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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节 第43章 三国齐动

江山笑 繁华锦世 11246 2024-04-14 04:17

  赵怀雁嘟嘟嘴,不吭声了。

  朱玄光听着这话,控制不住地笑了。

  燕迟看他。

  朱玄光低咳一声,解释道,“我是听着太子这话,觉得太子是打算把周姑娘托付给赵兄的样子,一时觉得好笑,就笑了出来,太子别介意。”

  燕迟挑眉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朱玄光摸摸头。

  燕迟道,“赵无名能医治小婵的病,本宫把小婵托付给他,也是情感所至,不过,小婵虽身体不好,可也不是一个能将就的人,本宫虽是太子,却也没那资格去介入她的私人感情,本宫因为信任赵先生,才觉得有他在,小婵会一切安好的。”

  说着,抬头望向赵怀雁,问道,“先生觉得本宫说的不对?”

  赵怀雁低头应道,“太子所言极是。”

  燕迟道,“那你二人就下去好好准备吧。”

  赵怀雁说了一声是,朱玄光也说了一声是,二人退出书房。

  出了书房后,朱玄光两手插在腰间的围带上,腰板挺的很直,目视着道路两侧郁郁蓊蓊的翠竹以及夹杂在翠竹之间的四月牡丹花,那牡丹花卷卷如浪,有黄色的高贵品种,还有金红与大红,穿插在碧绿一片的翠竹之中,醒目而又辉煌,朱玄光看着那些花,朝赵怀雁努了努嘴,“赵兄,看到那花了没有?”

  他指指翠竹中的国色天香牡丹花。

  赵怀雁说,“看到了。”

  朱玄光问,“漂亮吗?”

  赵怀雁说,“漂亮。”

  朱玄光笑道,“就晓得你小子爱美色呢,招贤纳士日那天,太子还说你曾经调戏过他,至于你这么一个草民,哪来的胆子调戏燕国太子,我就不问了,经过如何我也不问了,问了你也不会说,我只是提醒你,太子可是有意将周小婵推给你呢,你斟酌点,别色心一犯,往后后悔都来不及。”

  赵怀雁蹭的一下瞪大眸子剜着他,“你说的什么话!”

  朱玄光耸耸肩,“你听得懂。”

  赵怀雁骂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毁我名声没关系,可你因此而毁了周姑娘的名声,太子会扒你皮的。”

  朱玄光闲闲道,“太子怎么会扒我皮呢?他刚那话的意思明明就是有将周小婵托付给你的意思,你是文人,不懂托付什么意思吗?”

  赵怀雁道,“不管托付是什么意思,到了我这,都得按我的意思来理解,太子想做什么那是他的事,应不应,是我的事。”

  朱玄光哟呵一声,敬佩地看他,“敢跟太子对着干,不错啊。”

  赵怀雁瞪他,“就说你这张嘴讲不出好话来,懒得再跟你说,哪怕不是因为太子,我在看到周姑娘那副身子知道自己能治后,我也会帮一手忙的。”她哼道,“干好你武客该干的事,该听的听,该说的说,不该听的不该说的,你就当自己耳聋眼瞎。”

  说完这句话,赵怀雁不再搭理朱玄光,率先提起脚步走了。

  朱玄光看着赵怀雁气呼呼地走了,自语地嘿道,“我说什么了?我还不是担心太子强买强卖?好心当作驴肝肺,我稀罕多此一嘴啊!”

