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九 第五百零九章 双魂体?
孔明可没有想到自己的妖孽之姿,居然招来了魔混界天道的垂涎,而他现在所面对付魔混界天道,也是他有史以来所遇到过的最为强大的一股力量,甚至比起传说中的界域掌控者还要强大的多!
因为界域掌控者再怎么强大,终究也只是代表着修炼者的一个层次,不可能像魔混界天道这样,整个界域大世界的法则之力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能够动用的力量绝对代表着力量的极致!
虽然有的界域掌控者能够跳出天道之外,从而反过来掌控天道,那也只是因为这样的天道还没有诞生属于自己的意识,这才容易被掌控,而天道一旦拥有了自我意识之后,他的任何举动都代表着一个界域大世界的意志,这已经不是区区一个修炼者能够与之相抗衡的了。
此时魔混界天道所化的那些法则细丝,不停的向着孔明体内涌去,最先突破孔明元力防御护罩的,是以杀戮法则、毁灭法则、破坏法则、阴煞法则这些毁灭性质的负面法则为主,而这些法则也是魔混界内破坏力最为强大的法则,在这个时候打头阵也是理所当然的。
这些法则力量在侵入到孔明的体内之后,并不仅仅只是破坏孔明的肉身,还在于能够瓦解孔明体内的各种力量,为魔混界天道的最终夺舍做好。最充足的准备。而孔明到底能不能够承受的起天道的夺舍,除了要看身体承不承受的了之外,还要看他的神魂能不能够容纳的下天道意识的入侵!
可以说。魔混界天道还算是运气不错的,因为除了孔明之外。他还能够上什么地方去找一个肉身、神魂全都强大到适合夺舍的目标呢?要知道魔混界天道已经等了这么多年,都没有等到值得他出手夺舍的魔修出现。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侵入到孔明体内的法则细线,一直瓦解着孔明体内的各种力量,然后以魔混界的法则之力来代替,只不过片刻之后,在空中已经显得十分虚化的那张大脸,却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
“本尊是货真价实的天道化身,果然还是天佑本尊,如此一个适合夺舍的对象正好用来充当本尊的躯体。哈哈,这具躯体不仅对另一个界域的法则领悟极深。居然还能够收获阴力本源在体内,实在是太适合本座的胃口了。看来,不出意外的话,本尊的意志将会君临两个界域!”
随着多种法则之力侵入到孔明的体内,孔明体内有什么秘密,是无法瞒过魔混界天道的,这使得魔混界天道对孔明这个夺舍对象确实是极为的满意。
渡过了混沌虚空雷劫的孔明,能够同时适应不同两个界域的法则之力,一但他的肉身成为了魔混界天道的躯体。魔混界天道就能够轻松的将他的意志降临到不同的两个界域,而不用担心会受到排斥。
盛混界的天道还没有产生自我意识,真要让魔混界天道侵入到盛混界,那么盛混界的天道就只有被同化的命了。但是。正常情况下天道无法从一个界域转移到另一个界域,唯一的途径就只有夺舍孔明,在拥有了躯体之后进入盛混界也就不难了。也只有这样才能够改造盛混界的天道。
在魔混界即将走向衰亡之际,居然还能够送来孔明这样一份大礼。魔混界天道自然是高兴万分。
而孔明体内的阴力本源,对于魔混界天道来说有着极为特别的吸引力。这种本源力量简直太适合魔混界的杀戮风格了,以此做为着手点,改造盛混界的天道将会更为顺利吧?
一时之间,各种法则之力向着孔明体内涌去的速度加快了许多,看来魔混界天道这是打算尽快将孔明夺舍了。
不一会儿功夫,孔明的身体就已经被魔混界天道完全控制,魔混界的各种法则之力都已经侵入到了孔明的身体内,而孔明的身体也完全承受的起这些法则之力,现在也就只差最后一步,那就是孔明的身体完全无法设防,只能够任由魔混界天道侵入到他的神魂之中,以天道意识来取代他的灵智,从而完成夺舍的最后一步!
空中由法则之力所凝聚的那一张大脸,此时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因为法则之力全都转移到了孔明的体内,而且现在最为关键的一步也已经开始了,那魔混界天道的意识,就像是下山猛虎一样向着孔明的神魂直扑而去!
只要抹掉了孔明的灵智,那么魔混界天道就能够轻易的同化孔明的神魂,从而彻底占据孔明的身体,那么世上将再也没孔明这么一号人物,而是只剩下了魔混界天道的化身!
魔混界天道自信满满,他绝不相信区区一名修炼者的神魂,能够挡住他的意识入侵,就像是法则之力已经主宰了这名修炼者的身体一样,这名修炼者的神魂也即将由自己来主宰!
眨眼之间,魔混界天道的意识就冲入到了孔明的识海之内,准备瞬间就将孔明的意识给抹掉。但是,让魔混界天道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当他的意识进入到孔明识海,在见到了孔明的神魂之后,不由自主的惊呼一声道:“双魂体?而且还是来自不同界域生灵的双魂合一?这怎么可能?!!”
魔混界天道之所以会感到惊讶,是因为他着实没有想到,孔明居然是转世重生在天元大陆的,导致现在的神魂是融合了华夏时代的孔明,以及天元大陆孔家二少爷的神魂之后,所形成的双魂之体,属于超脱出天道之外的特殊生命体,其神魂并不被天道所掌控!
如果是同一界域内的生灵神魂合一,还不至于让魔混界天道感到如此惊讶,因为他还有办法对付这样的双魂之体,但是孔明现在的神魂,却是来自于不同两个界域的神魂融合在了一起,其复杂程度远远超出了想象之外,想侵占这样的神魂,又岂是那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