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鸿润此时站在原來属于北燕的土地之上,看着北燕燕京的方向,嘴中喃喃念道:“澹台问月,皇甫奕。”
“你们敢如此做,就要有承受的代价。”
世人都知道东方太子在回国的第二天就向北燕挑起了战争,具体原因不详,但有小道消息说是东方鸿润在北燕受了委屈,所以才会在回国的第二天就挑起了战争的,但也有说是东方太子在北燕看上了一个女人,被人抢了之后,心有不甘,所以才会在回国的第二天便向北燕下了战书,势要抢回那名女子。还有的说是东方太子在北燕被一个女人偷偷上了,而导致体内的内力损失严重,但又不甘心,所以才会挑起两国之战的。
东方鸿润对于那些流言本來是要制止的,但是不知为何简直是在一夜间,他已失清白之事,瞬间所有人都知道了,这简直是让他感觉受了奇耻大辱,便更加凶狠的命令那就是不责手段的踏平北燕,他要让北燕所有的人都为此付出代价。
尚在蓝族的问月和皇甫奕自是不知自己小小的恶作剧,居然是引发整个血案的导火索,但是两个人也是很快的人那里出來之后直奔了燕京。
两人听着下首们的汇报知道了,这东方鸿润就此借着这一次机会向着北燕挑起的战事,最遭糕的是就连南武和西宁两国也在同时挑起了战事,其中就属西宁和北燕两国打得最凶,到现在已经占了北燕的平均十座城池了,就是因为战场中沒有皇甫奕坐阵,所以两国才会一路前行,顺利的攻占几座城池的。
但是相对來说,东卫的攻击就更加的猛烈一些了,先不说东卫的士兵,本就是被东方太子下了死命令,还有就是东方太子在另一方面先行之北燕的士兵才会更加的挫几不及败得更快。
他打通了内应,在北燕的军中让人安排下药,每一次下药都会让整个北燕军队损失一半的兵力,所以才会很快的攻占了北燕的城池。
而北燕军中又无懂药理之人,对于东卫每次下的毒药更是不能解开,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死去。
而且东卫下的毒一次比一次厉害,如若是再无对策,那么北燕很有可能全军覆沒了。
此时边境内军情紧急,所有的人都在一夜之间被东卫的人下了毒,此时更是沒有实力去跟东卫的人对战,就连主战之人单项也被毒倒了,此时军中可谓是站着的一个人也沒有,单项武功高强内力相对于深厚,军中也就只有这几个内力深厚之人能够抵挡得住毒药的侵蚀,否则军中现在可真是无一人了。
“将军,这样下去不行呀,这毒迟迟不解,东卫的军队马上就要攻进城门,我们该是如何是好?”左前锋肖郎君忍住身体上的疼痛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对着坐在主位的单项说道。
“是呀,将军,军医对此毒根本不能够解开,军中现在是无一人能够行走,只怕……”右前锋花狂武神色暗了下去,心中更是对目前的情况不抱希望,虽说军人不应该如此,可是事实上他们已经是绝望了,眼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士兵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死去,却是无能为力。
而且作战以來他们一直败仗,从无打过胜仗,那从刚开始的二十万人马,到现在只剩下不到三万,还连丢了五座城池,只怕回到朝中更无法交代。
“朝中可有收到消息,派人來解毒?”单项问道,他们早就在刚开始发现对方用毒攻的时候便已经向朝中求援,希望能找到精通解毒的人士,可是这么久了却是还沒有派來。
他记得三王妃有一个师弟精通医学,那么对此解毒之事应该也精通才对,为什么到现在他还沒有出现呢?
他的信早就向皇甫辰通告过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沒有回复难道信被别人截了吗?如果是平日城正常的作战他还有完全的把握,可是就是怕这种下阴手的,让他无从入手,对于毒,他根本不懂,军医更是不懂,江湖中的人他认识的也少,但是他知道在江湖中有一个叫做血月的人,他对于毒甚是研究,不管什么样的毒,到了他的手里,他均能解开,只是他让人寻了他许久也未见过他的踪迹,真不知他到底隐身于何处!
也不能怪单项点背,其实问月的小师弟煜庭在收到皇帝下的命令时本是不想去边境那里的,但是皇帝大人说了,那里有许多的人有伤员还有许多的奇毒可以让研究,所以他才会选择去边境帮助单项的人解毒的。
可是问題就出在了煜庭的身上,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路痴。
想当初从赤炼走到北燕走了两个月才找到了问月,结果还沒有见着问月,问月便去了雪族去了,后來又被皇帝大人哄到边境去了,这战事一共才开了半个月之久,本來以他的武功一天就可以到达边境的,愣是走了十六天都沒有找到边境在哪儿?
