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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节 宋氏过坎,心生一计

重生之名门财女 郭怕肥 6263 2021-08-03 13:39

  宋氏心念急转。

  她当初花了多少心思,才勾搭上郑三,郑家是泗州城有名的富绅,听说这郑三在家里深得父母宠爱,且长的一表人才,接触后,又发现他体贴温柔,简单没有比他更好的人选了。

  嫁到这样的人家,哪怕为妾,也自有富贵日子过。

  而且宋氏自信,凭自己的美貌和手段,只要能进郑家的门,不怕拿捏不住郑三这样的软货。

  且,她原就听说,郑三的正室文氏,在郑家很不受公婆待见,听说那文氏的娘家也败落了,郑三也不喜她。

  公婆不喜,夫君不爱,娘家败落,这样的正室主母,她怕个什么?

  宋氏心里有了底,一边巴着郑三,一边想法子和钱家退了亲事,等到亲事一退,便软磨硬泡的,让郑三纳了她进门。

  也是她命好,文氏原就落了一胎,还是个成形了的男胎,等她进了门,第二胎又生了个女儿,她进门后,文氏大概也是知道自己在郑家不受待见,并不肯和她照面,她巴着郑三,很快就怀了,且郎中又说多是男胎,就连郑太太,也因着她的肚子,对她这个妾室另眼相看,至于郑三,更是被她哄的连文氏的边儿都不肯沾的。

  如今只要她生下儿子,她在郑家的脚,就算是站稳了。

  如果以后再想法子,让文氏怀不了身孕,生不了儿子,那她的儿子,在郑家就是无人可以取代的,她将来还愁什么?

  万没想到,这会儿闹出个钱大的事情来,可钱大那狗东西的事情,是怎么闹到公公婆婆面前来的。

  瞧着郑老爷郑太太一脸的怒容,宋氏知道自己这会儿可不能慌。

  他们就算知道了,她如今肚里可怀着孕呢,再说,那会儿也退了亲的,她怕什么?

  想到这里,宋氏顿时有了底气。

  “姓钱的脚夫?钱大?这是什么人?太太怎问起奴外男的事情了?”

  宋氏一脸的无辜加莫名。

  郑太太怒道:“什么人?你进咱们家前的未婚夫婿,听说你们是定了亲事的,如今人家告到衙门里去啦,说咱们郑郎强娶人妻。为着你这么个东西,差点毁了咱们三郎的前程。你今儿给我老实把你和那钱大的事儿都交待了,但凡稳瞒一点,害了咱们三郎,你这条贱命,也别要了。”

  宋氏一听,原本强定下来的心,又被吓了一大跳。

  告到衙门里去了?

  钱大这个作死的东西,他怎么敢!

  当初她给的钱还不够么?

  都这么会儿了,竟然还敢反咬她一口。

  等这回事过了,她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不知道她宋月娇是什么样的人吗?竟然敢背后捅她的刀子。

  不过,她怕什么?这事儿她是绝不会认下来的。

  当初两家不过是她祖父和钱大的祖父有些交情,口头订下的娃娃亲,据说两老头还交换了信物,钱老头给她们家的,是一块玉佩,那玉佩早被她爹换了钱了,连她都只是听说,压根儿就没见过。后来她是还是从郑三手上哄的一块玉佩,全当是当年那个,还给了钱大的。左右钱家老头死的早,那钱大哪里晓得原先那玉佩是个什么样子?钱大那种见钱眼开的东西,见着个能换钱的东西,又管什么真假?自然是欢天喜地的收下了。

  而至于她祖父当初给钱家的信物,是一把弯刀,她也从钱家要了回来。

  双方的庚贴,自然也是退了的。

  这事儿除了原先的一两个老邻居,知道的人也不多。若不是后来钱大找上她家门去,谁也没想起这么个事儿来。

  那会儿钱大的爹还没事,家里也算有些钱,她们家才认下这亲事的。

  不过后来钱大的爹死了,钱大又是个败家子儿,吃喝嫖赌样样不落,很快就败光了家业。若不是因着这个,她何苦好好一个富家正室太太不做呢,却想法子和郑三勾搭在一起?

  去钱家当个富贵少奶奶的梦破了,她自然不甘心。她们家经营个小油坊,家里还有两个兄弟,那两个嫂子也不是省油的灯,爹又死了,娘没什么用,两个哥哥哪怕愿意,可嫂子们是不会舍得给她什么嫁妆的,没有嫁妆,钱大又混账,她若真嫁过去,还有什么指望?

  她宋月娇,可不肯认这样的命。

  后头果然让她找着了机会,元宵节闹灯会时,遇上了郑三。两人有了苟且,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她又一意小心奉承,郑三果然被她迷的晕了头,丢不开手。她这厢里勾着郑三娶她进门,那边厢想法子断了和钱大亲事。终于如愿以尝的嫁进了郑家。

  钱大的事情,她断的利索,就算钱大去告,也拿不出什么证据来。

  钱大的手上既无信物,又无她的八字庚贴,当年知情的几个老邻居,也早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钱大就是想找证人,怕也找不着。再说了,钱大告的可是郑三,就钱大那穷的就差连裤子都当了的东西,也拿不出什么好处来收买证人,就算是找着了,那些人没个好处,会为为钱大这么个烂人得罪郑家?

