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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节 前程

重生之名门财女 郭怕肥 4771 2021-08-03 13:39

  不管是楚歌,还是朱三郎,原先都对自己的未来做过畅想,若说没想过,那也是不可能的。但凡来参加科考的,就没有没想过如果考中,要如何如何的。

  楚歌和朱三郎当然也想过。

  可等长歌真的问了这个问题,两人一时也面面相覤。倒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说起来,京官本就处在权力中心,哪怕职位再低,将来却会有更好的前程,京官虽没什么油水,可只要家庭条件允许,谁都想留在京城,尤其两人的成绩又够好,只要以后处处小心,行差不错,总归会有一份好前程。宁作京城七品小官,不当外放五品府台。只有进入京城的官场,才有可能往更高处发展。

  这个道理,两人便是不知道,也该听说过。

  但留京,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尤其是朱三郎,本就没有后台,以他的名次,留京没什么问题,去哪里才是问题。

  而楚歌,名次虽靠前,但到底不算特别出彩,留京外放,本在两可间。倒是依着文家和曾家还有将军府的关系,想留京,也非难事。

  还是楚歌想了一会儿,先出了声:“我还是谋个外放的职吧。”

  “大哥怎会这样想?若大哥想留京,也不是没有办法。”长歌道。

  虽说她不希望楚歌留在京城做京官,但到底事关楚歌的前程,何况楚歌也并不知道父亲的事情。她还是希望楚歌能考虑清楚。

  楚歌道:“这里都不是外人,我便也实话实说了。说到底,我若想留在京城将来有个好前程,光靠自己也是不行的,到底要用到曾家和大将军府的关系,可是曾家如今可有人在京为官?以曾家的底蕴,如今有二十多人为官,却都是外放,我若留京,又如何会有什么好发展?且不如在外头待上几年,也积累些地方上的经验,将来便是再进京,也算是有了些底气。不管是留京,还是外放,说到底,为官都是为百姓,外放至少还能做些实事。到是三郎,虽说住在咱们家,但到底和咱们家没什么关系,也不至于为难,且他又有这样的成绩,便是圣人那里,也是有印象的,将来倒不愁有好发展,外放便可惜了。”

  难得楚歌自己想的明白,长歌笑道:“大哥若是这样想,我也觉得还是谋个外放的机会比较好。总归外头待几年,于自己也非坏事,将来想进京城,有外面实务的经历,哪怕日后进六部,有了经验,也容易些。倒是去哪里,咱们得好好谋划才是。这却是不急的,大哥自己也先想想,我回头也想法子寻人打听打听,到时候有了具体的地方,咱们再做计较。倒是三郎,如大歌说的,还是留京为上,我觉得最好能进翰林院。腹黑,你也说说,你自己是怎么想的?哎呀,以后不能叫你腹黑了。”

  朱三郎笑着给了她一拳:“得,你若不叫我腹黑,叫我什么?来,也叫声朱三哥我听听?”

  长歌白了他一眼:“得瑟,要不要我叫你声朱三爷才大气?赶紧说说你是怎么想的吧。”

  朱三郎道:“如十一郎所说,我想进翰林院。虽说翰林院清苦,可若能熬出来,将来总归起点就比别人高些。再说我现在年龄也不大,也不怕耽搁几年。”

  十八岁的新科传胪,也着实是少有了。

  朱三郎从来就是个有野心的人。他本就年轻,三年翰林,将来也不过才二十一岁,若能再得圣人看重,以他的年龄,哪怕做不了天子近臣,只要他表现出足够的才华和能力来,将来不怕不受重用。何况圣人如今年纪在那里,哪怕再活个十年二十年,那会儿他也不过是人到中年而已。正是官场上的黄金年纪。一朝天子一朝臣。新任天子自不会再重用老臣,到得那时,也是他崛起之时。若是能得圣人看重,成了天子近臣,多出十年二十年的时间打基础,那当然更好。

  有翰林院这样的高起点,他自信将来必能有一翻作为。

  长歌和天歌都点头。长歌道:“以你的成绩,进翰林院并不难,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需要打点一翻,咱们都是两眼一抹黑的,回头我先问问姑爷爷去,他虽是武官,但狄家在京城经营几代,总比我们在这里乱想强的多。”

  说白了,狄家虽是武官,但想按排个把人进翰林院,不过是小事。何况以朱三郎的名次,进翰林院,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只要操作一翻,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定下目标,长歌这才让人叫了刘大郎来,让他按排明天两人的拜师礼。家里还留着些父亲的字画,长歌也领着楚歌同朱三郎两人前去挑选。

