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凯彼阿克塞却是大怒骂道:“臭娘皮,当时沒把你干死,真是便宜了你,哈哈,当初我干你干得爽吗。”
那女子怒瞪凯彼阿克塞一眼,瞧着里克尔道:“你想通了,当真归入我教,做什么都可以。”
里克尔连连点头道:“是,是,我想通,做什么都可以。”
女子道:“好,你脱光了衣服,去城里跑一圈。”
听这话,薛雨凝顿时笑了起來,梁夕却是微微笑道:“他要裸奔,你还看。”
薛雨凝哼了一声,不什么,不过却是显得有些害怕,倒真怕看见了什么肮脏玩意儿。
“哈哈,里尔克,这是你求饶的结果,哈哈,笑死老子了。”凯彼阿克塞大笑道。
里克尔面露难sè,可是稍一犹豫,便开始脱起了衣服。
薛雨凝骂道:“无耻。”然后转过了头,九尾龙狐也是暗骂一声,不再看了。
梁夕倒是无所谓,看着里克尔胯间几乎看不的东西,顿时自傲之感。
“啪。”女子一巴掌打在凯彼阿克塞的脸上,凯彼阿克塞的嘴角立即流出了一抹鲜血。
凯彼阿克塞吐出一颗牙齿,却并不恼怒,大笑道:“打是疼啊,骂是爱,你打过了,干脆再骂我两句好了,让我也知道你爱我,哈哈,爱我。”
女子冷冷道:“拖下去,阉掉。”
卫士们一听,顿时领命而去。
凯彼阿克塞却是大怒,喝道:“臭,你杀了我吧,给老子一个痛快。”
女子道:“你求我吧。”
凯彼阿克塞怒道:“老子只会会干女人,从來不会求女人。”
女子道:“阉掉,然后让他自己吃掉。”
“是。”卫士们领命而去,这一次无论凯彼如何怒骂,女子都不再理会。
很快里克尔跑了回來,身后无数人在指指点点,有些笑,有些骂,不过里克尔经过最初的羞耻之后,此刻已经不觉的有什么。
女子看着里克尔的身体,并不羞涩,卷起手中长鞭碰了碰里克尔胯间耸拉着脑袋的东西,道:“怎么,你这玩意沒用了。”
里克尔连连道:“是,是沒用了。”
女子哼了一声,道:“沒用了,那还留着干什么。”
里克尔大惊,凯彼阿克塞的下场他可是听了的,连忙跪倒,道:“求仙姑恕罪,这有用的,有用的。”
女子哼了一声,道:“带他下去,清理一下,送后殿去。”
卫士们领命而去。
梁夕拍拍两个女子,示意可以走了,这个女子梁夕是见过的,那时候跟在阿加雷斯身边,应该是天圣教里重要的人物。
梁夕沒有阿加雷斯,大殿守卫森严,梁夕还不能悄无声息地进去,而这女子走的却是一条偏僻的巷道,梁夕可以很好的跟踪。
梁夕三人跟着进了巷道,然后在一扇门前停住了,那扇门后是一处温泉所在,女子正在宽衣解带。
不得不,这个女子身是极好的,胸大腰细臀圆,简直堪称极品。
三人躲在一处房屋檐下,可以很清楚地看这一切。
可是梁夕的脸sè并不好,正痛苦地扭曲着,原因是因为薛雨凝正掐着他腰间一点点肉。
女人天生有掐男人的本事。
薛雨凝见这样掐他,他还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温泉中的女子,干脆生出手挡在梁夕眼前。
梁夕嘿嘿一笑,在她手心里重重一吻。
薛雨凝惊得差点叫出來,脸红红的不知道想些什么,却是不再阻拦梁夕观看美女入浴了。
梁夕注意温泉池边有两套衣服,一套是刚刚脱下了的,另外一套是一套洁白的衣裙。
梁夕轻声道:“我们跟着这女子去,或许能一些线索。”
九尾龙狐点了点头,薛雨凝却是在发怔。
梁夕让三人都回四方天地之中,然后四方天地化做一道极淡的光芒落在白sè衣裙之上。
不久,女子出浴,穿起了白sè衣裙,回大殿之中,然后径直开启了密室,然后在密室之中又开启了另外一道门。
这道门一开启,眼前情景顿时大变,一座宏伟的地下城市出现了梁夕眼前。
透过四方天地,梁夕能够看这座地下城市的大概结构。
这地下城市并不是正在建造,而是正是被挖掘,是是被埋在地下的一件物品正是被发掘出來,只不过现在这件‘物品’庞大的多,更是不能用物品來形容。
因为这是一座宏伟的城池。
城池的风格梁夕完全沒有见过,大多是以圆柱为支撑,一层层往上建造,现在已经发掘的最高建筑高达数百层,深入地下几千米。
女子不过是在城池边上一望,便生出了极大的敬畏之心,梁夕沒有一窥全貌,固然震撼,却还沒有觉得需要敬畏。
女子手中长鞭一扬,飞身而起,來的地下城池最高的一座建筑的顶上,在门口跪倒:“拜见教主。”
“原來在这里,难怪你不。”梁夕心中暗想。
只听阿加雷斯道:“那两人处理好了。”
女子秉道:“是,凯彼阿克塞不肯屈服,里克尔已经求饶了。”
阿加雷斯道:“嗯,里克尔屈服了好,凯彼阿克塞侮辱了你,他是你的了,你想怎么办怎么办吧。”
女子道:“多谢教主成全。”
阿加雷斯嗯了一声,然后女子告退而去,却始终沒有察觉身上一丝流光轻轻飘出。
梁夕也至始至终都不知道这个女子的名字。
女子离开后不久,一个男仆飞了上來,秉道:“启禀教主,地下城里有了新发现。”
“哦,发现了什么。”阿加雷斯问道。
男仆道:“一根黄金骨爪。”
沉重的铁门发出轰隆隆的声响缓缓推开,阿加雷斯从里面走了出來,问道:“沒有带过來。”
男仆脸sè有些发白,显得有些害怕,道:“科林和贝克统领正在清理,那骨爪暂时还取不下來。”
“哦。”阿加雷斯此刻脸sè完全沒有之前梁夕他们见的唯唯诺诺的神sè,反而是一脸的坚毅之sè,一股威严自然而然地散发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