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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节 定亲

重生之名门财女 郭怕肥 8766 2021-08-03 13:39

  “大哥也别说我,等六郎成李亲,就该轮着七郎燕歌了,要办也是燕歌先办,回头才轮着我家八郎和九郎还有十郎三个。八郎的亲事也定了,只等着成亲就是。至于九郎和小十那两个小子,也有他们母亲费心呢。儿女亲事,本是他们母亲要操心的,安氏您还不放心么?有她操办,总比我强些。”

  文珂气骂道:“你就不着调,也亏得四弟妹是个能干的,要不是你命好,娶着了好媳妇,我看你也过不了这样舒心的日子。”

  对此言论,老帅哥文玮其实相当不认同。谁说他的日子舒心了?苦逼处无人看见而已。他这个妻奴的日子,哪里好过了?

  当然,再苦逼,他也心甘情愿!

  文玮被骂,天歌兄妹表示啥也没听到。省得四叔恼羞成怒,迁怒他们,那就不美了。

  因此长歌决定先溜:“大伯,四叔,您二老先说话,我才想起来,八哥找我有生意上的事情要说呢,我先去了啊?”

  说完,一溜烟跑了。

  朝歌极少出声,天歌还坐着,他也不敢就这么闪人。而天歌,两位长辈在,也不能失礼,只好安坐着不动。

  倒是文玮不耐烦起来,对文珂道:“大哥,我还有书院的事情,要和五郎细说,要不你和六郎先聊着?我和五郎去他的小书房里说话去?”

  书院的事是正经事,文珂点头:“去吧去吧。”

  等文玮同天歌走了,屋里只剩下朝歌和他这个大伯。朝歌在外人面前一张冰脸,且他与文珂不熟,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儿,文珂有心想同这个初次见面的如今家里最出息的儿郎聊几句,可看到他那张僵尸脸,就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默了半响,方咳了一声,憋出一句话来:“成亲后早点生个儿子。”

  朝歌:……媳妇还没相看,就提到要生儿子,大伯,这节奏是不是有点快?

  文珂虽想与侄儿亲近,可对着一张僵尸脸,也实在憋不出什么两人有共同兴趣的话题了,只得颓唐的挥了挥手:“七郎郎几个都在,你去与他们亲近亲近去吧。”

  朝歌也松了口气,忙起身,恭敬的行了辞礼,方退了出去。

  出了门,问清楚了长歌的院子,便往长歌那里去了。

  等进了长歌的院里,便听到了嘻闹的声音,朝歌莫名其妙嘴角上扬。

  一院子的欢声笑语,刚才几个从兄弟他也都见到了,虽说没来得及说话,可对几个从兄弟印象是极好的。二郎秦歌沉稳,和那个一看就风流才子样的四叔很不一样,倒有几份大堂兄的样子。小二房的长子,三郎离歌没瞧见人,想必是不在的。小二房和他们这一房的恩怨,朝歌自然知道,因此未见着离歌,他并不奇怪。

  倒是小二房的四堂兄宴歌看着便是个不错的,虽有些木纳寡言,但看人目光清正,让人很有好感,听长歌说,这个四堂兄,是个脚踏实地之人。

  小长房的七郎燕歌有几份油滑,好在说话行事,都不出格。倒是八郎暮歌,据说帮着阿芜管着山阳汇通银行总行的事情,看着便精明世故,虽年纪不算大,可周身自有一股气势。八郎云歌瞧着有几份轻浮,朝歌不喜,便也未加留意,而十郎凤歌,明明比阿芜还大两岁,也是二十出头的人了,瞧着竟跟个孩子似的,好在那小子嘴甜,让人不由便觉得亲近几份。

  朝歌想着几个堂兄弟,人已走到廊下。

  紫藤忙行了礼:“奴婢见过大将军。”

  又忙往屋里禀报。

  听说朝歌来了,屋里一时静了下来,二郎秦歌和四郎宴歌不在,屋里的是七郎、八郎、九郎、十郎并长歌几个,还有四娘带着宝儿,兄妹几个正闲聊着。对朝歌,这几个从兄弟心思复杂,既想亲近,又有些畏惧。

  长歌忙道:“快请进来。”

  话音未落,朝歌已大步跨进了门。

  屋里的兄妹几个,年纪都比朝歌小,见朝歌进屋,忙起身行礼:“见过六哥。”

  朝歌摆了摆手:“一家子兄弟,不必多礼。往前我不在家也还罢了,如今回来了,正该多亲近。你们在聊什么?这么热闹?”

