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说话之人又是谁另外一个又是谁问月不急听他们说话一定可以知道的
丁有生再次道:“不是说十殿下就快要回來了吗怎么这几天沒动静了”
“听说他前一段时间在边境十五万人马全军覆沒了而且损失惨重后來为了弥被便又率兵去了暗领剿匪去了听说剿得了许多的财宝正在押往京城的路上”白年盛道
“难道他不是要将钱送给皇上表功吗以弥补他在边境战败的事情”周兴后又低声道:“如果皇上真的病了那么除却太子十皇子也很有可能会夺位如今又得了这么一笔钱他不可能不心动”
“有道理只是现在皇上是否真的病了我们还未可知但是太子的势力也不是十皇子可以比的光是朝中的保皇党还有就占了一半的人还有一些支持三殿下和五殿下的人剩下的就是那些中庸派的了”白年盛分析道
“中庸派的好办重要的是三公还有朝中的大臣们说话算数才行其余的都不作数的如果皇上真的……那么我们可要选好要支持的人”丁有生道
他的女儿可是太子侧妃他自是支持太子的但是他也是保皇党的人如果皇上真的有什么不测那么自然也是保太子
最近一传出皇上未上朝许多人都猜测皇上是病了而且朝中的暗中涌动也不似假的许多的官员都是为了自保能少说话就少说话他们今天能來这里聚集已是十分的小心了如果被人抓到那么他们可算是官员私相勾结对于几人都不见得有好处
“白兄不知站在哪一派呢”丁有生看向白年盛
“这……这个不好说呀现在皇上还在着呢”白年盛留了下心眼并未说出來他的儿子居多但是女儿只有一个而且女儿最近也是烦着因为太子和五皇子在同时追求着她她也正在苦恼着
如果是有脑子的人一定会选择太子的但是她素來跟五皇子关系很好如果选了太子那就伤了五皇子的心但如果选了五皇子那么将來如果太子荣登了大宝那么那个最为尊贵的女人可就沒有女儿的份了
所以他也算是摇旗不定中现在也一直处于保皇派中
“周大人不知你可是站在哪一派”丁有生看向了周兴问道
周兴乃是士大夫于朝中也有着很重要的地位可以这么说吧朝中最大的官员一般处于平衡制势但如果士大夫在这个时候站出來支持哪一方那么那一方便有了胜出的希望
当然前提是上大夫不在的情况下才会有士大夫出來发言所以士大夫这个官职在朝中争议时可以说是一个鸡肋
但是鸡肋也有发挥的时候所以千万不要小看
“我无所谓呀只要朝中有我一口饭吃就行我只是为皇家而已谁做皇帝我可真沒意见”周兴更是撇得干净
“周兄这样未免太不够意气了居然藏着不说”丁有生一听周兴这样说一时间有些恼了道
“呃……好吧丁大人我实在不知道呀按说将來能够继承皇位的最有可能的是太子但是三皇子的才能也是世人共知的只是这腿……除非遇到神医能够治好否则他不可能有被封为皇储的可能再说这五皇子他虽然看上去如表面上的那样无用但是与他亲近的楚郡王可也代表着一方势力呀再是十皇子如果十皇子执意要夺皇位也不是沒有胜算的所以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周兴给大家分析了一下他可不是那些个蟒夫什么都不懂
“对呀还有一个三皇子他的才华当年在京城可是数第一呀现在只是腿残了而已脑并沒有残如果再有人将他治好了那么……”白年盛一时间语气也凝重了几分
问月在这厢听着听着他们几人的分析脑中渐渐的有了对策太子三皇子五皇子还有一个十皇子目前这四个人是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如果这四个人都不行了那么是不是可以有新的人继承皇位呢
问月眼里闪过亮光闪身便出了房间内
几个闪身又來到了大堂的另一侧那里是男妓的居多
刚一走过去便有一个男人过來拦住了她看着她媚眼如丝捏着腔调道:“这位公子好俊呀不知今晚可否寂寞”
男子水蛇般的腰扭着手中舞动着水帕脸上擦了许多的粉说话故意的捏着腔乍一听还以为是太监呢
问月本來刚走过來目光四处看着要寻找着自己要找的人未注意到这个男人只知有个人向着自己这方过來现在一听到那如太监般的声音马上扭过头來看一看到男子一脸的粉擦得厚得快要掉下來还不住的给她挤眼睛一只手还欲抚上她的胸前……
问月一个沒忍住吐了
“呕……”
