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瞬时间沉默了,个个神色阴沉,全场寂静无声。那位风华绝代,敢于一己之力对抗所有医道世家,举世为敌的奇女子,就这样逝去了吗?
想当年,风华绝代易家女,弱冠之身入商场,扶大厦之将倾,挽狂澜之既倒。一己之力救易家,一人便为一世家!运筹帷幄之间,翻云覆雨之际,易家异军突起跻身
顶尖世家行列。
世人为之称道,言之易家神仙女,生女当如易轻舞……
然而,如此风华绝代的奇女子,竟是倒在了这里。
全场一片沉默,除了感伤易轻舞香消玉殒之外,还不由得想到另外一件事,凌飞回来后,会怎么样?
也不知沉默了多久,或许是十分钟,或许更久……全场陷入谜一般的寂静。
砰!
突然,一道玻璃爆碎之声传来,不远处玻璃爆碎,一道人影跳了进来。他面色充血,气喘吁吁,这是耗尽无数气力的神色!
“老大?”
“团长!”
“凌飞!”
此人不是凌飞又是谁?
这一路,凌飞车子飙到了极限,可是,毕竟是燕京车况,时不时堵车!在一处堵车位置凌飞疯狂了,跳出车子,以自身实力朝着姜水大学狂奔而来!
凌飞的实力迸发到了极致,半步大宗师级别的全力爆发,加上归一决的独特,凌飞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以最快速度赶赴此地!
然而……在破窗而入之时,凌飞瞳孔忍不住收缩,他看到了倒在夏娃怀中的易轻舞……
凌飞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一般,身心发颤。他脚步都有些踉跄,飞速冲到夏娃身旁,连忙蹲下握住易轻舞的脉搏。脉搏之微弱,让凌飞面色难看至极!
“校长……”左边的中医国手忍不住叹息,“恐怕,回天乏术了。”
“闭嘴!”凌飞低吼,声音之沙哑让在场之人为之惊异,凌飞原本磁性的声音,此刻好似金属摩擦一般尖涩难听。
凌飞伸手从夏娃怀中抱起易轻舞,脸色阴沉,沙哑着声音道:“别来打扰我。”
“凌飞……”夏娃张张嘴,呢喃一声,却又长长叹息。
抱着易轻舞,凌飞走入监控室旁边的一间教室里,将门踢上。
外头的银龙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老大,是在治疗吗?”嘲羊问道。
“或许……有可能是在道别。”夏娃哀伤道。
两位国手摇头,他们知道,心脉已断的易轻舞,恐怕是真的危矣。
外头说着,看到教室里的窗帘被拉了起来。
“唔?凌飞真的在治疗?”看到这一幕,众人不由得好奇道。
“对了,碧落明心手!”右边的国手好似想到了什么,高声道,“如果是碧落明心手,或许有机会治好易校长!”
“上穷碧落下黄泉,只要有一口气,都有机会救回来!只是……”左边那位国手也很兴奋,可说着他的情绪又降下来,“凌校长来得太迟了一些,如果易校长受伤后立即
治疗,大概率能救回来,可都过了这么久……”
夏娃等人本来很高兴,听到这话,心情再次变差。夏娃恶狠狠瞪了眼这两个国手,扭身往监控室里走去。两位国手为之无奈,虽然知道这是丧气话,但也是说的事实…
…
夏娃走进来,盯着坐在地上的陈凡,死死攥着粉拳。
“你该死!”夏娃冷冷道。
陈凡面色惊恐,知道接下来迎接自己的会是什么。
银龙忙道:“夏娃姐,关于该隐的信息还需要他,不能杀了他!”
“我心里有数。”夏娃道,“就这么杀了他?太便宜他了!”
砰!
监控室门关上,没一会儿,里面传来陈飞的惨叫声,叫声之凄厉,让人毛骨悚然。银龙等人对视一眼,轻声叹气。事情变成这样,夏娃姐愤怒也是正常的。
“也不知道,哥哥能不能救回易小姐。”螣蛇忧虑地看着拉上窗帘的窗口。
此刻,教室内。
凌飞脱下易轻舞的全身衣服,那美丽绝伦的酮体却让凌飞起不了一丝一毫的波澜。他满脑子只有对易轻舞的爱怜,和接下来的治疗方法。
望着易轻舞苍白无血色的面容,凌飞充满血丝的眼眸中尽是温柔:“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一定会把你救回来,一定……”
深吸口气,压下一切负面情绪,凌飞并起手指,碧落手蓄势待发!猛然间凌飞动了,双手化作幻舞,飞速点在易轻舞的周身穴位之上。
凌飞落指位置多在伤口附近的穴位,他需要先进行伤口处的施救,而后利用碧落明心手恐怖的能力,活死人而肉白骨!
噗噗噗——
每一次点在穴位上,都有一股气爆声响起,声音在易轻舞身体中爆响开来一般。
整整十分钟,凌飞才将伤口附近处理完毕。下一刻,凌飞将手深入易轻舞腰下,猛地将之抛飞而起!点击的穴位开始变得复杂,一会儿在背后,一会儿在身前,并且
每一次落点位置都极为古怪而玄妙。
噗噗噗……
……
该隐远遁千里,在确认摆脱银龙等人追击之后,来到和锋约定之处!
“该隐先生,上车!”一辆车子开过来,锋唤道。
该隐开车门上车,锋踩下油门疾驰而去。
“怎么样?”锋问道。
“得手了。”该隐淡淡道,“易轻舞中了一剑,斩断心脉,估计活不成了。”
“好!”锋喜形于色,“这次的任务做得很好,和我去见雇主,如果他开心,可能会提高酬金。”
“哦?”该隐眉头一挑,“这可真是个不错的消息。”
“哈哈哈,当然!只要能除掉易轻舞,什么都好说。”锋大笑。
该隐摩擦着下巴,突然问道:“行。”
“那我们就去雇主所在的位置。”锋说道。
车行许久,该隐好似想到什么,问道:“那个凌飞,你知道多少?”
锋的手臂微微一颤:“凌飞?”
该隐注意到锋的动作,心中一动:“看来,你很怕他。”
锋苦笑一声:“不只是我很怕他,燕京应该没人不怕他吧。”
“哦?”
“他就是之前说的那个华夏第一人!唔,可能还差点,但绝对相差不远。”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