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多久,刘岩终于彻底的趴在了墨盈身上,只剩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墨盈也是笔者眼睛,只是将头扭到一边,眼中依然有泪水溢出,不过却没有咒骂,因为根本就没用,两个人就这样躺着,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墨盈才咬了咬牙,猛地将刘岩从自己身上推开了下去,想要坐起来,却不由得惨哼了一声,又躺回了刘岩的身边,好半晌,才幽幽的道:“刘岩,你想做的也做了,把密卷给我。”
丝毫不理睬刘岩搭在她身上的手,看也不看刘岩,只是伸手过去所要密卷,其实在意也没用了,都已经两次了,还在意那些有用吗,就算是再多一次有什么区别,想通了一切的墨盈,才会如此冷静,只是没有人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
呆了呆,刘岩嘿了一声,挑了挑眼眉,从身边摸出一本书,正是星辰篇,交到墨盈手中,在墨盈耳边低声笑道:“怎么样,要不要考虑嫁给我,一定不会让你后悔的。”
只是墨盈并不理睬刘岩的话,根本就像没听见,去过星辰篇打开看了看,确定是没错,这才冷冷的道:“少废话,别和我说这些没用的,将造篇呢?”
“瞧你这么着急,真不多考虑考虑呀,算了我再给你时间,至于将造篇慢慢来,给了你你不是便不会再来见我了,呵呵――”刘岩支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墨盈,一只手还不老实,攀上胸前的两坨肉。
墨盈沉默了片刻,也并没有挣扎,任凭刘岩轻薄,神色间也看不出不对劲,只是这没有不对劲才是真正地不对劲,刘岩还在笑着的时候,猛地感觉到肋间一痛,不由得闷哼了一声,从墨盈身上跌了下去,还没等刘岩在反应过来,就感觉喉咙一紧,却是被墨盈掐住了,一下子有些上不来气。
“把将造篇给我,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墨盈压低声音,一双眼睛冒着火望着刘岩,却看不到刘岩脸上有畏惧的表情,心中不由的一空。
刘岩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却是低声道:“我给你你就不杀我了吗,女人家总是打打杀杀的是不会有人喜欢的,还是嫁给我做我老婆吧。”
感觉到墨盈的手越来越紧,刘岩也不敢确定墨盈会不会真的下杀手,也就不敢再刺激墨盈,只是心中一动不免是计上心来,扭头朝大帐门口望去,忽然压低声音道了一句:“谁?是谁――”
墨盈身子一呆,还真以为有人,第一件事做的不是别的,而是猛地一掀被子,然后滑到刘岩身边躲了起来,女人毕竟是女人,只要光着身子就会害怕,十成力量连一半也发挥不出来,只顾着羞耻,却忘了刘岩,甚至下意识躲到刘岩身边。
刘岩嘿嘿了一声,猛地抱住了墨盈,可惜不能再来一次,不然刘岩真的要好好地惩罚一下墨盈,轻笑了一声:“笨蛋,我的大帐里怎么会有人,是骗你的,刚才你还想杀我,你说我是不是要好好地惩罚你。”
“随便你,要杀便杀――”墨盈闭上眼睛,根本不畏惧什么,或者死亡比起其他的惩罚反而没那么让人害怕,墨盈自然是听得出刘岩话中的意思,心中难免是一紧。
刘岩嘿了一声,猛地松开墨盈,身子退到一边,却知道小心的防备着墨盈,免得在落到她的手里,看着墨盈支起身子才叹了口气:“你知道我舍不得杀你,算了,你走吧,反正现在我是在做不了什么了,将造篇等等再说。”
墨盈瞪着李岩看了半晌,终于还是咬了咬牙,哼了一声,便开始穿衣服,片刻之后便已经穿妥,翻身下床便准备离开,只是才走了一步,便不由得惨哼了一声,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让刘岩一呆,赶忙也翻身下床,准备扶墨盈起来,只是却被墨盈一把推开,不过看到刘岩光溜溜的屁股,却还是脸一红啐了一口。
墨盈终于愤愤的离去了,刘岩也穿好了衣服,懒散的躺在榻上,心中胡思乱想,时不时的还嘿嘿的笑着,看来还需要加把力呀,看看榻上留下的一滩血迹,才知道上一次其实根本没有真的发生什么,可惜墨盈并不知道。
便说此时墨盈坐着马车回了他们的汇合之处,马车是刘岩送给她的,虽然墨盈很不情愿要,但是下体的疼痛无法行动,最终还是坐着马车回来了,车夫自然是顾全,只是一路上顾全的神色有些古怪,当时顾全所在的帐篷和刘岩的帐篷紧靠着,那些古怪的声音自然不会听不到,加上墨盈回来的摸样,顾全隐约的便猜到了寨主和刘岩之间发生了什么,难怪呀――
不说顾全心中胡思乱想,暗暗打算将这个消息悄悄告诉几位长老,至于该如何处置那就是长老会的事情了,只是此时墨盈脸上写满了愤恨,不是的咬着牙咒骂一声,却又会闷哼一声,只是窝在马车上盖着被子不敢动弹。
很快就回到了汇合之处,孙青等人已经在等待,见到顾全驾着马车回来,不由得一阵惊奇,便赶忙冲上来询问情况,顾全却迟疑着说不很明白,让众人都有些迷惑,只是却听墨盈一声冷哼:|“你们都是皮痒了是吧,要是没事做都给我去捡柴火,今晚点燃篝火,大家也都暖和一下。”
这是个好消息,自从跟踪刘岩开始,这些人已经冻了一个多月了,能挨着火堆睡上一觉,无疑是很大的诱惑,自然没有人再废话,除了守卫之外,其他人都高高兴兴地去捡柴火了,很快火堆边点了起来,真是暖和,众人无不放松了下来,只是还是不太明白,但是知道一件事,从今天开始就不用再偷偷摸摸的了。
果然第二天一早,孙青察觉新军开始拔营,便赶忙过来禀告:“寨主,刘岩已经拔营了,咱们是不是该追上去?”