  又看着四娘怀里的宝儿,脸上的笑柔和起来:“这是宝儿吧?”

  宝儿两岁了,已经会叫人,四娘见他看向宝儿的目光温柔,眼里有了笑意,知道他喜欢宝儿,心里也极高兴,忙扶着宝儿给朝歌行了礼,哄着宝儿叫人:“宝儿,快叫六舅舅,六舅舅可是大将军呢,我们宝儿最乖了,叫六舅舅呀。”

  宝儿倒不怕生,冲着朝歌就咧了小嘴笑,露出四颗小米牙来:“舅舅,舅舅。”

  叫的朝歌心都化了。

  忙从身上摘了玉佩递给宝儿:“舅舅给宝儿的,拿去玩吧。”

  他身上佩戴的玉饰,哪有差的。四娘只瞄了一眼,就知道这玉佩不下百金,忙推辞:“六哥真是,她一个小娃儿,你给这么好的东西做甚?”

  朝歌笑道:“我给外甥女的,又不是给你的,倒要你多话,只管拿着。”

  话虽责备,却透着亲近,四娘便笑着收了下来:“那我们宝儿可就不同六舅舅客气了。”

  宝儿正是出牙的时候,什么东西拿到手里,都要往嘴里送,长歌忙把玉佩夺了下来:“傻妞,这可不是吃的。回头姨姨给你做好吃的呀。”

  宝儿被夺了东西,当然不高兴,撇了撇嘴,就想哭,被四娘一瞪,也不哭了,便朝着朝歌伸出了手,这是想要东西呢,可惜她六舅舅会错了意,以为小宝儿想他抱,高兴的接了宝儿抱在怀里。惹得屋里除长歌之外的几个弟弟都睁大了眼。

  瞧他抱娃的这姿势,相当有样子嘛,难不成大将军还是个替力奶爸?

  众人自觉被闪瞎了眼。

  其实朝歌自回家,小意棠和阿恩两个不怕他,不但不怕,且还粘人的很,因此抱娃这种活,他也是常干的。

  宝儿可不知道抱自己的六舅舅是个大将军,倒是咯咯笑着,伸手便扯了朝歌的头发,屋里几人都吓了一跳。四娘忙要接过宝儿来:“你这孩子,怎扯六舅舅的头发?”

  朝歌却是抱紧了宝儿:“小孩子懂什么?她这点力道,哪里就疼了?我先抱一会儿。”

  凤歌最是爱玩笑的,见这位六堂兄并不象在外头见着时冷峻,也敢说话了,笑道:“六哥瞧着倒象自家有几个孩子似的,既这么喜欢宝儿,往后也多给咱们生几个小侄子小侄女呗。”

  朝歌瞥了他一眼。

  凤歌顿觉有杀意,摸了摸鼻子,壮着胆道:“六歌瞪我做什么?你要成亲,可指着我们几个去迎亲呢,这会儿瞪我,回头迎亲的时候,可别怪弟弟不给你出力。”

  “你要是敢不出力,回头只管试。我那几百个亲兵,正愁着没有人对练呢。”

  凤歌想着接人时,那几百个亲兵萧杀的气势,顿时不敢吱声了。

  长歌便白了朝歌一眼:“哥,你可别吓人。”

  朝歌这才笑了笑,对几个兄弟冷脸,可对着四娘,神情却极温和:“我给四妹妹也捎了些东西回来,都在阿芜那里,回头让她给你。”

  凤歌一听,顿时来了劲:“六哥,四姐姐有,我们肯定也有吧?你这回得胜回京,想必宫里的赏赐肯定不少,家里兄弟中我可是最小的,你得给我些好东西。我的不会也在十一郎的手上吧?这丫头雁过拨毛,我的东西要是也在她手上,那我可惨了。”

