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你,噬魂。穆峰脑海中迅速地将三者联系在了一起,也明白了净空大师的意思,若是用第二种方法的话,那蛊虫就会转移到他的身上,以前净空大师也不能保证穆峰会不会存活下来,可是现在有了噬魂鼎就不一样了
。许文清不可以使用,可是穆峰可以使用噬魂鼎,到时候利用噬魂鼎将蛊虫给吸引出来杀死,那穆峰就安全了,即便是鼎损坏了,穆峰也不会心疼,可现在唯一让穆峰觉得尴尬就是需要跟许文清发生那样的
关系才能够将对方治疗好。
这若是以后他跟沈墨浓结婚的话,那以后根本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了。穆峰没有第一时间给出答案,他离开了净空大师的木屋回到了少林外面的广场,曾书书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啤酒还有烧烤架等东西,带着两名手下在一块大石头旁边烤着东西吃,见穆峰回来,曾书书眯着
让太阳刺的有些睁不开的眼睛问道:“穆峰,怎么样,许文清没事了吧。”
“还是不行。”穆峰坐在了椅子上面随手接过了曾书书递来的啤酒,开启后就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曾书书看见穆峰愁眉苦脸的样子,他笑着说道:“嗨,其实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嘛,虽说她是你的小姨子,但你又没有结婚,这算是什么小姨子来着……再说了,你现在可是救人,若是因为你的原因而导致她
死了,你别说你失去了一个小姨子,怕是连你那位都不会跟你在一起了,为什么啊。”曾书书咬了一口烤肠将烤肠含在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愧疚呗,你说一个当姐姐的,跟妹妹喜欢上了同一个人。姐姐呢,平时忙于工作根本没有时间陪你,倒是妹妹天天跟你跑东跑西的,要我说,陪你
到处浪的女人,那得多喜欢你才能这样做,何况你上次都说了,这都不是第一次差点死了。”“不说你给人家一个名分,好歹给人家一点甜头吧,人家又不要你工资你说是不是,人家要的是你的态度你的感情……何况吧,就你这样的人,其实两个嘛,又不是不可以,你说是不是。”曾书书拿着啤酒对
着穆峰说道,“来来来,别在那边愁眉苦脸当什么圣人了,感情归感情,救人归救人,你就是过不去自己心中那一关,别想着你玩过了就跟定你了,那么多女人,哪一个跟你了。”“来来来喝酒喝酒,喝完这杯酒你就去把你的那个小……女性朋友啊给救了。”曾书书拿着酒瓶指着穆峰说道,“救了之后呢,该干嘛干嘛,说不喜欢吧,就直接说,若是喜欢的话,那干脆就在一起,反正我
看你那位也是没时间生孩子的。”
“喝酒。”
穆峰站起身来,将啤酒咕噜咕噜地喝了干净。在曾书书怂恿穆峰救人的时候,躺在床上的许文清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她依然虚弱只是看向净空大师的眼神还闪烁着一丝丝的亮光问道:“大师,这个叫做噬魂的东西,真的可以让人变痴呆吗?那……那是
不是可以让人失忆。”
“不好不好。”净空大师闭着眼睛缓缓地说道,“双修,很好很好。”
许文清再也也知道净空大师说的是什么意思,穆峰刚刚跟净空大师说的话,其实她都听的很清楚,知道穆峰过不去那个槛,所以她也不希望穆峰为难。
“可是大师……”
“失忆,有真,有假。”净空打断了许文清的话,他的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一丝笑容说道,“装装装,和尚,配合配合。”许文清瞪大了眼睛看着净空,没想到在她心中德高望重的净空大师竟然说出来这样的话,让她装失忆,还说要配合她。如此的情况也是让许文清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净空大师,可是她的心中觉得这样的办
法很好,唯一一点就是她其实并不会演戏。
她的演技很拙劣,甚至连撒谎都不会,更别说装失忆。
“大师,可是我不会装,我连撒谎都不会……”许文清说道。
“山人,自有,妙计。”
净空大师面色恢复了平静,缓缓地点头说道。
这个时候。
外面响起了一道脚步声,旋即是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武鸣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向净空说了一下穆峰到来的事情,顿了顿,净空则是让穆峰进屋,许文清则是闭着眼睛,再次装作睡着了的样子。
“大师,若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话,那就用第二种办法,只是不知道要如何做。”
穆峰一进门就是开口将他的想法给说了出来,其实也是他一路上卯足了勇气才能说出来,只是这样一说出来,倒是让穆峰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许多。
“武鸣。”
净空大师喊了一声,门外的武鸣则是走了进来,对着穆峰说道:“穆施主,请随我来。”穆峰点点头跟着武鸣走了出去,武鸣则是将他带到了东边最偏远的房子前,对着穆峰说道:“穆施主,待会我会用丹药来恢复女施主的体力还有意识,只是这个时候是最危险的时候,因为情蛊受到了长时间
的压迫,所以必须是要快速地将它吸引到你的体内,到时候你的意识可能会不受自己的控制。”
顿了顿武鸣继续说道:“待得你清醒之后,务必是要立刻冲出来,至于许施主,我已经让徒弟请了女施主前来照顾,这点你不需要担心。等你出来后,我会助你清除体内的噬情蛊。”
“穆施主,情况危急,还是不要多想了,这个世界上可是没有后悔药,人命只有一条。”
“好。”穆峰点点头。
“那穆施主在房间里等候片刻,我这就是将许施主请来。穆施主舍己为人,实乃是医者仁心。”武鸣一本正经地说了一两句话就转身离去,穆峰走到了房间,里面基本上跟酒店的客房没有多少区别,穆峰坐在床上,忽然是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他怎么感觉自己就好像是古代那个坐在房间里等待着相公归来的新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