迟疑了片刻,墨盈冷哼了一声,从马车里传来声音:“把马匹找回来,大家都骑马追上去吧,也不用怕被发现了,跟紧一点就是了。”
众人也不迟疑,赶紧的去把藏起来的马匹找了回来,然后顾全驾着马车,墨盈却是只是呆在马车里也不愿意出来,一众墨家弟子便追了上去,果然那些近卫营的人并不理会他们,好像得了命令一般,不过刘岩可没下什么命令,只是一夜之间,自家将军和墨家的女匪首那啥了的关系传遍了近卫营,自然不会再有人去理会墨家弟子,水知道将军怎么想的呢,没有将军的话,是绝不能在对付墨家弟子了。
于是就这样行行停停,刘岩在前面晃悠悠的走着,不紧不慢,而墨家弟子就在后面跟着,也是不紧不慢,两边的兵士和弟子都不太明白自家主子想干什么,却又没有人敢问,不过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刘岩却派人来给墨盈送来了一盆兔子肉,说是要给墨盈补补身子,自然有弟子不知所谓的收下了,结果端给墨盈的时候却被狠狠地骂了一顿,那弟子还以为墨盈不要呢,心里还可惜这想要倒掉,结果墨盈却是接了进去,然后一顿狼吞虎咽,吃得很香。
一天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过去了,双方相安无事,刘岩也不来打扰墨盈,待好好地休息一晚,第二天赶路依旧如此,越来变得越微妙,不过墨盈在第二天已经能够下车活动了,只是走路的时候终究是很小心。
又到了晚上扎营的时候,刘岩便派人过来请墨盈过去,尽管墨盈愤愤不平,却拒绝了其他人跟随的要求,独自一人去了刘岩的大帐,至于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但是墨盈回来之后却是咒骂不已,隐约的听见墨盈骂刘岩不讲信用,白占了便宜,然后骂了一通也听不清什么,最后拿着一张竹简开始费脑筋。
顾全私下和孙青猜测,多半是自家寨主去了刘岩那里,自然是那啥那啥了,可惜没有要回将造篇,自然是气怒非常,白让刘岩占了便宜,至于那张竹简,就没有人知道是什么了,不过看寨主研究了大半夜,却一定是重要的东西。
哪知道第二天一早,墨盈就将所有人叫道马车前,将竹简递给他们,气咻咻的道:“你们好好地研究一下,到底这道术数该怎么解答,刘岩这混蛋非要我答出三道术数题才肯将将造篇还给我,我看了一夜也没有算出来,你们好好地捉摸一下,这可关系到密卷的下落,都给我好好用心。”
顾全第一个接过,仔细一看,却原来是这样的一个题:山上有一群羊,山下有一群羊,山上给山下一只,那么山上山下一样多,但是山下给山上一只,那么山上是山下的二倍,问山上山下个多少只羊?
这一下子却难坏了这些墨家弟子,尽管墨子十卷密卷之中有一卷就是关于术数演算的,但是却早已失传太久,早已经没有人知道其中还有什么了,如今算这道术数,这让顾全他们尝受了一种折磨,众人拼命地一天一夜也没有人能够算得出来,确实难坏了他们,最后还是顾全苦笑道:“寨主,术数山寨之中只有六长老精通,不然将六长老请过来计算,凭咱们实在是力有不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