  说的长歌直接翻了他一个白眼。

  一边的暮歌也笑骂:“合该十一郎把你的东西看的紧,就你这败家劲儿,金山银山在你手上,也迟早有败没的一天。六哥,这小子以后要是往你跟前凑,从你要东西,你可千万别给他。这小子也不知道和谁学的,花起银子来,一点儿成算没有。我爹发了多少回的狠了,说要断了这小子的花销呢,要不是母亲说情,他现在连月钱都被扣了。”

  凤歌连忙叫屈:“我哪有?六歌你可千万别听他的。我用银钱有数着呢,别的纨绔哪个不是一掷千金的?我这一掷,也就几两几十两银子的事情。我都快成亲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你们哪个手上没有点产业在打理?只有我是吃月钱的好不好?这可不怨我找你们打秋风。”

  暮歌嗤道:“你还好意思说,母亲没给过你铺子?结果你是怎么做的?要不是我刚好盯着,你那铺子都叫人哄了去。说起来还是我和十一郎的兄弟,我们两的兄弟竟然差点叫人把铺子给哄去,丢尽了我和十一郎的脸。你小子自己也说是快成亲的人了,往后自己也长点脑子,别什么事情,都指着我和十一郎帮你擦屁。股。”

  凤歌大叫:“请注意修词!”

  暮歌气的一把掌拍在他后脑壳上:“等你哪天行事也着调些儿,我再注意用词不迟。”

  着着两兄弟逗嘴,朝歌莫名觉得这样的日子,挺不错的。

  军中自也有情如手足的兄弟,那些都是过命的交情,可那样的情份,和凤歌几个,似乎又有哪里不同。

  窗外三月的春光,透过窗户照进屋里,坐在这春光里,听着弟弟妹妹们嘻闹,似乎有一种别样的温暖和幸福。

  朝歌笑道:“小十这性子,也挺好。”

  凤歌顿时得意起来,斜着眼睛看暮歌:“瞧吧,做人何必那般累?六哥不也觉得我这么着挺好?反正上头有大哥和六哥顶着,钱有你和十一郎赚着,我呀,只管做我的富贵闲人就是了。”

  暮歌气道:“回头你成亲了,跟你媳妇也这么说。”

  四郎宴歌笑看着,并不说话,倒是九郎燕歌一直瞧不上凤歌,在边上撇嘴道:“你也有点出息吧,多大的人了,整天装天真孩童果真不累?也就父亲母亲愿意纵着你。哪天离了家你也这般,只怕被卖了,还帮着人家数钱呢。”

  凤歌天性赤诚,可并不代表他傻。再加上在外头也游历了一段时间,人情世故并非不懂,不过是在自家兄弟面前,天性自然流露罢了。

  听了燕歌的话,不由嗤笑:“我比不得你聪明,可你这么聪明,也没见你比我强到哪里去!”

  燕歌顿时竖眉:“小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再不济,也比你强。至少我读书比你努力,人情世故比你懂。”

  眼见着两人要吵起来,四郎宴歌忙拦了:“六弟才回来,你们两个就吵嘴,多大的人了,也不怕叫人笑话。”

  四娘也道:“要吵去院里吵,没得扰了我们清静。”

  说着,便转过头对朝歌道:“六哥,同我们说说你在军里的趣事呗。”

  他们一行人在屋里笑闹。陆氏那边缓过劲来,开始收拾带回来的东西。其中除了自家的东西,大多是从京中带回来要往各家送的土仪。

  阿梨笑道:“娘子去歇着呗,这些事情,由奴婢和阿桃整理就是了,回头列出礼单来,娘子只管撑撑眼,不合适的,告诉奴婢一声,调整一下也就是了。”

  陆氏道:“我把族里几位族老,族长,还有大伯父四叔同小二房的东西理出来,再就是白家朱家和李家、林家的东西,余下的,你们看着办就是。还有刘妈妈那边,礼也不能轻了。”

  阿梨和阿桃皆应了下来。

  陆氏叹道:“这些天,只怕要辛苦你们两个,往各家的礼还是小事,阿芜的嫁妆是大事,我在京里也列了些,好在几年前就开始准备了,我心里倒也些儿数。只是阿芜的嫁衣什么的,指着她自己是不可能的。阿桃这事儿交给你,你明儿就去绣坊里,给我找最好的绣娘,把她的嫁衣等物给绣出来,阿芜的婚期,最迟也就五月里,可只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了,这事儿拖不得,咱们不计价格,只要能赶出来,嫁衣不差,多少银子我们都出。还有就是帕子荷包什么的,你往绣铺里去,捡那最好的,给多备些。”