煜庭看着天空的大太阳,再看看一边树林子里的大树,哪边是南呀?边境在东南。东南在哪个方向呀!
树叶长得最茂盛的方向是南边,可是他怎么看这树叶长得都很茂盛呀,难不成都是南边?不对,一共有八个方向的呀,东南西北,然后是东北,东南,西北,西南四个方位。
而北燕在北边,东卫在北燕的东南边,占据了版图的大半个东方地域,那么……煜庭再次抬头看了看树上的叶子,到底哪边茂盛啊?
无比纠结中,挠挠下巴,看看天,太阳在中午的时候会在南边,可大太阳在头顶算是哪边呀?
正如此想着,一片乌云过來遮住太阳,煜庭更纠结了,阴天?那太阳算是在哪边呀?
“嗨……小鬼头,我问你,边境在哪里呀?”忽然树林中一个声音打断了煜庭的思路,煜庭向着那个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在那边问道。
“你才小鬼头,你全家小鬼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小了?”煜庭二十的岁的样子,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平时老是被问月叫做小可爱就已经很是气恼了,但是问月是他师姐他不好说什么,但是现在居然被人叫做小鬼头,别提多恼火了。
“我有说你小吗?我小叫你小鬼头吗?你才全家小鬼头呢?你骂我还理直气壮了?”唐九直接还回去,他什么时候骂他小鬼头了?
煜庭吐血,想掐死这个男人,神经病,刚才骂完自己,转身就不承认了?
“神经病。”煜庭继续抬头看头顶的树叶,到底哪边才算是茂盛呢?为树长得也太大了吧,他要是数叶子得数到什么时候,那要是数树枝也不好数呀!大大小小的也不好计算呀!
“你看什么呀神经病?”唐九走过來也随着煜庭的视线往上头看去,一棵茂盛的树,满是叶子,光线时不时的透过來,看得不刺眼吗?
“我在数树上有多少叶子?”煜庭道。
“你数多少叶子?我帮你数。”唐九难得好心。
“从哪里开始,你数到哪了?”唐九看着头上密密麻麻的叶子,有些都叠加在一起了怎么数呀?
“从那里,我数到一千了,你从这数,从一千开始数。”煜庭看有人帮忙也不计较这神经病了便跟他说了一下从哪里开始数。
“那里呀……一千、一千零一、一千零二、一千零三……一千零十一、一千零十二……一千零十五……”唐九认真的数着。
“你别出声,影响到我了……”煜庭听着唐九在那儿出声数,影响到了他的数数便出声说道。
这么一出声就忘了,又从刚才的地方开始数起。
唐九被煜庭这么一说,也给忘了,刚才数到哪了,于是又从刚才的地方数起。
于是,两个人,一个路痴加一个失忆症,合一块两神经病在树底下数叶子。
半晌过后……
“你数了多少?”煜庭问道。
“九百,不对!是一千,也不对!是,一千零一还是一千零七?”唐九挠头使劲想。
“你从一千开始数,半晌数到哪了你不知道?”煜庭一下子爆跳起來,这人不识数吧!
“我记不住吗,你又不让我出声,我哪里记得数到几了?”唐九也气恼,都是这个小子不让自己出声,否则,他早就数完了。
“那你到底数了多少?”煜庭咬牙切齿问。
“一千,好多个一千。”唐九确定。
“……”煜庭。好多个一千是多少?人怎么不说好多个一呀!神经病。
再次心中骂了一句,转身就走。
“喂喂,你还沒告诉我你数叶子干什么呀?”唐九才想起來,这人还沒告诉他他为什么数叶子呀!
“找方向,我要去东南。”煜庭向着西南的方向而去,他这次认为这个方向肯定对了。
“你去东南,那往西方走干吗呀?”唐九疑惑,他去西方干吗?取经呀!
“走错了。”煜庭一听他这样说,马上反应过來自己走错了,于是乎,一个转身向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对了,你东南干什么呀?”唐九追上來问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呀?”煜庭回问。
“哦,因为我也是去那个方向的,只是我去办什么事情,我给忘了,所以我想着,你办的事情跟我要办的事情有沒有联系,兴许我能想起來。”唐九停下脚步,站在那里,绞尽脑汁的想着他为什么要去边境,他去边境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