  朱玄光努努嘴,抄小路回养義殿。

  燕迟等在书房,以他的推算,元兴该回来了,他一边翻看着文书一边等元兴,等到快中午的时候,元兴果然回来了,他身后跟着曲昭,二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门。

  进来后,二人先向燕迟行礼,燕迟道,“说说。”

  说什么?当然是说这一趟出去的成果。

  曲昭只是跟着赵怀雁混跑过来的,压根不算亲信,她当然不可能上赶着去汇报什么,就是汇报,那也是向自己主子汇报,她很有眼色地不开口,本本分分地杵在一边当一个局外下人。

  元兴汇禀说,“在太子府周边打草的确实是秦太子和齐太子派来的人,但这些人只是一些江湖游士,没什么身份,就靠这种打探小道消息赚些钱,这些人身上没什么有用信息,但顺着这些人,我查到了两个人,一个是秦祉手下的十二卫之一广德,一个是齐闻手下的儒将白显。”

  要说这二人是来秦国干嘛的,只是监视燕迟吗?

  曲昭回去如实向赵怀雁汇报了这二人后,赵怀雁摸着下巴道,“广德不仅仅隶属于秦祉,他还隶属于秦帝,而秦国皇家十二精卫是非常出名的,广德身为十二卫之一的统领,身份堪非一般,他不在秦国皇室守卫,反而跑到燕国,来监视太子,真的太大才小用了,还有白显,他是良臣圣儒诸葛天眼的徒弟,在齐国文人中有着很高的威望,齐闻派他来监视燕迟,这委实太大小才用了呀。”

  赵怀雁琢磨着说,“有鬼。”

  曲昭笑道,“燕太子也跟公主一样的想法。”

  赵怀雁挑着,看向曲昭。

  曲昭道,“燕太子说,这是秦国和齐国联合的信号,也是燕国既将要面临着一场浩劫的讯号。”

  燕迟确实是这么看的,原本秦国和齐国也确实有这样的打算,为人君者,为国帝者,都不会想要安居一隅,但凡能为国民们谋得更大的土地,谋得更多的资源,国君们都会抓住时机,绝不放过。

  原本燕迟去彭济广州,秦祉和齐闻听说了,也纷纷赶过去,就是为了把燕迟堵在彭济广州回不来,而没有太子的燕国,一旦燕帝出了事,那燕国就会群龙无首,秦齐大军一压境,燕国必然手到擒来。

  但可惜,计划失败,燕迟回到了燕国。

  好吧,回就回了,他不是找万能石吗?秦祉和齐闻就借这个由头,让燕迟以为他二人已经探到了万能石踪迹,以燕迟这般精明之人,靠传小道消息来让他中计是很愚蠢的,故而,就有了雷州一事。

  而雷州一事一发,燕迟果然把根结归到了万能石身上。

  那么,他寻万能石多年,知道万能石可能现出了踪迹,他焉能不理会?

  秦祉和齐闻都敢打包票,燕迟绝对会再次登临彭济广州。

  确实,燕迟已经请了旨意,要再去一趟彭济广州。

  而这次他一旦去了,想回来,可没那么容易了。

  原本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走,但横空插出一个姓赵的人,这就不得不让秦国和齐国掂量掂量了。

  九国之人都知道赵国国民最爱国,也最团结。

  若不能一举拿下赵国,最好别轻易对这个国家发动战争,因为很可能会两败俱伤。

  赵是国姓,一般而言,国姓是禁止平民百姓使用的,但赵显很放得开权,只要国民们喜欢,赵姓随他们用。

  而用了赵国国姓,那就证明此人一定十分的忠君爱国,不然,他何必要改姓为赵呢?

  那么,一个十分忠君爱国的赵国人,突然出现在了燕国太子府,这意味着什么?

  叛国肯定不可能,那就是连横!

  如今九国林立,谁都想一统九国,成为原冰大陆上的霸主,是以,哪个君王会嫌盟友多啊?

  一旦燕赵联盟了,就意味着秦齐失去了东南两片主战场,再加上楚国和韩国这两个国家在外面辅助,战争一旦发起,很可能是自掘坟墓。

  那么,打还是不打,真成了严峻的问题。

  秦祉接到暗信,说广德被元兴发现了,二人还大战了一番,最后广德受了伤,差点被抓,若非燕国有他秦国的商人,广德就真的陨了。

  彼时秦祉正在前往赵国的路上,他看完信里的内容,嘴角勾起一抹冷弧,扬手把信递给了身畔的步惊涛。

  步惊涛接过信,一字一行地看着,看完他道,“广统领现如今出了燕国?”

