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娜盯着裆里,心里念叨着帐篷怎么还不支起来,这半晌都没有动静,不会是――乌娜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将军该不是不行了吧,生活在部落里,乌娜见多了这种事情,部落里的男人根本就不顾忌什么,有时候自己还在大帐里干活,男主人就会把女主人放倒,然后嘿咻嘿咻,又或者家中的大男战死了,他的妻子就会被兄弟接收,一旦接收了,自然就会是一场大战,有的还会在马上那啥,乌娜见得太多了,幸亏自己终日里穿着宽大的衣服,又尽量的把自己弄得像个泥人似得,更是从来不敢洗澡,摸样和疯子也差不多,不然的话,自己也不会一直能多到今天,平时都没有人愿意靠近她,这是题外话,乌娜此时心中只是琢磨着将军为啥还没起来,自己这要跪倒什么时候呀。
乌娜想什么,刘岩不知道,此时的刘岩思想走神了,竟然想到遥远的将来,自己应该怎么建立新秩序,能让这个社会进步,自己应该如何如何的做,孩子都能上学,所有人都能看得上郎中,老人都能够得的到赡养,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让刘岩想的脑袋都大了,这才发现自己想的太远了,自己吧乌娜叫过来,不是想要和她解释一下,最少现在就算是乌娜立了功,自己也还不能给她相应的奖赏,因为没有那个男人能够在女人手底下当兵。
刘岩自嘲的笑了笑,低头朝乌娜看去,这一低头,却正看到乌娜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哦,顺着视线看过去,怎么是盯着自己的裆里,这乌娜在想什么,刘岩心中一热,忽然想到乌娜不会是想那啥吧,心思一乱,眼睛不自觉地朝无哪的那一对肉球看去,好大喔,真是恨不得抓在手里,这样一想,帐篷就支起来了,只是被乌娜这么看着,刘岩到底是尴尬的不行,更没想到的是,乌娜见到刘岩支起了帐篷,竟然松了口气,下意识的嘀咕道:“终于起来了。”
就是这一句话,差点让刘岩一头撞死,什么叫终于起来了,好像自己起不来似得,然后就看到乌娜将目光收回去,俏脸有些发红,然后低下头不在看过来,却故意将胸口多露出一点来,然后就开始等着,双腿都已经麻了,将军呐,你就快一点吧,最后现在就那啥了,乌娜也好回去睡觉,可以睡得踏踏实实的,完了事就不会在想了吧,乌娜自然可以睡得踏实。
感觉到自己的尴尬,刘岩干笑了一声,尽量将乱七八糟的心思收起来,咳嗽了一声:“乌娜,你起来吧,坐到榻上来,我有下话要和你说。”
哪知道刘岩自认为是心平气和的话,落在乌娜的耳朵里就变了意味,让自己上榻上去,难道将军是想今晚上对自己用强不成,一时间乌娜心中乱了,怎么办,将军真要是对自己下手,自己是该从了,用身子来换好日子,还是抵死不从,相信将军这德行也不会怎么样,最多也就是维持现在的样子,或者在躲让将军沾点便宜,可是那日子铁定不好过,乌娜心中乱七八糟的想着。
见乌娜好像没听到自己地话一样,还在那里傻呆呆的跪着,刘岩一呆,自己说话的声音不算是小呀,怎么可能就听不到,嘿了一声,却不知道此时乌娜心中也在嘀咕,将军帐篷倒下去了,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就安全了,不对,时间太快了,这些天都是两碗茶的时间,看来将军已经练到收发由心了,自己上榻上去,怕是就到了将军图穷匕见的时候了,怎么办?
乌娜猛地一咬牙,女人在这世界上就是男人的附庸,自己如果想过好日子,那就必须依靠男人,将军当然是最后的一个选择,算了,就用身子换自己的好日子吧,反正早晚自己要有个男人,比起其他的凑男人,将军看上去还是不错的,最少乌娜感觉看着还顺眼,既然有了打算,乌娜猛地站起来,哪知道贵的时间太久了,双腿早就麻了,这一站起来,双腿就忽然像是有无数的钢针在扎一样,那种钻心的痛滋味,乌娜也受不起,闷哼了一声,双腿站立不住,一下子就趴在了榻上,趴在了刘岩身边。
虽然很丢人,但是乌娜也认了,自己这不是送上门来了吗,随便吧,乌娜闭着眼睛,勉强翻过身来,俏脸飞霞,因为紧张身子还在微微颤抖,不知道将军这时候在干什么,应该是在脱衣服了吧,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到了。
本来刘岩就有些心神不属,所以乌娜这一倒刘岩并没有及时发现,等反应过来,乌娜已经翻过身来,躺在了他的身边,刘岩当然没有多想,赶忙伸手将乌娜扶起来,入手才发现乌娜远比他想象的健壮,不过刘岩可没想那些,见乌娜忽然倒下,双眼紧闭,还以为乌娜是不是顽疾忽发,不由得惊声道:“乌娜,乌娜,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呀?”
