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佩斯特与仁叛变
殿下拿出了奥拉的遗物的恩赐卡放在桌子中央,然后把手收回,意思很明确。
奥拉也算是他们的一个比那些私欲膨胀的“同僚”比起来相当志同道合的人了,失去了让殿下和铃稍微痛心了一夜呢,但第二天依旧直面当前的糟糕局面,没时间回头太久,就算回头,也要将回头看见的一切全部收集起来,在未来充分发挥,只有这样,才能在箱庭更好地生存。
看见殿下马上就把所谓报酬放在桌上允许自取,愣了一下,才拿起恩赐卡,确认这确实是拉普拉斯之魔的纸片,上面的文字不可能是假的,便将其收了起来,但依旧不放心,打算先给主人看看,不敢隐瞒是一回事,那样出了问题也是主人撑着。
“呵,这个就当做是上次被‘魔王联盟’算计的成本不足部分回收过来好了。”
佩斯特也不打算再久留,和殿下说话可以,但铃的话她可没信心不被套入什么,当即化作黑风消失在了室内。
殿下往沙发背后一靠,说:“这次我们作为行商的共同体,赶来可是风尘仆仆啊,不知‘No Name’首领可否准许我们在此逗留两日啊?收获祭得到的物资就快运回了,就让我们也送给你们一些庆贺礼吧。”
“你,到底想……如果是打我们同伴的主意,我们的合作还算不算数!”仁紧张地站了起来,“话说在前头,‘No name’的那几个人一旦回来,就算是你们也只能逃跑了。并且,我们上头你们惹不起。”
尽管不甘心,也只好拿出御坂樱当挡箭牌了。
但小樱不可能知道这里的状况,这几天她不可能来看孩子们,因为已经被扰乱经济的家伙们弄乱了视线。如果千世樱在,就会发现吧,但她不在东区呢。
“没事,别那么紧张,或许你和另外几个人的恩赐不错,但在此打倒你们我们可什么也得不到啊。”殿下说。
仁,流下了一丝汗水,这才想起来,或者说之前都在刻意逃避——此时的殿下其实是将“No name”所有人的命攥在手心里,单方面提出要求罢了。
逼急了就麻烦了,就算之后御坂樱把他们都干掉,但在此之前已经失去了一切,那就没意义了。
对方自称是行商共同体,真是一点没错——你们愿意为了买回自己的一切,付出什么价格呢?只有答应了不是吗?
不过,这两人居然真的什么也没做,在次日问题儿童一行人回来前,就离开了。
顺便说一下,珊朵拉和蕾蒂西亚离开的时间则是前夜。
仁对殿下和铃的做法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只是没有哪个地方是比没有名号的共同体里更安全的缘故罢了。
不过倒也不必过于担心,小樱还被正在给经济捣乱的家伙们吸引了注意方向,至于牺牲的家伙,怕什么?都是些喽啰,别说“魔王联盟”不心疼,就算起了怀疑,那些家伙实际上是给娘娘和奈芙蒂斯他们用的,只是那群随性的家伙胡闹了一番就丢下不管了而已,就是这么个说辞即可。反正最后肯定无对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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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典结束后一日,佩里贝德大道——
十六夜此时羡慕嫉妒恨的飞鸟和耀,这天手牵着手,在这个以箱庭标准看来并不算繁华的街道上散着步。
为什么羡慕嫉妒恨呢?因为十六夜此时还包着绷带呢。顺便一说黑兔也一样。
更高效的治疗恩赐不是没有,但现在短期内应当没有战斗需要,那种战斗中等同救命符的东西能省则省。
“耀,前几天可真是辛苦啊。如果少了十六夜和佩斯特的战力,我们是不是会失败得很快呢?那个圣诞女果然都意料到了吧?可还是莫名的火大呢。”飞鸟说道。
“嗯。”耀点点头,“但是我们都回来了。因此得救的人也很多。这就足够了。”她并不会考虑那么多,按照丛林法则,大家都好就行。
“算了,不说这个沉重话题了,可没想到回到这里居然感受到了一股安心,这可是来到箱庭前早已淡忘的感觉啊。这次收获祭我们的收获也很多,想必不久后就可以顺利开始耕种了吧,来年孩子们也可以在饮食上自给自足了。”飞鸟说,“我居然还会为此而担心和高兴,真是孽缘呢。”
飞鸟明明在那次和十六夜开房的时候都直接数落过“No Name”的不是,但毕竟是一起生活过,并为之努力过,对哪怕有些城府但依旧善良的飞鸟来说,没牵绊是不可能的。
“嗯?”耀疑惑地愣了一下,她的心机没那么深。
“对了,耀这次在南区交了多少朋友啊?”
“很多,大概上百种吧。”耀说,听起来似乎可以堆积出很高战力,但实际上真正起作用的,只有寥寥数种。不过耀把交朋友这件事看的同样重要。
“啊,真羡慕你的交友能力啊。”
“飞鸟,去吃东西吗?”耀指了指旁边的烧烤店。
“好啊,看到这种用竹签穿起来的烧烤总有点亲切感。回归正常的亲切感。”想起在南区那种进食方式——切开→火烧→撕咬,飞鸟就感到一阵哆嗦——
简直像野兽一样啊,这也是当然的,南区是幻兽区,但作为完美的淑女怎么能那样吃呢?
买好之后,飞鸟就如自己所想一样非常有淑女风范地吃了起来,不过耀就相当粗犷了,和动物交朋友,得到的可不仅仅是恩赐。
飞鸟很斯文地吃着烤串,说:“不过,说到‘回归’,耀,你当做朋友的斯卡雷特姐妹还真是失礼啊,听说是原来是欧洲的贵族,那是真的吗?告别居然都不吱一声,哼。”
“告别?”耀不解地看着飞鸟。总和动物交朋友的坏处就是不了解人类的礼仪。
“嗯,是告别,朋友即将远行的时候,告别、送行是基本的礼仪,走的时候连说都没有说一声。实在是太失礼了。真的有当做朋友吗?”飞鸟插起一边腰,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