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烬之与花夭夭两人滚倒在床肢体纠缠不休情势愈发不可控
岳烬之眸色之中已被*之色沾染一行一举皆是受本能所支他将花夭夭压至身下凑至她柔嫩的颈肩之上便是粗莽肆虐的吮吸并将一手探至花夭夭后背用力地抚摸着她一身如锦似缎的肌肤少顷手指停留在肚兜的后侧系带之上按兵未动
他深深地喘息将头抬起俊脸与花夭夭的俏脸正正相对似是要深深地看清身下之人是谁一般映着窗前月光目色迷蒙又透渗出原始的侵略性如同即将觉醒的猛兽一般转眼便要将眼前的玉人拆吃入腹
花夭夭见他停手当即便妖媚一笑原本逐渐淡去的桃夭之气再盛几分瞬间便将二人环绕其中如若天然帷幕暧昧迷蒙
她玉臂长伸紧紧环抱住岳烬之的脖颈温润惹人的气息逗弄在他耳畔媚声说道:“烬吻我”
说罢一翻身覆在了岳烬之身上
岳烬之伸手抚着她的发抬头寻觅气息与她的相互交融一对薄唇慢慢靠近几乎便要含在了一处
却不曾想就在此时房门自外侧被人大力踹开即刻便有三人身影一前一后欺身而入走在前头那人从怀中摸出两颗夜明珠登时便将屋内照了个通透
包括床上正抵死缠绵的二人
“少爷”
岳越手中那两颗夜明珠登时便摔了个响亮在地上晃晃悠悠的滚动屋内顿时又黯淡了三分那床上两人的动作便也不再那般清晰可见
其中一个珠子就地滚了一滚便左摇右摆地往屋门方向而去段路之后就滚至一月白色短靴旁侧定住不动了
那人微微叹了一口气弯腰将那颗珠子拾起攥在手心光亮羸微默不作声
待得玄海尊者随着两人入内方嗅至屋内气味当下便面色大变他举足上前伸手轻捏心诀之势紧接着便自他体内奔涌而出一股雄浑至极的内劲功法瞬间透出一阵沁人心脾的凉意将方才充斥屋内的那股甜腻**之气消弭殆尽之后便虚指连点将花夭夭穴道封住罩过一件宽袍将她隔空放至高椅之上挥手之间燃起了一室烛火
花夭夭昏倒在一旁面上潮红褪去仅剩苍白脱力之色岳烬之气喘不休手臂后撑从床上起身目色之中*未褪衣襟大敞薄汗满身
他定了定心神终究不再如方才般气沉而急抬起头对着床前之人微微勾了勾唇角轻声说道:“多谢师父及时相救”
床前之人正是玄海尊者无疑
只见他叹了一口气说道:“莫说这些有的沒的方才岳越过來寻你未曾寻到寻朝暮亦是无音讯当下便去横天殿找了我我來此处之时先去了朝暮房中破门而入却见她昏睡不醒细看之下确是中了药”
“之后我将她救醒便來隔壁寻你不曾想传音与你却只得你回应一句‘救我’为师本以为你练功过激走火入魔不曾想确是……”
“幸好师父此时前來否则……”岳烬之言语之中颇为唏嘘方才他在花夭夭掌控之中确是无法自控可偶一听得玄海尊者一声传音当下确是清醒了一份便拼尽了力气传了音信出去
岳烬之越过玄海尊者的身影看向那伫立桌边之人只见宁朝暮螓首低垂看不清面色一手握着那夜明珠另一只手垂下死死地抓住了衣角
岳烬之心知方才宁朝暮骤然看到那一幕必然是伤了心温言开口道:“小暮我……”
“你莫要说了歆儿不见了”
话尾低沉
说罢宁朝暮看也未看他一眼将那夜明珠放于桌上转身便出了门
夜月光尚好山风依然凛冽
待得岳烬之穿戴好衣物自屋内出來宁朝暮早已不知去何处了
他喟叹一口气却也别无他法只得先收敛了心中的愁思毕竟当务之急是寻到歆儿
方才玄海尊者已经粗略对他言明了情况
自得宁歆儿到了幽云山便一直住在横天殿西侧的客房之内今夜忽感身乏便与岳越说了一会儿话就回屋歇下了待得小半个时辰之后岳越将药端至她房间见得房门大开房内已经沒了人影
岳越见得这般情形当下便在横天殿四周寻觅寻了半天亦是不得行踪就入了殿内将此事禀与玄海掌门玄海尊者即刻传音与岳烬之不得回应只能先传了陆水让他率着一众弟子整个门派驻地之内细细搜寻
之后就差了岳越去东南小筑唤岳烬之与宁朝暮可跑了一趟又是无果只能自己亲自來看以免这一对徒儿徒媳再出什么意外
可不曾想果真出了些意外
玄海尊者幽幽叹气他前些日子夜观天象早知这段时间流年波折风云频起子辈命中犯了天煞可不曾想这时局却來得如此之快
整个横天宫翻天覆地地寻了一夜亦是毫无踪影天亮之后一群人聚集在大厅之中气氛沉重至极
岳越站在岳烬之身侧眼眶红肿不堪颇显泪痕歆儿这般无故失踪除去宁朝暮之外便是他最为心急如焚
陆水看他这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心中隐隐一痛不顾他挣扎单手便环住了他的腰微微使劲抱离地面顺手便给放到了椅子上之后站在他身侧一手搭在他肩膀上暗念真诀为他调理身子
岳越感觉到体内暖意渐甚不由得回头看了身后那人一眼陆水并未看他只是平视着前方愣愣出神岳越心中复杂至极只能重新端坐了身子暗自纠结
宁朝暮的情形亦是好不到哪儿去昨夜接连遭受了两番刺激一夜未眠之下面色苍白如纸
岳烬之见她如此自是心疼不已当下便欲将她拉到身边揽在怀里顾不得其他可不曾想手还沒碰到宁朝暮分毫便被她毫不留情地躲了过去他尴尬地定在原处眉目之间皆是无奈之色
所有的事情皆是发生在同时同刻让本不明朗的情势变得愈发沉重冷凝扑朔迷离
良久之后负手踱步的玄海尊者开口道:“昨夜横天宫几乎挖地三尺亦是未曾寻到丝毫踪迹着实让人困惑担忧陆水今日你命横天宫所属弟子扩大搜寻范围自雪线以上至东南西北四峰皆要寻个完全吃过早饭稍事休息便尽快去吧”
尾音不散尽是无可奈何
正当此时自殿外躬身而进一低代巡守弟子他小跑至玄海尊者面前站定行礼说道:“启禀掌门师祖大殿之外有一人求见”
“何人”玄海尊者沉声问道
“那人身隐在白色大氅之中看不清形貌只能隐约见其银白色发丝”
“哦”玄海尊者眉间紧锁思索不得
“那人让我禀报掌门说……他是庐阳”
玄海尊者与宁朝暮面上皆是一变
庐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