听着刘岩关切的呼唤,乌娜心中一震,原来将军是真心关心自己呀,心中一丝暖意泛起来,还是第一次有人真心诚意的关心自己,乌娜心里有些乱了,心里却猛地放下了,只要是将军真心关心自己,那座他的女人还不错,总比当做奴隶,只能作为玩物要好许多吧,索性身子一软,直接靠近了刘岩怀里,听着刘岩的关心,却不敢张开眼睛,只是轻启朱唇:“将军,我没事,就是退刚才跪麻了,你――你怎样都行,我没事。”
刘岩没有听出乌娜话语中的不对劲,不过听到乌娜说双腿麻了,却不由的一阵洒笑,将乌娜扶着坐起来,到底偷偷的借着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在那对大肉球上沾了一把,喔,真是好大呀,刘岩心里赞叹着,却不敢有一丝表露出来,只装作没有注意,扶着乌娜坐好。
乌娜自己知道了自己被占了便宜,却没有敢睁开眼睛,要来了,将军要动手了,坐在那里身子微微的颤抖着,心里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等待着,等待着刘岩将自己推到,但是等待了半晌,却毫无动静,偷偷睁开眼睛,却见刘岩正一脸古怪的望着自己,或者是见到自己偷偷睁开了眼睛,刘岩才不解的道:“乌娜,你要是不舒服就说,可不能瞒着,不然病的厉害了,可是你自己的身子,咱们有随军的郎中,要不然我把郎中叫过来给你看看――”
乌娜一呆,红着脸使劲摇了摇头,却无论如何不敢去看刘岩,只是小声的道:“将军,我真没事,我――你――”
说话凌乱了,乌娜心中还是很紧张,却听到刘岩奇怪地问道:“你还说没事,没事你都哆嗦成这样了,你可别说双腿麻了,身子都抽成这样,你等着,我去给你喊郎中过来。”
话音落下,刘岩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哪知道走了两步,却感觉衣服一紧,回头望去,却是乌娜怯生生的拉住了自己的衣角,见自己回头,乌娜慌乱的将眼光飘到一边,不敢和刘岩对视,不等刘岩说话,乌娜低着头,玉颈都红了,只是拉着刘岩的衣角小声道:“我真没事,我只是――只是――”
羞死人了,这该怎么说,难道说自己是因为等着你将我就地正法,等着被你推到,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才这么紧张,我这是紧张的哆嗦,乌娜心中乱成了一团麻,有些埋怨将军怎么什么都看不出来,难道这羞人的话非让自己说出来嘛。
不过还好,刘岩歪了歪头,疑惑的看了看乌娜:“你真没事?身子可是你自己的,病了也是你自己遭罪,可别瞒着我听见了吗。算了,你说没事就没事吧,那我就和你说点事情。”
缓缓地回过身来,和乌娜挨着坐在榻上,扭头看着乌娜,刘岩沉吟着,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犹豫了半天,这才一咬牙沉声道:“乌娜,我说句真话,不管是你的武艺,还是你对局势的分析,如果你能够磨练上一段时间的话,绝对可以独当一面,成为一军统帅,我相信你有这能力,其实我也很想给你这个机会――”
说到这,刘岩有些犹豫,这话说出来太伤人心了,只是什么,只是因为乌娜你是个女人,女人有错吗,刘岩说不出口,但是看着乌娜怔怔的抬头望向自己,刘岩还是咬了咬牙沉声道:“乌娜,我很欣赏你,但是现在的社会民情你也知道,女人并不为社会所认可,所以我想给你机会,但是下面的兵士都不肯,就是身边这些人也不同意,所以,你可能要作好心理准备,你的路会很坎坷的。”
乌娜一愣,原来将军是要和自己说这些,不过将军的话也不意外,不管是鲜卑还是汉民,女人的地位都很低下,只是男人的附庸,平常来了客人,女人都不能上桌子,只能躲到别屋吃饭,就像是刚才刘岩他们在商量大事的时候,换做在别处,乌娜哪一出声,只怕早就被训斥上了,容不得她出言参与这种大事,这些乌娜很清楚,所以刘岩的话也只是让乌娜脸色一黯,随即就抛到一边:“将军,这些乌娜都知道,你就是要和乌娜说这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