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5章密室
“这样说來,这那塔罗原本也不是有多恶毒啊。”梁夕感叹道。
科亚微微一笑,却道:“那是在这之前,之后的那塔罗性情大变,几乎是无恶不作,许多令人深恶痛绝之事都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一个人。”
“有传闻说他烹食了他父亲和兄长,这是真是假?”梁夕问道。
科亚点了点头,道:“这是真的,也是他真正疯狂的开始。”
这一下当场令九尾龙狐和薛雨凝浑身一颤,吃人的野兽不可怕,吃人的人却是相当可怕。
“阿加雷斯应该知道这些事情啊。”梁夕说道。
科亚道:“当然,她应该是明白的,只是不知道那塔罗的力量从何而來。她在得知那塔罗的力量之后,天谕神鉴给了她一个夺取那塔罗力量的方法,阿加雷斯认为那塔罗沒有了力量之后,就会回归本性。”
“那是什么方法,可以直接夺取那塔罗的力量?”梁夕诧异道,他见了那塔罗神秘一击,心中不免怀疑天下有这样的方法。
科亚道:“这圣坛城下是一个地下城,早已荒废多年,夺取那塔罗的力量需要地下城里的金泉水。阿加雷斯已经挖了很多年了,不过才收集三滴金泉水。”
“金泉水?”九尾龙狐皱着眉头说道。
科亚解释道:“具体是什么东西,我也不清楚,不过很像是被融化额金子,但是常温下也是液体。”
“世间古怪东西多得是,这也不是特别稀奇的事。”梁夕说道。
忽地,薛雨凝又道:“那这个天谕神鉴这么厉害,为什么阿加雷斯不直接拿这东西去对付那塔罗?这样的话,那不是阿加雷斯想让他怎么做就怎么做了吗?”
科亚微微一笑,道:“被控制心神的人并非完全沒有缺陷的,重生力量之下的人被控制之后再释放,一身修为就从此沒有了。而灭世力量之上的人被控制之后再释放,必定死亡。况且阿加雷斯想要的是她本來的儿子,不是一个被控制的人偶。”
“后果这么严重?”九尾龙狐惊讶道。
科亚点了点头,所以这些人也只好一直让阿加雷斯控制着了。
“喂,那说了半天,你到这里來干嘛來了。”薛雨凝问道:“难道你又想偷看人家洗澡?”
科亚满头黑线,当真哑口无言,见梁夕他们也也有此问,于是道:“维卡始终不相信我,我只好带她來这里看天谕神鉴了。”
薛雨凝哦了一声,旋即说道:“你撒谎了吧,她都走了,肯定被你气走了。”
科亚道:“我要是沒把握敢带她來这里?”
薛雨凝一想也是,但却说道:“肯定你做了什么手脚啊,结果被她发现了,于是再也不理你了。”
科亚额头冒汗,无言以对。
“对了,科亚兄,这天谕神鉴是否能让我们看看?”梁夕忽地说道。
科亚笑道:“当然可以,兄弟是不是也有疑问想要得到解答?”
梁夕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薛雨凝叫道:“好啊,我也要看,我就要看看是哪个混蛋把我弄到这里來了,害我受了那么多苦,哼哼,让我知道......”
“要温柔,不要暴力!”梁夕沉着脸说道。
薛雨凝气呼呼地不说话了。
当下,科亚领着梁夕三人來到之前说过的东面的一道墙壁面前,只见科亚手指之上冒出一道白光,白光聚集在他手指之上仿佛油灯烛火一般。
科亚用指尖光芒在墙壁上快速的划着数道线条,很快线条就组成了一副繁复的图案。
科亚指尖一离开墙壁,墙壁忽地一声轻响,现出一道门框來,科亚推开门率先走了进去。
这里面是一个不是很大的山洞石室,但看上去却还是极为女气,显然之前是女子的住所。
科亚领着梁夕三人來到一面墙壁之上,那里的石壁上掏出了一个方向框,框里放着一个玉盒。
科亚走上前去,轻轻打开玉盒道:“这就是天谕神鉴的阴面了。”说着科亚拿出一面巴掌大小,上面刻着无数细图案的好像铁板一样的东西。
梁夕等人走上前去看了看,薛雨凝道:“沒什么稀奇的东西啊。”
科亚笑了笑,并不说话。
梁夕道:“请科亚兄演示一番吧。”
科亚道:“不需要太麻烦,这阴面就可以看到一个人的过去,只要将鲜血滴在上面就好。”
梁夕点了点头,然后抓住薛雨凝的手,指尖一弹,薛雨凝柔嫩的小手指头上就冒出一滴血液來。
“啊,梁夕,你干嘛,好痛。”薛雨凝惊叫道。
梁夕不理她,然后将那滴鲜血滴落在天谕神鉴之上。
血液之上散发出淡淡的红光,旋即蔓延出一条条极细的血丝,然后忽然间,天谕神鉴疯狂旋转起來,片刻之后又停了下來,然后从中间裂开一道缝隙,缝隙之中散发出一道柔和的白光。
白光渐渐暗淡,却听得一声婴儿的哭泣之声传來。
天谕神鉴的画面之中,一个中年男子抱着一个红通通的刚出生的小婴儿,正笑眯眯地逗弄着。
身边一个躺在床上的女人却微微叹了口气,道:“怎么又是一个女孩?”
男人道:“这有什么,女孩很好啊,我就喜欢女孩,你看柔儿多可爱。”
女人转颜一笑。
“啊,这就是我吗?”薛雨凝惊讶道。然后看了看又道:“真丑死了。”
科亚笑道:“天谕神鉴会将滴落鲜血之人的一生全部显现,哪怕是不记得的事情,只要亲身经历过,就能够从这里看到。”
“那我们不是得在这里看十多年?”薛雨凝下意识地说道。
科亚道:“那自然不必,只要滴落鲜血之人心中想着某些事情的前因后果,画面就会跳动。”
“哦,那我來看看。”薛雨凝道。
却听科亚道:“不是你,而是梁兄,鲜血虽然从你身上取的,可是滴落者却是梁兄。”
梁夕笑眯眯地看着薛雨凝,薛雨凝浑身一颤,叫道:“梁夕,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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