  楚歌挑了一幅字,朱三郎挑了一幅画。

  另外长歌又给两个各备了一份名墨名砚,这礼,也就算是全了。

  备好礼物,夜也深了,楚歌和朱三郎两个新科进士高兴了一天,也得静静心,长歌便告辞回了自己住的屋子。雪见早准备好了洗漱用水,伺候她换了衣衫,长歌累了一天,躺在床上,很快入睡。

  第二天一早,楚歌和朱三郎这两位新鲜出炉的大宋进士打扮一新的去了主考官那里拜访,长歌让刘大郎准备好接待街坊邻居的宴席,便打算先去趟将军府。

  因着还要赶回来应酬前来贺喜的街坊,不好家里一个主人都不在,为赶时间,便和白大郎还有双木骑了马。

  到了狄家,因狄老将军和狄家大舅都去了早朝,长歌便直接去见了曾老夫人。

  行了礼,曾老夫人笑道:“昨儿打发人来报信,说你那大堂兄还有一位住在你家里的朋友,两个都考中了?你那朋友还中了个二甲传胪?这可真是该高兴的事儿。”

  长歌笑回道:“是呢,若是家里头也得了消息,不知道要多高兴了,这可是合族的喜事呢。我那位传胪好友,还很年轻,如今也不过才十八岁。今儿他们去见主考官了,说是明儿来咱们家里,拜见一下姑爷爷和您呢,这些日子大堂兄和朱三郎在京城,也没少府上照顾。”

  曾老夫人笑道:“都是有出息的孩子,一个是你大堂兄,一个是你的朋友,咱们照顾些也是该的,哪里要他们特意来谢?我也着人给准备了份贺礼,正要打发人送去呢。”

  长歌陪着曾老夫人说笑了一会儿,曾老夫人方问:“你大堂兄和那位新科传胪,可有什么打算?”

  长歌便把昨儿晚上他们商议定来的事情,给说了。

  曾老夫人听了楚歌的计较,倒是点头:“你那大堂兄,却是个有成算的。外放也好。如今京里也不太平。回头你得闲了,也不必跟你姑爷爷说了,跟你大舅舅说一声,让你大舅舅帮着想想办法,找个好些儿的地方,也就是了。倒不必跟别人似的,还得在京里苦等着候什么缺。至于你那朋友朱三郎,进翰林院的事情,倒更简单,毕竟他的名次在那里,就算咱们走走关系,别人也没什么好说道的。”

  长歌笑道:“那我可替我大堂兄和朱三郎,先谢谢姑祖母了。说起来是轻易的事情,可若不是有大舅舅,只咱们自己,两眼一抹黑的,哪里容易?说到底进士难考,可一下子几百个人候缺,想得个满意的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大堂兄心里也清楚的,不必要多好的地方,过得去也就行了。”

  老夫人笑骂:“年纪不大,倒是猴儿精。你也晓得这官场上的门道?且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总归会好好为你大堂兄谋划的,你们文家如今也就出了他一个进士,一家子的荣耀都系在他一人身上。你大舅舅会斟酌的。”

  长歌笑回:“近朱者赤呗,从前爹爹是做官的,外祖家一门都是官员,我便是听,也听得多了。反正这事儿,可是托大舅舅了,回头姑祖母您可得好好跟大舅舅说一声。”

  老夫人道:“便是我不说,亲戚情份在这里,你大舅舅也会上心。倒要你跟我念叨这些。”

  长歌嘿嘿一笑:“我今儿来,可就是来求姑祖母的,现在得了准话,我且家去啦,这两天怕都是要住在家里了,过几天再来陪姑祖母,家里开了三天流水席,大堂兄和朱三去谢师,八哥和金七郎昨儿便请了一天的假,今儿可不敢耽搁,已是去了商行里,家里没个主人待客,也不象话,我虽年纪小些,到底也是正经主人,姑祖母您好生歇着,阿芜这就回去了。”

  老夫人道:“也别只顾着忙,累着了也不是玩的,自己也注意些身体,我昨儿晚上便和你大舅舅说了,你们在这里也没个长辈的帮着主持,我让他明儿告一天假,也去那边看看去。”

  有兵部尚书亲临道贺,这可是倍儿有面子的事情。

  且老夫人还记挂着她的身体,长歌一时心里酸酸的,到底老夫人的别扭劲儿过去了,还是从前那个疼她的姑祖母,长歌上前抱了曾老夫人,哽咽道:“姑祖母,阿芜谢谢你。”

  这一句话,两人心里都晓得是什么意思。

  曾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道:“我疼了这些年的孙女儿,当亲孙女一般的,哪里就真舍得了?去吧去吧。”

  长歌这才笑着行了辞礼,出了狄家的门,骑上高头大马,往家里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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