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4章 你就是贱!
对于许謦的话,陈昭雪是听都懒得听了,“既然如此,那等到那天的时候你就不要再围在辛懿旁边让她帮你求情。”
许謦像是没有听见他说的话,给他端了一碗粥,“这可能是謦儿最后一次为你熬粥了,难道将军还不肯赏脸喝一口么?”
虽然表面上镇定,可是许謦心中已经紧张的不行,只要陈昭雪喝一点自己就成功了,只要一口就好,快点喝了吧。
陈昭雪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她的真诚打动了,鬼使神差的喝了一口,许謦顿时激动的不行,自己马上就要成功了。
“将军,謦儿来帮你研磨吧。”
陈昭雪假装没听见,继续写着自己的战略计划,可是过了一会陈昭雪就开始觉得热了,对于这种感觉陈昭雪怎么可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抓住许謦的衣领嗯恶狠狠的看着她,“许謦你刚刚给我那碗粥里面放了什么,昂?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下贱。”
这个字眼似乎刺激了许謦,“对,我就是下贱了怎么样,你现在还不是要靠着我才能解这药,你这种人不是自以为是么,我就是想要看看你到底会不会把你的女人交出去。”
热浪在一点点的侵蚀陈昭雪的理智,终于他还是忍不住把许謦扑到床上,“这是你自找的你不要后悔。”
受着帐篷的两个士兵听着里面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怀疑,主子不是一向不喜欢许姑娘的么,怎么今天竟然跟许姑娘做这种事情?
第二天一早他们两个风流一夜的事情就已经传的沸沸扬扬,陈昭雪看着床上的女人眼神冰冷,“既然你这么想要活着,我就成全你。”
说完也不管许謦是什么表情,走出来帐篷,许謦此时似哭似笑,嘴中喃喃的说道:“好…只要活着就好。”
苏九和苏月白此时也到了边境,听百姓们议论林夜墨失了新城的事情,“老人家你刚刚说林夜墨的新城失守是真的吗?”
苏月白不知道林夜墨是什么样子的人,可是苏九却是清楚的很,老人家看了看两人的打扮,“你们两个想要打听什么可不要来问我这个老头子,我什么都不知道。”
苏九问遍了整个街道,愣是没有一个人回答他的问题,这下连苏月白都觉得奇怪了,“为什么我觉得这些人的气氛这么诡异呢?不就是战败了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竟然不能说。”
“阿九你说他不会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吧,要是这样的话,好像也确实丢脸。”
苏九无奈一笑,“你啊一整天都在想什么,现在一切都是未知数,我们不可以妄自下评论。”
最后苏九他们决定在这里多住几天,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新的收获,似乎是因为有事情做,夜晚来的个外快,苏月白一边收拾这自己的衣物,一边问苏九,“阿九你希望这场战争最后谁会赢?”
“那你希望是哪个答案?”
苏月白撇撇嘴,“你这人怎么又把皮球给我踢回来了,我就是问问,再输你说了谁赢也不一定就赢啊。”
“你啊,真是会强词夺理,我先出去了,我去问问林夜墨究竟是怎么会是。”
“去吧,去吧,晚上回来晚了我可不给你留门啊。”
进入林夜墨的房间对于苏九还是轻而易举的,倒数林夜墨很是诧异,“你怎么来这里了?白白没有跟你一起?”
“丫头在客栈等我,我这次来就是想要问问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输给辛懿,我本来以为最不济你们也是僵持不下,没想到你倒是先失了手。”
林夜墨摇摇头,“我这段时间里面被数落的次数还少么,这一次还真的不能怪我,那个许謦带着布防图投奔敌军,我们才会被打个措手不及。”
两个人又谈了一会,苏九便准备回去了,其实他不喜欢打仗,可是在他知道在自己家丫头心中,不希望林朝会输,不希望丞相府就这么没了。
“你还别急着回去,皇弟已经下了命令,苏丞相带来了丰厚的物质条件去换许謦。”
苏九倒是没想到这个许謦到还挺厉害的,竟然把他们这两方的人都尴尬。
苏九刚刚走进刚进就看见了像只熊一样挂在床边柱子上的苏月白,忍不住低笑一声,把苏月白抱到了床上,为她掖了掖被子,此时苏九的眼神中似乎有星辰大海,温柔的要命。
军营,陈昭雪不耐烦的看着辛懿,“你叫我来什么事情,要是让我看你们母女在这秀亲情,我就走了。”
辛懿瞪了他一眼,“你们两个的事情已经传遍了,难道你还想要反悔不成,这可是一个女孩子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了你,你竟然…”
还没等她继续夸下去,陈昭雪就“啧”了一声,“辛懿将军怎么不问问为什么会有昨天那一晚呢?我对她是什么态度是什么样子我想不必我说,你也你能看清楚,为什么我会昨天晚上跟她一起?”
辛懿脸上的怀疑多了几分,许謦赶紧说道:“母亲,我真的可以什么都不要,你就不要为难将军了。”
“你何必在这里假好心,你是什么样子的人我可是清楚的很,你不必在说面前装,我昨天说的那句下贱一点也没错,你就是贱。”
许謦一时哑口无言,等到他走了之后才轻轻的问了一句,“母亲,难道我真的就得不到将军的青睐么。”
辛懿也是第一次见到陈昭雪发这么大的火,“你不必担心,他对谁都是这个样子,你只需要安安心心的这这里住着就好。”
对许謦,辛懿终究是心软了,突然想起来许默小时候似乎也是这个样子,“謦儿,那边我会去帮你说说的。”
在她走了之后,许謦终于虚脱的坐在了地上,身上的疼痛让她无法忽视,“陈昭雪…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什么叫代价。”
昨天晚上的屈辱又一次浮现在自己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