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站了片刻,一辆收垃圾的车子开过来,那个味叫一个酸爽,比老酸菜的味道还冲,闻到这味道,我也是直接远离。
站在旁边的石墩上,我也没有去想那怨气的问题,而是看着收垃圾的那个老头,虽然城市的发展速度快,收垃圾的车也高级了很多,但是这里的垃圾还是以人工为主。
看着老头在那里清理,我感觉就算是带上阻氧口罩都未必能阻挡这些臭味。
加上最近的气温还算不错,所以东西腐败的速度也很快,但是这么臭的东西,我也很好奇是什么。
我捂着鼻子想要离开这里,结果那清理垃圾的一个不小心,直接将垃圾桶弄翻,结果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出来,我也是扫了已然,不过看到里面的东西之后,我也是一愣,随即也顾不上臭,直接走了过去。
“小伙子,你还是靠远点吧,这太臭了,都辣眼睛,再说这垃圾堆,你是要找什么东西还是啥,你给我说。”
听到这里我摇摇头,这个味道真的是比香港脚还臭,还不是一般的辣眼睛。
“我想问问你,这些东西都是什么,怎么这么多,应该是什么东西的皮毛吧。”
那清理垃圾的老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停下手里的活。
“都是山上的野鸡野兔皮毛,还有一切其他动物的皮毛,这里住的都是有钱人,山珍海味吃惯了,所以就喜欢这些东西,这周围都是山,山上也有这些东西,我在这边做清运也好几年了,每年到了冬天垃圾堆上没有其他东西,就是一些动物的皮毛。”
“诺,这不地上还有吃剩下的骨头吗,要说这些有钱人啊,真的是什么都吃,真是受不了他们这些人,这大冬天的,这些东西也是臭的很。”
说完,这老头继续做清理,我看着地上的还有桶里的这些东西,我大概也能猜出来这边的问题所在了。
我说这边怎么家家户户都有怨气逗留,原来问题都出在这里。
“这些东西,是天天都有还是什么。”
“年前最多,这些人也都还算有良心,开春的时候买一些山鸡或者兔子苗放到山上,然后入冬下雪之后就去山上套野味回来,这些动物的皮子基本上天天都有,今天这些都算是少的了。”
“这些东西多的时候,我都能拉一车,也是丝毫不和你夸张。”
我点点头,也没有继续再说,而是离开了这里,回到那女人家的时候,我将女的叫来,还没有等我开口,这女的就最先开口了。
“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先生说这件事情不用先生处理了,至于我交付给先生的十万块钱,就算是给先生的辛苦费了,密码是卡号前六位。”
听到这里,我也并没有意外,可能是涉及他们家的一些秘密,所以不方便我这个外人插手而已,不过既然人家都开口了,我也不好在这里说什么。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叨扰了。”
“不过,收了你十万块钱,多少给你一些有用的建议,野味的味道好不好我不多说,但是贪嘴害命的事情,还是不要多做。”
“人在做,天始终再看,所以我说的这些只是给你一个提醒,至于你们怎么做,是你们的事情。”
“记住,人的命是命,畜生的命也是命,所以不要徒增杀孽了。”
说完我就离开,没有在这里继续停留,至于这些人要怎么做,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回到镇天府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我前脚进门,龚玥后脚就进门了。
“会长,你让我查的事情,我查到了一点,不过我让人也在搜集详细的资料过来,你说的那个沈毕野,在京城有一家小公司,有一个老婆,还有一个女儿,最近闹离婚关系也处理的很僵。”
“按照你的要求,我们去走访了京城的律师事务所,还真的得到了一些有用的,这个沈毕野买通了所有事务所的负责人,让所有的律师都不能接李蓉的案子。”
“我也问了一家律师事务所的负责人,他们说沈毕野是有目的的,想要李蓉的几百万嫁妆,因为沈毕野的公司现在已经被掏空了,要是离婚的话,不但拿不到李蓉的嫁妆,还要分一半的财产出去。”
“至于剩下的事情,我们还在继续打听,你看我们要不要收拾一下这沈毕野。”
我看了龚玥一眼,然后摇摇头;“先不用,既然京城的律师协会不愿意接,那就从外地请几名律师过来,以我镇天府的名义请,相信会有很多律师前来的。”
“还是会长厉害,这李蓉和你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你要这么对她。”
“大人的事情,小孩不要参和,上次你的事情我都没有笑话你,你还来笑话我,不过是大学的好朋友,昨晚上在杂货铺那边遇到了。”
“剩下的事情不用查了,只要知道这件事情是因为什么就可以,让兄弟们都回来吧。”
说完,我就去忙别的事情了。到了晚上,我来到杂货铺,看到门口已经开始排队之后,我也是愣了一下。
看来我算命的本事还不错,这么多人都是慕名而来。
不过来的人多了,我也有些忙不过来,十一点之前,我这里是要清生人的,所以看到后面一排人的时候,我也是有些无语。
“以后大家来这里,不要排这么长的队伍,还有我看相的规矩,你们要记住,到了十一点,不管是谁来,我都不会再看,所以希望大家都理解一下。”
说完,我看着坐在面前的一位妇人,在她的旁边,还站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看这妇人的样子,应该是双眼看不到了。
“阿姨,你要算什么,你告诉我。”
这妇人手里拿着一个布袋,然后从里面摸出来一枚徽章放到了桌子上,看到这徽章的时候,我也是一愣,这是军队的荣誉徽章,而且还是一等功。
这妇人拿出一枚荣誉徽章,我也是一愣,不知道他要查什么。
“这是我儿子在部队的东西,也是唯一留给我的东西,我想算算我儿子,是不是还活着。”
“他女儿刚七岁的时候他就走了,说是国家的召唤,结果一走就是七八年,我一个瞎子什么都看不到,就期盼着我儿子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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