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名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不过,郑晓菊应该去写侦探小说,联想如此丰富,不去,浪费人才。
“没有的事,别瞎猜。”高名想松开郑晓菊的手,没有达到目的,“进你屋,翻东西,真的是担心你……”
“还演!”
高名叹了一口气,被冤枉,感觉一点也不好受,“真是想偷窥小妹,刚刚为什么还把床单揭回来,给你盖着?还有你让……让我检查,可以明目张胆的占便宜,但没有,这又怎么解释?”
“这个……”郑晓菊不知道该怎么说,嘟着小嘴,嘀咕道,“或许是你良心发现了呗。”
高名想笑,但没有笑,瞟了一眼郑晓菊,瞄了不该瞄的地方,收回了目光,好像不感兴趣,瞧不起似的。
他其实是在演,她的‘资质’不弱,一点也不弱。
她不是木头人,当然发现了。
“贼姐夫,看什么看。”郑晓菊警告道。
高名感觉要疯了,是真的,因为郑晓菊现在张嘴说话,来不来就是贼姐夫、贼姐夫,真的有那么贼吗?
“小妹,别贼姐夫,贼姐夫的叫,好不好?太难听了。”高名哀求着,但更像是命令。
可她不会同情他,更不会听命令。
“怎么?有本事偷小姨子的衣服,偷小姨子的心,做了这么多,一样不敢承认?”
郑晓菊说话,越来越像郑晓竹,教训人的时候,一点情面不留,什么话都敢说。
再这样继续下去,有得他受。
“贼姐夫,这个名号,是叫定了,不光现在这么叫,以后也这么叫。”郑晓菊吐了吐舌头,又开始俏皮,此前,发生的一切,好像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不想长大,不想拥有太多烦恼的小女人,活得就是如此,如此的没心没肺。
其实,这样挺好。
但高名感觉一点也不好,想哭一样,“小妹……”
“别说了,知道你能说会道,不然二姐也不会遭你毒手。”郑晓菊继续挖苦道,“以前,见你老老实实,没这多的心眼,现在是不是翅膀硬了,想胡来就胡来?”
这事,高名必须得解释,“小妹,有些事,我也挺无辜,完全是身不由己……”
郑晓菊不削一顾笑了,打断道,“是身不由己?还是口不对心?”
“过分了,再……”
郑晓菊又翘起了小嘴,可爱,但更像是在挑衅,“怎么?难不成还想打我?或者是吃了我?嗯?贼姐夫。”
高名握起了拳头,很生气,“不!贼姐夫不会打你,更不会吃了你……”
“呵,就知道你什么都不敢。”
郑晓菊很鄙视的盯着高名,却不想这次猜错了。
他不打女人,更不会‘吃’女人,但会挠女人,郑家四姐妹,无一例外,都怕挠痒痒,可以说,郑晓菊是最怕的。
“啊,贼姐夫……”郑晓菊一边捂着嘴,害怕太大声,被隔壁二姐听到,一边还得抵抗高名,两线作战,没两下,气喘不停,只能求饶。
“知道错了?还叫不叫贼姐夫?”高名戏弄道,不想郑晓菊还很坚强,誓死不从的样子,“信不信……”
“就是要叫你贼姐夫。”郑晓菊瞪着高名,面无表情,却红着小脸,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太冤枉了。
但这个夜很考验人。
……
天没有亮,太阳也没有升起,也就清晨五点钟的样子,他不得不轻轻放下小妹,悄悄起床,因为受不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太磨人了。
可是,他通过了这个夜的考验,虽然没有抑制身体上的反应,思想上也时常抛锚,但没有动小妹,也没有下手,看起来有点不正常,但他却是一个真男人。
……
可出了郑晓菊的房间,高名并没有回自己的卧室,竟然偷偷摸摸又进了郑晓兰的闺房。
看样子,真是被折磨坏了。
长相可爱,发育甚优,一个大大的小姑娘,躺在怀里一晚上,只能看,不能尝,连想都不能想。
这种感觉,就像饿极了的乞丐,眼前放着一碗鲜嫩多汁,肥而不腻,入口即化的红烧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能碰。
天下之事,对于一个年轻男人,或者是一个乞丐来说,还有比这更遭罪的吗?
当然没有。
……
一个小时后,高名早上突然到访,郑晓兰哭笑不得,很是悲惨的又让姐夫占了大大的便宜,很生气,气撒完了,她又舍不得离开他,躺在他的身边一动不动。
“这几天,宝宝有反应了吗?”
“没有!可能还要等一段时间。”
高名哦了一声,突然又问道,“对了,回家以来,你是不是用验孕棒验过?”
“嗯?这个你怎么知道?”
“还真是你?”高名不敢相信,一下蒙了,“为什么?”
“这有为什么?”郑晓兰笑了笑,甜美的酒窝,依然甜美,但看起来,有点幼稚,“有一天,在你的房间打扫……”
那根验孕棒还真是郑晓兰,只不过,用的是高名以前给郑晓梅买的,这几天以来,可把他吓惨了。
“就为了新鲜?好玩?想试一试?”
“是啊,从来没验过嘛,就好奇咯。”郑晓兰看了看高名,又笑不出来了,“怎么吗?用了你的一根验孕棒,心疼了?不乐意?大不了,买新的,还给你,好了吧?”
高名倒吸了一口凉气,以为郑晓兰成熟了,不会那么幼稚,不想玩心未泯,还是一个小姑娘。
不过,还好真是虚惊一场。
“看你说到那里去了。”高名终于能放下心,“只是以后,验了,别到处扔,难怪小妹发现我们的关系,肯定是因为你。”
恶人先告状,女人会,男人也会。
“才不是,是因为你,没事喜欢偷袭我,说不定,有一次就被小妹撞见了。”郑晓兰反驳道。
郑晓菊现在知道他两的事,选择沉默的态度,高名告诉了郑晓兰,说实话,她心里很慌,可几天下来,两姐妹还是像以前一样相处。
因为他产生的隔阂,就像一层薄薄的窗户纸,彼此心知肚明,可没人选择捅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