  宋氏忙跪到地上,一边托着肚子,一边哭道:“太太,奴冤枉呀,奴是三爷的人,怎会和什么姓钱的定了亲事?这事儿万万没有的。太太若是不信,尽管去查。奴若原先真有了夫家,如何敢进郑家的门,这不是害了三爷么?奴一颗心都在三爷身上,如何舍得害他?老爷太太明鉴啊。这事儿,肯定是有人想害咱们三爷呢。说不得,也兴许是有人见奴怀了三爷的儿子,想害奴和三爷。太太啊,还请您一定要明查,那把起子坏了心的东西给找出来,还奴一个清白。”

  一边哭,一边皱着眉头,梨花带雨的样子,倒让郑老爷瞧的不忍。

  就听郑太太道:“你果然和那个钱大没关系?他也不是你什么定过样的未婚夫?”

  “奴用性命起誓,真的没有。奴从来没见过什么钱大。更和钱家没有任何关系。奴清清白白一个女儿家,如今已是三爷的人了,如何能叫人这般往身上泼脏水?太太,看在奴肚子里孩子的份上,您一定要还奴一个清白啊。”

  郑老爷和郑太太见她信誓旦旦,也不免有些犹豫,或许,真的冤枉了她?真的是有人存心往老三身上泼脏水?

  且这宋氏的话也有些儿道理。

  若不是有人嫉恨老三,那就是有人容不下这宋氏和她的肚子。

  见郑老爷和郑太太脸上出现犹豫,宋氏知道自己这一翻念唱俱佳的表演,起了作用,便决定趁热打铁,再加把紧儿。

  “哎呀,太太,奴这肚子,肚子痛。”

  一边喊痛,一边用缩在袖子里的手,狠狠的在自己的腿上掐了一把,一时真痛的出了一身冷汗。

  郑老爷原就见她可怜,有些不落忍,郑太太看她脸色徒然一白,一头的冷汗,也担心自己刚真是吓着她了,一个宋氏她当然不放在心上,可她肚子里怀着的,可是自己的大孙子。

  听她叫痛,郑太太也慌了:“快,来人,把宋姨娘给扶回屋里去,赶紧请个郎中来瞧瞧。”

  宋氏听了,心中大定,知道这回的坎,她算是过去了。

  等到她被郑太太屋里的丫鬟扶着送回屋里,躺到床上,宋氏心里不免计较起来。

  今儿这坎,一时算是过了。可这事儿还没完,得让钱大消停了才成。

  若不然真叫他闹出什么来,她虽有儿子傍身,并不怕什么,但到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是再叫郑三因着这个儿厌了她,则更不美。

  且好不容易得了婆婆的眼,也不能因着这事,便前功尽弃了。

  想到郑太太,宋氏不免暗恨。

  平日里倒把自己夸的跟什么似的,结果一出了事,竟然一点脸面儿不留的,把她骂成那样。合着从前的好,都是假的?难怪这老虔婆,三个儿媳,没一个待见她的。

  总有一天,这笔账,她要和那老虔婆好好算。

  为今之计,先把钱大给解决了才行。

  只是,她如今困在郑家,手上也惟有一个贴身服侍的丫鬟小怜可用了。

  可那丫鬟也对付不了钱大,顶多也就能帮她打听个消息罢了。

  宋氏发起愁来。

  可想了半天,也没个办法。

  郑三是指望不上的,她手上又没个得力可用的人。这要如何是好?

  正想着,郎中来了,给她把了脉,也没把出个什么来,只好说是受了惊吓,开个方子吃几剂药,安个胎便没什么问题了。

  等郎中走了,太太屋里的丫鬟也回去复命,屋里只剩下她从娘家带来的小丫鬟小怜。

  小怜扶着她躺下,担心道:“奶奶,您可把奴婢给吓死了?这是出了什么事情?您肚子真不要紧吧?太太叫您去,到底是为了什么?”

  宋氏被小怜的“奶奶”两个字,叫的心里舒坦了不少。

  虽外头是叫她姨娘,可在自己屋里,小怜一向是叫她一声“奶奶”的。

  到底是自己娘家带来的,就是比别人贴心。

  小怜是她的心腹,她的事情,小怜也都知道,宋氏也不瞒她,咬牙道:“钱大那个烂泥污糟的东西,竟然跑到衙门里,告三爷强纳人妻,说我和他是定过亲事的。老爷太太叫我过去,就是问的这事儿。还好当初我把首尾都断干净了,那钱大如今也拿不出什么证据来,我在老爷太太面前死咬着没承认有这事。老爷太太也信了。”

  小怜拍了拍自己的胸:“竟然有这事?钱大这个狗东西。还好老爷太太信您。”

  宋氏道:“信我?还不是我否认的坚决,一口咬定没这回事儿,又装肚子疼,才躲过这一劫的?那个老虔婆,我刚进门的时候,骂的狠着呢。算了,先不提这个,这事儿,我怕还没完,得想个法子,让那钱大从此以后别再闹了才成。”

  小怜道:“这可怎么办?不过,钱大去告三爷的状,老爷太太来问您,显是县官老爷看着咱产老爷的面上,把这事儿给压下来了,那钱大就是再想告,怕也不成的。”

  宋氏看着小怜,露出赞赏的神情来,点着她的头,笑道:“你这鬼丫头,倒是聪明。我寻思着也是。不过为防万一,钱大那边,还是得想个法子。可惜我现在手上,没有人可用呢。”

  这到确实也是,小怜不禁愁了起来。

  宋氏看着小怜,计上心来,脸上越发笑的温柔:“小怜,我待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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