  秦祉道,“随着行商队伍,已经出来了。”

  步惊涛道,“那就写封信,让人快马加鞭送到齐国皇室,交到齐太子手中。”

  秦祉挑眉,“找齐闻?”

  步惊涛道,“嗯,广统领出了事,那白显定然也出了事,这个时候,齐闻可能也接到了暗线,太子就敞开天窗着跟齐闻说,你要去赵国,把去赵国的目地也讲明,齐闻是聪明人,听了你去赵国的缘由,必然会想到燕国太子府外的那一场比试,九公主败北,赵无名名声大燥,那么,齐闻定然会带着诸葛先生亲赴燕国,会一会那个赵无名。”

  秦祉听着,大手拍赞,“太傅分析的极对!”

  步惊涛一身白衣,端坐在车厢内,毫无富贵之感,可通体而来透着很强烈的莲花洁白之气,他轻轻将信合上,还给秦祉,看着秦祉接信的瞬间,指尖用力,那信纸就在他的手中灰飞烟灭了,一点儿渣渣都不剩。

  步惊涛面色不变,说道,“太子尽快写信吧。”

  秦祉道,“唔,现在就写。”

  他喊人进来磨墨,等墨磨好,他就提笔铺纸,写信给齐闻。

  齐闻前一脚接到驻燕国暗线的信,后脚接到秦祉的信,两封信看完,他脸色很不好,拍桌而怒道,“燕迟既敢杀我白显!”

  诸葛天眼一听,大惊,“什么?白显死了?”

  齐闻气的将信甩给诸葛天眼,“你自己看看。”

  诸葛天眼拿过信,上下快速地看起来,看完他道,“白显被抓了。”

  齐闻道,“白显到了燕迟手中,不死也等于死了。”

  诸葛天眼道,“这就看太子怎么做了。”

  齐闻眯眼,背起双手走出书桌范围,他站在窗前,盯着窗户外面的景致瞧着。

  齐国地处北方,逢此四月,天气还很冷,昨儿才下了一场雪,雪不大,隔一夜就化了,雪水洗刷过的青灰石板很澄澈,有宫女穿梭着在上面走来走去,步子轻盈,小心翼翼,而因为这一场雪,空气骤然冷了好几度。

  窗在开着,冷风盘旋,齐闻穿着加里棉的锦衣,肩披纯黑色狐裘,长身而立,他静静地吹着冷风,任由气怒的情绪缓缓沉淀,稍顷,他说,“桌上还有一封秦祉捎过来的信,你也一并看了。”

  诸葛天眼诺一声,找到信,拿起来看。

  看完,他道,“秦祉既亲自去了赵国,那我们就走一趟燕国,这样以来,既能救下白显,也能表达我们赤诚的联盟之心,还能会一会赵无名,看他是投靠了燕国,还是充当了赵国的连横使者。”

  齐闻眯起深邃的眼角,半晌后道,“好!我这就进宫,向父皇申明此事。”

  诸葛天眼道,“臣与太子一起。”

  齐闻道,“不必了,你准备出行之事吧。”

  诸葛天眼道,“也好。”

  在秦祉冲着赵国而去,齐闻冲着赵无名而来的时候,赵怀雁正在曲昭的服侍下准备睡觉。

  曲昭被划拨到了元兴身边,原是不能再伺候赵怀雁的,但这次抓获白显有功,燕迟问他要什么,曲昭说什么都不要,只要求每天晚上能伺候自己的主子休息。

  燕迟当时听着这话,别提心里有多翻腾了。

  他心想,赵无名这个油嘴滑舌又风流市侩的文士,身边能跟这么一位忠诚耿耿的奴仆,真是他百世修来的福气。

  燕迟已经从元兴那里听了曲昭的功绩,这回出去抓害虫,燕迟没多派人,就怕打草惊蛇,故而只派了元兴和曲昭,说是让元兴应付不来的时候喊上青海,但元兴能在青海面前丢这个脸吗?不能,是以,元兴谁也没喊。

