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们给我准备一把刀子。”王一凡又对旁人说道。
凯恩冲着身边的一名军官点了点头,随后就有人给了他一把短刀。
“首相阁下,亲王殿下,我们需不需要叫一位医生过来,以防万一?”一名官员询问道。
贝鲁特刚要点头,埃尔塞却直接摆摆手道,“不用了,我们相信王先生的医术,绝对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对吧王先生?”
“没错。”王一凡笑着点点头。
随后他就拿着短刀,眼睛在贝鲁特身上扫视着,似乎在寻找下刀的位置。
贝鲁特此刻身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十分紧张,喉咙不断地吞咽着口水,“那个,捅五刀就行了,不需要捅十刀。”
“那可不行,说十刀那就是十刀,少一刀都不可以。”王一凡很认真地摇摇头。
“你――”贝鲁特咬牙,满心的愤恨。
这小子就是故意整他的。
说完王一凡直接就一刀捅在了贝鲁特的腹部上!
“啊――”贝鲁特惨叫了一声,一股剧烈的疼痛感在身上蔓延,痛得他脸都白了。
一双双眼睛全都盯在贝鲁特的腹部位置,结果发现,刀子虽然刺进去了,但正如王一凡刚才所说的,竟然真的没有流血。
“这也太神奇了吧。”埃尔塞惊叹道。
“确实有一套。”凯恩也赞叹不已。
“王一凡,怎么会这么痛?”贝鲁特强忍着这股剧烈的疼痛感,又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只是说不会流血,又没说不会痛。”王一凡撇嘴道,“瞧你这点胆子,只是会痛而已,没什么性命危险,最多腹部上多一个窟窿罢了。”
“多一个窟窿?”贝鲁特嘴角微微一抽。
“你放心,我保证你身上只有一个窟窿。”王一凡神秘莫测地笑了笑,随即再次出手,一刀捅在了先前的那个位置上。
贝鲁特瞳孔猛然一缩,又惨叫了起来,声音无比凄厉,脸上已经煞白到完全没有血色了,看得周围围观的人一个个都胆战心惊,心头发寒。
他们实在不敢想,这刀子落在他们身上会如何。
随后王一凡又一刀刀地捅在了同样的位置,不偏不倚,看得众人头皮发麻,但是这刀子明明已经深深地捅了进去,却偏偏没有一点血迹流出来,就像是捅在一个假人身上,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王一凡足足捅完十刀之后,这才心满意足地把刀子还给刚才那个军官。
而此刻贝鲁特已经痛得站不起来了,直接趴在了地上,捂着腹部受伤的那个位置,不断哀嚎。
他伸出手一看,上面竟然真的没有一滴血,心里无比震惊。
这小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可是自己偏偏会痛啊。
“王先生,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实在太神奇了。”埃尔塞由衷地惊叹道。
“这算什么啊,我可以在他身上扎一百多个窟窿都不会让他死。”王一凡摆摆手,并不以为然,“不过只是小手段罢了,不值一提。”
“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啊。”埃尔塞依然止不住地说道。
“王先生,现在可以帮他恢复伤势了吗?”凯恩知道贝鲁特死不了,问道。
“当然。”王一凡很随意地点点头,然后掏出了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了一粒丹药,递给了贝鲁特,“把这个吃下去。”
贝鲁特此刻痛得受不了,也不管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直接就拿了过来,然后塞进了嘴里。
“为什么吃了这药以后还怎么痛?”贝鲁特痛得有些无力地说道。
“这又不是神药,怎么可能马上见效?”王一凡淡淡说道,“所以我才需要十分钟的时间。”
“好,那我就看看,十分钟之内到底能不能让我好转起来。”贝鲁特痛得受不了,连说话都颤颤巍巍。
鹰钩鼻男子还有其他几个贝鲁特的亲信将他扶了起来。
看到贝鲁特此刻的惨状,埃尔塞忍不住有些好笑。
这家伙简直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质问王一凡之前也不去好好研究一下王一凡作为神医的光辉经历,他可是知道,王一凡被称为华夏第一神医,绝对不是吹出来的。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快到十分钟的时候,贝鲁特竟然真的感觉腹部上的疼痛正在快速减缓,直到彻底消失。
他心里颇为震撼,很难以置信。
这样就……好了?
