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的脚步也是没有挪动分毫。
“说告诉你的这些,还有唐家为什么要这样做,对他们而言,这样做的好处是什么,我又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对方呵呵笑了起来,惹得周围的人都驻足观望起来。
“凭什么让你相信我?”对方开口说道;“还当自己是风水界的会长,我说的这些需要你相信吗,你爱信不信。”
“你要不信,回去问问你父母,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要证明这件事情的真伪,其实有很多办法的,并非是相信我说的。”
“唐家当时在京城风水协会跪在地上向镇天府表忠心的时候,这些可都是他说的,当时京城协会的人也在,不过一大半都已经被灭了,还有一些投靠的,至于其他一些老顽固,则是重伤逃走了。”
“不过相信用不了多久,其他的风水协会也会投靠镇天府吧。”
“萧会长,当年你诛杀我叔叔的时候,也是这般的理直气壮,现在看你是个废人了,我也不杀你,现在你从我的裤裆钻过去,咱们的帐就一笔勾销。”
听到这里我眉头紧皱,看着这姓单的。
“死了这条心吧,我萧伍虽然已经不是风水师,但是我的骨气还在,要我跪不可能。”
我话说完,接着整个人再次倒退了后去,滚在地上直接喷出一口血。
“作死也不看在谁的手里,你信不信,现在我也断了你的左手。”
说着,对方手里出现一把利刃朝我走了过来,不过这个时候,人群人冲出一人,直接挡在了我的面前,看到这里,我也是倍感意外。
“你们要干什么,敢在这里动手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听到这里,姓单的呵呵笑了起来。
“老头,我劝你最好给我滚开,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客气,这是我和他之间的时间,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我从地上站起来,直接将老朱拉开,他本来就是局外人,没有必要为了我参与进来,这对他来说没有好处。
而且,他也没有为了我做这个出头鸟,姓单的是风水师,就算是动手打了人,也有很多理由来推卸,所以世俗人和一个风水师对着干,是不值当的一件事情。
“姓单的,你叔叔是谁?”
“单雄!”姓单的开口说道;“怎么样,现在想起来吗。”
听到这里,我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很快,我脑子里闪过一件事情。
“原保定市风水协会会长?”
看着姓单的冷笑,看来真的是他了。
“原来如此,当年单雄狼子野心,三翻四次在暗地出手害我,这笔账我只是跟京城周围的几个风水协会会长清算了一笔,并没有对协会中的人动手,而且也没有想着去收服这几个协会。”
“看来也真的是我大意了,早知道我会有今天的结果,当初,就不该放过任何人。”
姓单的听完,然后来到我的面前,上来又是一拳,不过这一次我倒没有直接滚在地上。
“所以老天有眼,让我在这里遇见你,今天你的左手,我要定了。”
接着现场就是一场大乱,人心本善,看着这里要打起来,周围的果农们直接上来阻拦,我站在人后,也是苦笑。
不过随着众人不断倒下,看着单闯冲过来,现在的我也是格外的平静,周围的人在这一刻,行动似乎都变慢了不少。
因果有轮回,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如果当时单雄害我是因,我杀他是果,那么现在这单闯前来躲我左手,到底是因还是果?
头陀的那些话我还记在心上,一切事情的原本,到底是我的错,还是这个因果的错,如果我不提供那些名单,该死的人还是会死,本身就没有任何区别,如果是我猜想的那样,凶煞会不会杀了我还是未知。
或许没有名单,死的人会少一些,但是这件事情的错因,是因何而起,如果该死的人不死,又如何对得起已死的人,这些名单,有的人或许是直接参与者,有的人或许是间接参与者,但是不管是那种,错了就是错了。
凶煞不是我能对付的,虽说这件事情我也想要这些人受到该有的惩罚,手段残忍的令人发指,但是我不明白天谴为什么要降临在我的身上。
头陀的意思说是我错了,可是我并不认为自己错了,现在天谴加持,我没有了任何修为,其实做个普通人对我来说,也挺好的。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单闯朝我走了过来,而且还一副得意的样子,不过就在他快要站在我面前的时候,几道罡风从我身后激射过来,弄得单闯也是一个躲避不及,身上直接挨了两下,就连衣服也在这一刻全部爆开。
看到这里,我眉头轻皱,只是侧头就看着一个女孩手持拂尘走了过来,还没有等我感到意外的时候,这女孩速度也是极快,一个弹射,整个人就冲了出去,对着单闯就是一顿吊打。
几分钟后,单闯也是一脸的狼狈,身上的衣服和乞丐已经没有什么了。
“是你!”
“也对,你是萧会长的宝贝徒弟,当初他护着你,现在沦落至此,也该你护着他了,但是你别忘了,镇天府可是说过,风水界任何风水师都不得和萧伍有联系,你现在小小年纪,怎么说都是一会之长了,怎么,你想带头违抗吗。”
听到这里,我也是眉头紧皱,席梦背对着我,近一年的时间没见,这小丫头长高了不少,而且手里拿的拂尘,也是我留给她的法器。
看她刚才出手的样子,修为应该也到天师境了,之前我压制她的修为增长,为的就是让她不要涉入这个圈子,但是现在看来,她并没有听我的,现在也突破到了天师境。
当时我中天谴,修为被封,回到协会之后,我接住密室仅存的一些脉气,强行从手掌之中拿出两件东西,一块是风水印,一把是拂尘,至于其他东西,我也想拿出来,可是我身上的元气已经支撑不住我拿这么多东西。
右手被砍,被别人拿走,至于我手掌之中的东西,想来应该也被他们打开拿走了,也好在当时我为席梦留了一件法器。
“不敢,单闯,我协会中人报告,说你抢了我协会的符咒,颠山战符,有没有这回事?”
“今天,我也是前来询问这件事情,你告诉我,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人证我都已经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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