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替嫁神妃,把锦鲤团宠虐哭了!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 狐狸都要甘拜下风

  夏侯夫人推推夏侯尊。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阿月看看,医者不自医,你看过我们才能放心。”

  沈夫人抹抹泪:“对,对,赶紧看看。”

  她们不容江月回拒绝,夏侯尊仔细把脉:“的确没有什么要紧,多少有点气血亏损,平时煲汤补一补就好。”

  听说没事,沈夫人也放了心,使个眼色,三人都退出去。

  沈居寒要下地,被江月回按住。

  他顺势搂住她,轻声在她耳边道:“阿月,你没事,太好了。”

  江月回微僵的身体慢慢柔软,看着神体亮啊亮,花瓣抖呀抖。

  方才损失的那些,又迅速加满。

  “你疼吗?对不起,弄疼你了。”

  “没事,”江月回小声说,“回去抹点药膏,很快就好了。

  你是怎么回事?这次犯病不同以往,你干什么了?”

  沈居寒自知瞒不过她,如实道:“我去趟吴府,最后路过吴瑶瑶的院子时,想着其它人的院子都逛了一圈,就她的没去,又想到消失不见的神秘黑斗篷,所以,就想去看看。”

  “可不知怎么的,还没到她的院子,就觉得心头一阵难受,头也有些晕,我感觉不对劲,就先回来了。”

  江月回仔细听着,也觉得有些不同寻常。

  “我一直觉得,吴瑶瑶气运奇怪,每次都能绝地又逢生。

  现在听你这么一说,会不会是,她藏了什么能改变气运的东西,或者能剥夺别人的,占为己有。”

  沈居寒没觉得匪夷所思,顺着她的思路往下想:“要是这样的话,有没有可能,吴家之前死的人,会不会就是被她夺了气运?包括最近死的那个丫环。”

  江月回惊讶:“咦?沈公子接受能力很强,没有觉得我是胡说八道。”

  “怎么可能,”沈居寒难得见她调皮,蹭蹭她鼻尖,“阿月聪明,连狐狸都得甘拜下风,怎么会胡说八道?”

  江月回被他蹭得心痒,后知后觉地听出他的话:“你说谁是狐狸?”

  沈居寒低低笑,不等她再说话,俯首吻住她的唇。

  江月回脑子一空,眼睛瞪得溜圆,神体像发了疯一样的摇摆,花朵层层开,花瓣如雨。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神体这般美。

  正在情浓时,外面传来一声大喝:“过分了啊!”

  江月回理智回归,一动,牙齿磕在沈居寒的嘴唇上,沈居寒“嘶”一声,牙齿一颤,又咬住了自己的舌尖。

  更痛了。

  他拧眉,江月回忍不住笑出声。

  外屋传来沈夫人的责怪声:“星右,你那么大声干什么?吓人一跳。谁又过分了?”

  “回夫人,是布政使,太过分了!他们自己弄丢了人犯,满城找找不到,还想让咱们出兵给找。”

  沈夫人哼道:“的确过分,真是打得好算盘,我们指挥使是受他指挥的吗?不借!”

  “夫人说得极是,”星右圆圆的脑袋伸着往里看,“夫人,公子好了吗?现在怎么样了?”

  “好了,好了,”沈夫人推开他的圆头,“去忙你的事儿。”

  “那我去回布政使司的人一声,让他们自己去找。”

  星右刚要走,屋里传来沈居寒的声音。

  “星右。”

  “公子,属下在。”

  “去跟他们说,要想让我们帮忙,让布政使亲自来见我。”

  “是!”

  “还有,”沈居寒的声音一顿,“传完这个消息,你去山庄,继续烧炭吧。”

  星右:“……??”

  沈夫人帕子掩住嘴,掩饰住笑意:可怜的孩子。

  江月回趴在沈居寒身侧,低低笑出声。

  “我怀疑你在挟私报复。”

  “不用怀疑,我这就是,这小子一向没眼力,气死我了。”

  沈居寒抚着她的发:“阿月,那五万两银子,我打算让吴家出,你意下如何?”

  “这自然是好,”江月回点头答应,“不过,得让布政使去要,和咱们没关系。”

  “好,”沈居寒轻笑,“那我跟他谈。”

  “一起去,毕竟实施的是我,账册也在我手里。”

  “也好,一起去。”

  “范文贤未免太便宜他了,”江月回有些不满意。

  沈居寒道:“怎么可能?他是实施者,只挨几板子了事?

  到合适的时机,我会把他放出去,让那位南先生亲手结果了他。”

  江月寒眼中闪过笑意:“此法,甚合我心。”

  沈居寒心头激动,握住她指尖:“不觉得我心太狠?”

  “怎么会?恶人无恶报,才是最不公平。”

  沈居寒眉眼弯弯,江月回简直就是上天送给他的宝。

  “我来的时候,看到那个南先生,去衙门了。听星左说,应该是去报官。”

  “嗯,我露了脸,射伤他手臂,他定不会罢休,”沈居寒说,“我当时见他,觉得他有点眼熟。

  回来以后忽然想起,的确曾在京城见过他,应该是燕王府中的人。”

  江月回拧眉:“燕王的人?”

  “是,所以,那幅画中的图,定与燕王有关,得尽快实施计划,像你说的,祸水东引。”

  江月回笑容狡黠:“这事儿,还得着落在吴瑶瑶身上。”

  ……

  吴瑶瑶是第二天一早,才知道府里到处被人射箭的事。

  得知的时候都惊呆了。

  赶紧去各院问候。

  见众人虽受惊,但没有真的伤,也总算有惊无险。

  但相比吴家人,那位南先生就倒霉一些,受伤见了血,一口气咽不下,要去衙门报官。

  吴瑶瑶对吴岷州道:“舅父,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呀。”

  “什么机会?”吴岷州不解。

  “舅父,您想,这次您受牢狱之灾,是为何?”

  吴岷州咬牙:“还不是因为江家,那个小贱妇!”

  “这只是其中一点,最关键的不是这个,”吴瑶瑶缓缓摇头,“最关键的,是沈家。”

  吴岷州一怔,随即点头:“不错,瑶瑶所言极是。

  若非是沈家给江家撑腰,出手相助,就凭江月回,十个她也办不成。”

  “您受苦,我们在外面着急,想尽办法都没有能做到。

  但是,徐州布政使一封信,南先生一个面子,就做到了。这说明什么?”

  “只有权势,才是重中之重,”吴瑶瑶语气坚定,“所以,我们要趁着南先生在我们家,又与布政使大人相熟,抓住这个机会,也去布政使那里多走动,攀上这层关系。”

  吴岷州一拍手:“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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