  而那些小杂草小杂虫好清理,像广德和白显这样的高手就不好清理了,对方是二人,我方也是二人,那必然是一对一,元兴对上广德,那曲昭就对上了白显,而曲昭能以一己之力将白显抓获,还让他没机会逃脱,可见实力相当不凡。

  燕迟对曲昭很满意,又念着他的一腔忠诚,便依了他。

  但太子主殿与养義殿离的远,曲昭来回的跑也不是事儿,燕迟的意思是让曲昭搬过来好了,反正太子主殿里的客厢多的是,收拾一间出来给曲昭住就行了,但后来考虑到赵无事如今在跟着朱玄光练武,又加上曲昭要照顾他,还住在燕霄殿的话,不说曲昭要两头跑了,就是赵无名,也得两头跑,最后,折中,让赵无名搬到了养義殿。

  之前把赵无名放到手边,是想折磨他的。

  如今他有大用,伺候人这种事谁都会干,但给周小婵治病的人却不是伸手一抓就有的。

  搬去了养義殿后,燕迟也很少宣赵怀雁来伺候,顶多是隔三岔五,喊他来给自己揉拿捏肩,偶尔会顺便让他帮他洗澡搓背。

  今天赵怀雁没被燕迟传唤,又练了一天的武,朱玄光也不来打扰她休息了,屋中就只有主仆二人。

  赵怀雁用太虚空灵指将脸变回来,曲昭在后头给她梳头,想到因为赵怀雁非要来燕国见识见识风靡九国的招贤纳士会而迫不得已滞留在燕国让她赵国堂堂的公主沦为太子府下人,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埋怨道,“公主,我就说了招贤纳士会不能来不能来,你偏要来,现在好了吧,想走都走不了。”

  赵怀雁端端正正地坐在镂空的三椭圆柱弯拢的圆椅上,看着镜子中自己倾国倾城的脸,再看一眼头顶上方曲昭埋怨的样子,宽笑道,“来都来了,抱怨这个也没用,既走不了,那我们就多做点事儿,不说能不能搅乱燕国朝纲了,至少能搅乱太子府,哦,对了。”

  她想了想,手指轻点着桌面,眯眼道,“你得空去联系一下驻燕国的暗线谍报员,让他向其他的谍报小组发一封金谍令,查询彭济广州是否真有万能石,并想办法找到它,若有其他人也在寻找此物,那就趁机破坏并歼灭,一个不留!”

  曲昭听着赵怀雁这样杀意凛然的吩咐,面上一惊,问道,“燕太子在找此物?”

  赵怀雁沉吟道,“不只是他,还有秦祉和齐闻,而我猜,过后不久,其他几国也会闻风而来,故而,我们要先下手为强。”

  曲昭眨眼,问,“什么是万能石?”

  赵怀雁从镜子里看着曲昭倒映的那张脸,通俗地解释说,“就是能解决任何问题的石头,一块神奇的石头。”

  曲昭纳闷,“能解决任何问题?真有这么神奇?那它能助弱小国家强大起来吗?”

  赵怀雁道,“若真有这种神物,大概是能的。”

  曲昭唏嘘,“如此说来,此物是宝啊!”

