这人真是心思缜密,只可惜……”问月轻笑摇了摇头。
“你怎么处理?”问月指着地上的澹台长哲向皇甫奕问道。
“扔乞丐街。”皇甫诙轻描淡写着,完全不因自己的所做所为是不中会为北燕带來坏处,反正是随心所欲。天知道他是在报复,谁让问月在台上跳舞时,这人的眼睛看得眨都不眨一下呀!
“嗯,不错,有跟本主学习的潜智。”卑鄙阴险无耻,瑕疵必报。
两人对视一眼,都相视一笑,但那阴测测的笑容里,两个人却又是充满算计挑战。
这个男人可真是不简单呀,一点也不是空有皮囊?
看來他家的娘子更不简单呀!当真是妖魅危险。
翌日,一早东方太子就让人递了辞帖,早早就离开了北燕,走时是躲在马车里完全不像來时的那样风光若谪仙,反而是有些狼狈逃窜之意,总之是不动声色吭都沒吭一声地离开了。
那离是的双眸着燕京有着一种恨意,待他回去后,定挥兵北燕,踏平这个让他受屈辱的地方。
而西宁国的使者可不得了,早上醒來有两位皇子失踪了,据查找了好久才御花园中找到一位,那位被揍天脸不见脸鼻不见鼻,只有一身的脏兮兮的衣服勉强认出那是西宁的九皇子,,的尸体。
听说是九皇子來御花园小解,然后遇到一长相美艳的宫女,对她上下其手,欲行不轨之事,那宫女是抵死不从,拼死反抗,在两人撕扯间,九皇子的脸上和身上都受到多多少少的撞击,最后那宫女不堪受辱,跳湖而亡,连尸体都未找到,而九皇子一下子慌了,忙不跌的,晚上又看不清楚,绊着一颗石头摔倒了,刚好摔到了后脑,所以导致流血而亡。
这下西宁国那边的使者不愿意了,定要讨要一个公道,这死的可是一国的皇子,这让他们回去如何跟皇帝说明呀,到时候他们几个恐怕都是死罪呀!
当天又在乞丐街里找到了更为凄惨狼狈的十二皇子澹台长哲。澹台长哲一身的脏污,黑漆漆的,如若不是被那群乞丐们打得逃无可避,也不会被搜寻的官兵找到救出來。
原因是他一个莫名出现的人,占了他们乞丐的地方,所以众乞丐扒了他一身上的衣服,还对他拳打脚踢,试图要将他赶走。
澹台长哲则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呀,他一身的狼狈,头上的发簪早就不见了,连头发里藏的丹药也不见了,他披头散发的,在乞丐堆里趴在地上找着什么,他想要跟这群乞丐打,可是他体内力无有,而且还有余存的软筋散,对于这群乞丐來说他就是手无缚鸡之力,如若不是他满脸的脏污掩盖了他的俊美容貌,相信这群乞丐很有可能会有人上了他。
正在他找不着药丸要找乞丐们拼命,又被乞丐打得趴在地上爬不起來时,有人找到了他,这才救了他一命,否则,他这辈子就被乞丐们打死了,多憋屈的慌呀!
问月和皇甫奕对于此事并无任何愧疚,因为他们有了更为重要的事情要理清楚。
一屋一桌两椅对座,
双人四手一药一毒。
根据两人那人的打赌是,谁输了谁去偷东西,可是这两人当时打了个平手,所以便协商,由两人每人偷得两样东西。
于是这偷东西也有了比较,谁先偷到谁赢,据时间來算,皇甫奕搜到药丸的时间,刚好是东方太子办完事的时间,所以这件事情就有了分歧,到底是哪个人先赢了呢!
“我多一颗药。”问月指着桌子上的药丸道。
“你借本王的东风,那药本是我的。”皇甫奕淡淡道。
“本主只看结局。”问月冷然道。
“那你少一道工序。”皇甫奕那意思是,人是我掳來的,你占了大便宜。
“本主也可以将人掳來。”到时候就不是扔乞丐堆了而是卖到楚馆赚一笔银子,哪像这个男人不会精打细算,白白失了一笔银子。
“唉,好吧,让你。”皇甫奕低头叹了声,谁让她是他娘子呢?
“不过,我们再來说一说另外一件事吧!”皇甫奕突然欺近,不转睛地看着问月。
问月被他看眉头一跳,心有不好的预感而來,“什么事情?”
“你居然公然当着你家夫君的面子看别的男人,是在置疑本王不行?”皇甫奕眼睛眯起,眼里发出兽/欲的光芒直锁着澹台问月。
“你以为你行?”澹台问月则翻了一个白眼道。
“……”
“不试怎么知道?”皇甫奕再接再励。
“你都行不起來怎么试?”澹台问月一脸你白痴的样子。
“不脱衣服怎么知道我行不行,澹台问月,不要挑占我的耐性。”皇甫奕无比蛋疼的低吼道,就知道这女人还内心里是生气的,要不然早就跟代也圆房了。
“你……”
“不好了不好了,主子不好了。”新语忙不跌的从门外跑进來,打断了两个人正想办的事。
皇甫奕面色铁青,这个女人居然敢在这个时候打扰他,简直找死,他一定要想一个办法将她嫁掉,或者赐给自己的暗卫比较,赐给谁呢?
新语感觉身上一个激灵,天冷了吗?沒有呀!
问月则是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看到皇甫奕吃瘪她的心情就很好。
“发生什么事了?”问月问道。
皇甫奕则是咬牙,牙疼呀!这个王府还是他的吗?瞧瞧,这王府里现在一切以王妃马站是瞻的,都把他给撇哪儿去了?
“你的便宜哥哥澹台长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