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这货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流/氓啊!跟流/氓讲道理,就像是对牛弹琴。她服了!
“真的吗?”萧痕喘着粗气,紧紧搂着她的腰。
“嗯――,啊――”夜无忧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臂,不住的喘息,理智的想要抗拒,身体却如被电击,酥酥麻麻的。
夜无忧迷迷糊糊的抗拒着,萧痕却是越战越勇,让她溃不成军。从最初的抗拒到最后的迎合,似罂粟般让人无法抗拒,终至上瘾。
抱着昏睡过去的女人,萧痕心里有些疼惜,轻轻吻了吻她红肿的唇瓣,本来只是轻轻浅浅的一吻,却欲罢不能。他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她不适发出的低吟听在萧痕的耳里却似邀请的信号,他迫不及待的轻覆上她的身子。
从晚上到白天,从夜的寂静到天明的鸡鸣,几乎是一整晚,可怜的夜无忧一睁开眼就被扑到,什么挣扎求饶都无效,混沌过后的清醒,清醒后的*,周而复始,转辗着,似罂粟般让人沉迷。
萧痕不知疲倦似的一次一次的做着,全身心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这个女人,是他的!这个女人,以后的一切,以后的全部,都只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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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晚霞如同一片赤红的落叶坠到地上,斜阳之下的山冈变成了暗紫色,好像云海之中的礁石。
夜无忧缓缓的睁开眼,只觉得好累好累,似乎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可是肚子饿的咕咕叫了,睡也睡不着了。
她起身,榻前放着一套红色的衣裙,夜无忧拿过来看了看,费了好一会的功夫才穿好。尼玛,浑身无力,手指尖都还窜着麻。那人,果真禽.兽!
门外就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姑娘醒了吗?”
“进来吧!”夜无忧无力的应了一声。
门轻轻的打开,小乔端着漱洗的用具,后面又进来两个小丫头,手里端着稀饭和几个精致的小菜。
夜无忧很快的洗了脸,吃了稀饭意犹未尽的抹了抹嘴,歪着脑袋看着小乔,轻笑道:“小乔,我还不想出家当尼姑,所以,能不能不要这么清淡!”
小乔低垂着眼帘,抿嘴轻笑,“这些都是王爷吩咐的。让姑娘先吃些清淡的,过一会就给姑娘做好吃的!对了,姑娘想吃什么?”
夜无忧微微愣了一下,随后不甚在意的笑了笑,“嗯!就来个蒜香排骨吧,外加一坛天外楼的梅花酿!”
“好!”小乔点头,让那两个小丫头收拾了东西,自己也跟着出去了,到门口的时候又道:“姑娘,我留一个丫头在门口候着,有事你喊一声!”
“嗯!知道了!”夜无忧漫不经心的点头,捂嘴打了个呵欠,接着又伸了个懒腰,“好累啊!不行,我先睡一觉再说!”
夜无忧这一睡就睡到了半夜,可以说,其实她是被饿醒的。她做着梦,梦里欢快的啃着鸡腿,可是啃着啃着,鸡腿忽然没了,她心中一惊,然后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