  赵怀雁道,“是呀,所以,等万能石昭告天下后必然要被九国疯抢,到时候,战争一触既发呀,而在那之前,我们得先做点事,来保未来赵国不受到伤害。”

  曲昭点头,“那我明天或后天,抽空去联系花雕。”

  赵怀雁嗯一声,不再说话,瞌上眸,等着曲昭将她头发盘好,衣服脱下来挂在屏风上。

  伺候完沐浴,赵怀雁躺到床上就睡。

  曲昭熄了灯,小声地关上门,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宽衣洗浴,睡觉。

  后来的几天,燕迟很少进宫,因为要忙着安排燕乐和燕广宁去朝圣王国,又要安排去彭济广州的事,也很少出府。

  而燕帝听说燕迟要把燕乐和燕广宁送到朝圣王国,燕帝不乐意了,他将燕迟宣进宫,说他不同意让两个宝贝女儿去那些和尚遍地扎堆的地方。

  燕迟笑道,“爹是去过朝圣王朝的,那里虽说是佛门圣地,但带发修行的僧人很多,不是任何人都能像一禅叶或是佛广或是九游僧人那样,能够坐禅十大金刚座,又能得九香焚顶,剃发进入圣慧殿堂的,朝圣王朝虽是佛门圣地,可也有女眷,有佛市,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我让青海护送她们,以燕国太子的名义进入朝圣王国,一禅叶方丈定会好好接待两个妹妹,不该让她看接触的人,他也不会让她们接触,爹放心好了。”

  燕帝听燕迟这般说了,还是不很放心,就宣了燕乐和燕广宁进来,说他不大同意她们去那和尚扎堆的地方玩。

  两个姑娘一听,急了,一左一右地拉扯着燕帝的胳膊,非让他同意不可。

  燕帝无奈,八十多岁的人了,哪经得起这两个姑娘的聒噪和拉扯,最后只得同意。

  前脚燕乐和燕广宁在青海的护送下离开燕国,后脚齐闻就来了。

  曲昭也在赵怀燕的交待下联系上了花雕。

  齐闻入燕国前给燕帝写了一封信,信中说了,齐闻这次入燕,是抱着两国友好来往的诚意,最近从燕国的雷州传来很多疯言疯语,说他齐国借陈地伐燕,这真是莫须有的事儿,而陈国也断然不敢进犯强大的燕国呀!

  为了撇清两国嫌疑,齐闻亲自赴燕,与燕太子共同对抗敢来进犯燕国雷州的不明军队,他说的情真意切,句句肺腑,另外,他还喊了陈国襄北、淮南两王一起来燕国证明清白,这般积极主动,誓要与燕一起共存亡的恳切言辞,让见惯了大风大浪的燕帝都不免拍案叫绝。

  他把燕迟喊到御书房,给他看齐闻的信。

  燕迟看完,慢悠悠地将信合上,兴味道,“前不久,儿子抓到了齐国驻燕国的密探白显,白显在齐国没有挂职,但他是诸葛天眼的徒弟,是齐国儒将团中的一员,从雷州消息传播至今也有大半个月了,他早不来晚不来,偏在白显被我抓了后来,如此明显的挂羊头卖狗肉,当我们都傻呢。”

  燕帝道,“他是为救白显来的?”

  燕迟道,“很显然,确实是这样。”

  燕帝摸了摸下巴,沉吟道,“那就让他来呗。”

  燕迟抬眼看他。

  燕帝道,“白显在你府上啊,他想救,自然得找你,我一把老骨头了,就不管你们年轻人的事儿了,你出去吧,把门关好。”

  燕迟额头一抽,瞪着他,“爹真是越活越精。”

  燕帝咳一声,反瞪过来,“说什么呢!把爹说成妖精了啊?齐闻既是冲着白显来的,白显又在你府上,那他还不得去求你?我若插一手,那他得来求我了,他一旦来求我了,你还怎么从他嘴里套出万能石的事儿,是不是?爹的出发点全是为你好呢!”

  燕迟失笑地摇摇头,站起身,走了。

  走到门口,燕帝又道,“这般以来,你就去不成彭济广州了!”

  燕迟单手背后,雍容沉沉道,“能不奔波,对小婵而言,是好事,齐闻来我燕国,于公于私于身份,都不应该爹出面,这件事就交给儿子,儿子让他来的舒服,走的……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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