他又赶忙捞起衣服,检查了一下小腹上的伤口,发现竟然已经完全愈合了。
看到这里,他心里更加震惊。
这小子竟然真的有这样的本事?也太惊人了吧。
在场的其他人也仔细地观察着贝鲁特身上的伤,发现的确已经完好无损,甚至没有留下一点伤疤。
“神医啊。”凯恩眼睛一亮,赞叹道。
原先还对王一凡有所质疑的那些人也纷纷闭了嘴,不敢再多说什么。
对方都已经展示出这样的实力,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还有没有哪位想要来试试的?你们放心,不管你们怎么作,给自己下毒也好,捅自己几刀也好,甚至把自己全身打骨折了,我都能治好。”王一凡又面向众人说道。
没人敢吭声。
“好了,王先生的确是货真价实的神医,请跟我们进去为国王陛下治病吧。”凯恩大手一挥,又说道,随后就命人打开了寝宫的大门,对王一凡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王一凡于是就跟着他们进去了。
国王的寝宫自然富丽堂皇,十分奢华,不过王一凡只是四处扫了一眼,就将目光投在了一张大床上。
床上正躺着一个人,很明显,这位就是秘鲁王国的国王了。
这位国王看起来大约五十岁的年纪,比埃尔塞跟贝鲁特要大一些,长相英武,五官棱角分明,自带威严,此刻正静静地躺在床上,闭着双眼,气息还算是平稳,不过让王一凡觉得奇怪的是,这位国王正值壮年,现在却是满头白发,怎么看都觉得有古怪。
“王先生,你快给陛下看看吧。”埃尔塞赶忙说道。
王一凡走到床边,翻了一下埃利斯的眼皮,又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上,眉头微微一皱。
怎么一点伤都没有?
而且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王一凡摸了摸下巴,一脸的沉思表情。
“王先生,情况如何了?”埃尔塞急忙问道,凯恩也投来关注的目光。
“你们国王的情况有点奇怪啊,身上没有伤,也没有中毒的迹象。”王一凡面色有些怪异。
“对,之前的医生也是这么说的。”埃尔塞点点头,“他们也看不出任何情况,所以我们才请你帮忙的。”
“国王陛下的头发之前就很白吗?”王一凡问道。
“不是,是国王回来之后才开始变白了,确切地说,是休息一晚之后就白了头。”凯恩说道。
王一凡思索道,“那就怪了,既然不是中毒,又为什么会白头呢?”
“我们也不知道。”凯恩摇摇头。
“王先生,请你无论如何都要救救我们国王啊。”埃尔塞又一脸急切地说道。
“放心,我会竭尽全力的。”王一凡点点头。
说完他又仔细地观察着埃利斯的情况,脑子飞速地转动着,思考着。
会不会是中蛊呢?
王一凡心里暗暗想着,又把手搭在埃利斯的身上,查探着埃利斯体内的情况。
如果对方身体里有蛊虫出现的话,他自然可以感觉得到,毕竟就算再小的蛊虫,也算是一种生命,但凡有着生命气息,他就能有所觉察。
但他依旧没有任何发现。
所以他可以肯定,埃利斯并不是中蛊。
如果不是中蛊,又会是什么呢?
埃尔塞等人也不敢打扰王一凡,只能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
王一凡这时候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眼睛微微一亮,看着身边的人急忙问道,“这一次国王陛下是去了哪个国家做国事访问?”
“安南国。”埃尔塞回答道。
“安南国?”王一凡暗暗点头,似乎心里的猜想得到了验证一样。
“王先生是不是有什么发现?”凯恩心头一动,又问道。
“嗯,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国王陛下应该是中了降头术。”王一凡点头道。
“降头术?”埃尔塞等人惊呼道。
他们对于这种神秘至极的巫术也是有所耳闻的,只是并不了解罢了,而且也没想到,他们的国王竟然就是中了降头术。
“不敢确定,不过极有可能。”王一凡沉声道,“如果真是中了降头术,那我也没办法,只能请别人来。”
“谁?”埃尔塞急忙问。
“安南国白教大祭司。”王一凡如实告知。
“那就烦请王先生帮我们把他请过来了。”凯恩又开口道。
安南国白教的大祭司星灿他们也是听说过的,相传此人性格很怪,他们就算身份很高,对方也不见得就会给他们面子,所以这件事情还是得王一凡出面。
“嗯。”王一凡颔首,但他心里却是有些疑惑。
白教的人应该不会这样做,那到底是谁在对付埃利斯二世?
难道是当初黑教的人没有死绝,又死灰复燃了?
随后他就联系上了星灿,让他来一趟秘鲁。
晚上九点过的时候,星灿就在秘鲁王室的安排下,从机场直接来到了王宫,绿珠也跟着一起来了。
“星灿大祭司,咱们又见面了。”王一凡看着星灿,笑容满面地说道,说完又冲着旁边的绿珠点了点头。
绿珠俏脸微微一红,也笑着点头回应。
星灿轻声一笑,“咱们上一次见面还是半年多以前,王大师别来无恙啊。”
“咱们有的是时间寒暄,请先看看埃利斯国王吧。”王一凡又看了看床上的那个中年男子,说道。
埃尔塞跟凯恩等人也连忙迎了上去。
“星灿大祭司,请您务必救救我们国王陛下。”凯恩躬身道。
星灿点点头,“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个。”
说完他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埃利斯,见他满头白发,眉头一皱,“白头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