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里,晨阳初升,暖洋洋的光照进屋子里,留下一片片剪影。闫初七在一张软床上醒来,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发出一声呻吟,眼睛睁开的时候,便是看到了厚厚的床幔。
她忍住没有发出一声尖叫,啥玩意儿?当小太监伺候皇上把自己伺候到床上去了?
呃,着实尴尬,闫初七赶紧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所幸所幸,虽说外衣和中衣不在了,但还有一层贴身的白色衣袍……欸,不对呀?
她记得自己虽然喝断片儿了,但是当时也不至于酒后乱性到把自己外衣都扒了的程度吧?
如果陌景知道闫初七此时的想法,一定会重重摇头否认,小丫头向来生猛得很,就连酒桌上的游戏得玩得极其刺激,比脱衣服的那种。
呃,没眼看,辣眼睛。闫初七觉得这些不是什么大事,起床之后头也不疼,睡好了觉便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开开心心地穿上了陌景已经准备好的衣服,再把鞋子套在脚上,一脸无辜地出了寝殿,预备寻水洗个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