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顾梦颜和宫琉岳一同送宫泽阳去上课,之后宫琉岳再开车将顾梦颜送到李氏。
从宫琉岳车上下来实在是一件引人注目的事情,加上今天早上顾梦颜红光满面的样子更是让她到公司的时候引来了不少人的打趣。
“顾经理今天看起来春光满面,一定是有什么值得令人高兴的事情吧?”
顾梦颜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不同寻常,不解地看着问她的女同事说道:“高兴的事?”
没有什么特别值得高兴的事情发生啊!
另一位女同事见顾梦颜一脸迷茫的样子,忍不住轻笑着对刚刚说话的女同事说道:“我们顾经理这叫满脸桃花你都不懂吗?有宫二少这种又帅又体贴的男朋友,哪还能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
“说的也是,宫二少真的是太体贴了,和我以前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嘛!”
“那说不定是遇上了我们顾经理才变得这么体贴专情呢!”某女同事打趣地说道:“真是好羡慕你哦顾经理!”
顾梦颜蓦地红了脸,故作严肃地板起了脸说道:“一大清早就胡说八道,小心扣你们工资!”
“她们这都是在说实话,我可不觉得应该扣工资。”身后传来何嘉亮打趣地笑声,他正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站到顾梦颜面前说道:“顾经理,大家这是在羡慕你有一个优秀的男朋友,你应该感到开心才对,怎么能威胁人说扣工资呢?”
于是,刚刚一众被顾梦颜‘威胁’扣工资的女员工都站在顾梦颜身后偷偷地对何嘉亮竖起了大拇指。
何嘉亮忍着笑对大家得意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好了好了,我们顾经理其实是害羞了,以后大家就别取笑她了,否则我们宫二少爷生气了,后果可是会很严重的哦!”
顾梦颜脸都绿了,作势就去踢何嘉亮:“找打吗!”
何嘉亮笑着说道:“哪里敢,你现在可不仅仅是我的副经理,可是李氏的董事,我可不敢惹你!”
“何嘉亮!”顾梦颜气的跺脚,直接上前拽住他,压低声音说道:“你别一天到晚胡说八道的。”
“我有胡说八道吗?”何嘉亮笑着看她:“难道你不是和宫琉岳在一起了?”
顾梦颜别扭地撇了撇嘴巴,嘟哝道:“要你管啊。”
“知道你不承认的话宫二少会很难过吧?”何嘉亮对宫琉岳深表同情,他认真地拍了拍顾梦颜地肩膀说道:“我说认真的,看的出来宫琉岳很喜欢你,你不见的那段时间他都要被急疯了,就算我和他不算熟悉,我也知道那样的宫琉岳是以前绝不会出现的。”
顾梦颜发现她回来之后许多人都说她不见的那段时间把宫琉岳急疯了,那个时候的宫琉岳到底是怎么样才会让每个人见到她都要提一遍这件事。
顾梦颜挨着何嘉亮地耳边问道:“当时,宫琉岳到底是怎么样子?”
何嘉亮摇头,脸上的表情表达地意思似乎是当时的宫琉岳就是一幅‘惨不忍睹’地样子。
“咳——”倏地,轻咳声响起,年迈而肃穆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丝的不悦:“何经理,顾经理,你们两个上班时间这是在做什么?”
这声音——
顾梦颜和何嘉亮同时诧异地扭头,果然看见傅璞川拄着拐杖站在不远处,身边跟着两个黑色西服的男人,整个企划部都因为傅璞川的到来而陷入了紧张地氛围之中去了。
两人异口同声地叫道:“傅董事。”
“身为企划部的经理和副经理,上班时间打打闹闹地像什么样子。”傅璞川严厉地看着两人说道:“尤其是你顾经理,不仅仅是企划部的负责人还是李氏的董事,就更应该以身作则才对。”
吧啦吧啦吧——
顾梦颜郁闷死了,她就知道被傅璞川见到这种事情一定要被唠叨好久。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傅璞川这么古板的人存在。
何嘉亮忙着缓和气氛:“傅董事,才刚刚上班没多久而已,您怎么来公司了?”
“我不来,公司要被你们变成什么样了?”傅璞川也没好脸色给何嘉亮,对顾梦颜沉声说道:“你和我进来。”
顾梦颜撅了撅嘴,老老实实地跟着傅璞川往何嘉亮的办公室里走。
才进办公室,傅璞川便示意让跟着进来的两个男人出去,随即对顾梦颜说道:“去把门锁了。”
顾梦颜隐隐觉得有些不对的地方,傅璞川的样子不像是像以往那样和她开批斗大会的感觉啊!
果不其然,顾梦颜锁门回来并没有听见预期之中傅璞川的‘训话’,反倒是看着她许久才问道:“你和宫琉岳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真的在一起了?”
顾梦颜点头,说道:“傅董事,这好像是我的私事吧,您问这个做什么?”
难不成还想象当初她还是李翎夏那会那样,给她介绍各色令他和董事会满意地男朋友吧?
“宫琉岳很优秀,他日后必然会有一番作为。按照现在的情况看来,和他在一起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傅董事——”顾梦颜有一种噩梦重现的感觉,她皱着眉头说道:“关于感情方面的事情,这是我的私事吧?”
“你身为李氏的董事,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李氏,哪里还有你的私事这么一说?”傅璞川理所当然地反问她,这让人更加生气:“我本来想你若是没有和宫琉岳在一起就去相亲好了,不过现在你们既然在一起就好好在一起,原本没有这件事我是打算让你去相亲的。”
什么!相——相亲!
这不是她前一世的时候被傅璞川和那些董事要求着去做的事情吗?当时他们便说身为李氏总裁和继承人,婚约必须是联系两个集团的纽带,所以才让她频频和那些集团的继承人相亲见面的。
可是,现在的她又不是以前的李翎夏了,她不是李氏的继承人,这样子傅璞川为什么还想要安排她也去相亲呢?
这才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