  山阳繁华,富商多,因此好东西不愁买不着,其它的都好说,两个月内把嫁衣赶出来,可不是件轻松的事情,阿桃忙应下来:“也别明儿了,奴婢这就往绣坊里去。”

  一个时辰后,绣坊里便派了裁缝来,给长歌量了尺寸,又定下了款式。

  长歌原以为她和李为庸的亲事,还要过些日子才能定下来,不想第二天,李家的李帮主,便带着官媒,亲自上了文家的门。

  长歌:……

  要不要这么急呀?

  李帮主知道儿子和长歌的亲事终于尘埃落定,如今只等着儿子把儿媳娶进门,那脸上的笑,简单叫人不忍直视。

  因庚贴已经换过,只走六礼,李家对三教九流最熟悉不过,因此请的是山阳城最好的媒婆,有媒婆这张巧嘴,再加上两家本就是议定的亲事,只走个过场,因此事情十分顺利,连着婚期都定了下来,拿了日子叫人去算,选了三个日子,都在五月里,又说是五月十八这个日子最好,天歌便拍了板,长歌和李为庸的亲事,便定在了五月十八这一天。

  李家的聘礼,足有九十八抬,绕了山阳城一圈,才抬台南门外的文家,把个山阳城的人,眼都看直了。

  李家聘礼给力,文家自然也不甘落后,在议好的陪嫁上,天歌做主,又添了两成,拿了嫁妆单子送到李家,饶是李帮主这个掌握天下漕帮帮众的人,也不由咂舌,对李太太笑道:“咱们这是娶儿媳,还是娶个财神爷呢?”

  对于儿子娶长歌这件事情,最高兴的莫过于李太太,听了李帮主的玩笑话,李太太嗔了李帮主一眼:“便是那孩子一文钱的嫁妆没有,我也愿意娶这么个儿媳,满大宋去找找,也找不出比那丫头更出色的,人品相貌且不说,单她与我们两个老的亲厚,就是别人比不上的。也不知道我们家是前世修多少的福,积了多少德,才能娶上这和个儿媳家来。也是我们阿庸有本事。”

  李帮主心道,可不是儿子有本事?下手下的早,儿媳十三岁时,儿子可就惦记上了。

  只是这话,哪怕是自家老伴,也不好说的。毕竟儿子和儿媳是先有私情的,他们家虽不在意,到底于儿媳的名声不好听。

  李太太遗憾道:“唉,虽说没多少日子,就能把阿芜这孩子娶进家门里来了,可我这些日子没见,倒是想她想的紧。说起来还真是,她没做成咱们的女儿,倒成了儿媳,我竟比她成自家女儿,心里更欢喜。”

  李帮主不以为意:“你若真想她,哪天叫她过来看看你就是了。至于儿媳女儿的,左右咱们也没个闺女,只阿庸一个儿子,回头咱们只管把她当自家女儿待就是了。”

  李太太笑道:“这还用你说?且先不说这事儿,他们的新房,你也抓紧些儿,回头得闲,还真得把阿芜叫过来瞧瞧,总得让她也满意才行。到底是阿芜将来要住的。回头成了亲再改动,岂不是麻烦?”

  李帮主点头:“回头你派了人去接就是了。不过,怕也住不了多少日子。”

  提起这个话题,李太太不免愁怅,儿子才一回来,没多久就得再去京城,往后能在山阳的时间,实在是少之又少。偏李帮主还不能随意离开山阳,毕竟偌大一个漕帮,各样事务,都少不得他去打理。

  李太太叹道:“阿庸不是说了,他不必回边关么?等他的差事定下,咱们就叫阿芜去他哪里,小两口才成亲,分开久了不好。我们也盼着,早点抱孙儿呢。”

  提到孙儿,李太太和李帮主的脸上,都有了笑意,李帮主笑道:“放心,说不定要不了两年,咱们孙儿孙女,全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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