那男子“哎呀”一声叫向后退去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被问月吐了一身
“你你你……”男子气得手中拿着手帕直指着问月叫道
“呕……不好意思……呕……”问月本來看到他吐了结果这一吐就一发不可收拾吐得更严重了
“呕……”问月干脆扶着一旁的柱子吐了起來
实在受不了了
这样的视觉太让人……
好不容易止住了吐了问月抬起头來看到一群的人围着她看只是眨了眨眼而已并沒有什么别的动作轻声咳了一声抬脚便走
“公子……你……你吐了我一身的难道奴家长得就这么不入公子的眼吗”刚才的那个男子一看问月吐完了就走立马不依了
“呃……”问月从怀中掏出一张百两的银票递给了他
沒办法她从不装小张的银票的最小的也是百两的
“嘶……谢公子”那男子拿着银票高兴的道“公子等我我去换件衣服來公子一定要等我哦”
那男子拿上银票便去了自己的房间换衣服了
问月看沒有人拦了立马抬脚走
还未走两步便感觉到身边一个人拉着自己将自己给拉到了一个房间内
一看正是自己要找的人楚夫晏
“什么事呀”问月甩开他拉着自己的衣服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可都是男人”楚夫晏不相信这个女人居然敢來这里找男人她不是北燕的三王妃的吗难道她寂寞难耐要给奕王戴绿帽子
“嗯难不成我找女人”问月点头道
“别忘了你的身份”楚夫晏提醒道
“沒忘呀你沒看现在我是男人吗”问月道
“呃……可是你还是个女人呀”楚夫晏看了问月的胸一眼那里虽然裹了胸布但是由于怀孕的原因比平时大了一些稍有点眼力劲的都能看出來
“眼睛往哪看呢”问月冷冷的话飘來把楚夫晏冻了一下
楚夫晏嘿嘿一笑道:“那个问月姐姐……”
“咦好好说话”问月被楚夫晏这一声姐姐给叫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那个姐……”
“我还沒你大呢”问月瞪了他一眼
“可是问宇不是这样叫你的吗我叫你姐好了这以后都是一家人的……”楚夫晏摸着头不好意思道
“等等……谁跟你一家人的”问月越听这话不对劲了他什么意思自來熟也不带这样的呀他最少比自己大五岁还叫叫自己姐
“这不……不是一定的事吗”楚夫晏低头不好意思了
头一次感觉话是那么的难说
“什么一定的事你在说什么我告诉你姓楚的你想打小宇的主意想得美小宇可是我家的宝贝也不看看你的样子配不配不得上”问月份终于他什么意思了也不能怪问月这会迟钝实在是刚才给吐得晕头转向的了
“呃……这……人家第一次如此喜欢一个男人……”看到问月狠戾的眼神立马改口:“不是只是对他有好感有好感而已……”
问月一脚踹了过去好感你妹呀敢打她弟的主意打了先
问月也不等他说了照着他一顿的拳打脚踢才不管他死活呢
“啊……别打……姐……我叫你姐……啊……哎呀……”楚夫晏不知道的是他越叫问月打得越厉害
“哼敢打我弟的主意找死今天不打得你认清爹妈是谁老子跟你姓”问月更使了劲的往他身上揍
直把他打得鼻青脸肿别说认清爹妈了连能不能看清路都是一回事了腿被问月踢了好几脚肋骨也断了两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共计三十多处
楚夫晏指着问月眼睛紧紧的瞪着她问月看懂了里面的两个字:“你狠”
问月点点头道:“沒废了你还算轻的你那鸟儿还要不要了”
问月冷冷的瞥了一眼楚夫晏的身下的某物
楚夫晏以最快的速度捂住了下面的那只鸟儿生怕问月一脚将他给踹了这可是身家宝贝命沒了这东西都不能沒了
问月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只留下楚夫晏在那里默默流泪
问月又來到了之前的那间屋子里丁香在里面叫得累了也睡觉了见门口有动静抬头看了一眼见是问月回來了叫了声:“公子好累呀我困了公子今晚要留宿吗”
“不了我还有事情今晚多谢你配合”问月笑了一下道
“公子不辛苦”丁香看着问月的笑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