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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节 情不知所起

重生之名门财女 郭怕肥 6462 2021-08-03 13:39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长歌觉得有些突然,可似乎,又是那样的顺理成章。

  只是,说到配与不配,她如今又有什么,病残的身体,一堆麻烦的家事。

  长歌摇了摇头:“李为庸,不用说这些,将来的事情,谁也不知道会如何。”

  如今说这些,为时过早,她对他确实有好感,但还远谈不上有多深的感情,想必李为庸也是。这世间固然有一见钟情的事情,可她更相信细水长流的感情。

  “阿芜,”李为庸顿了一顿,又道,“其实我的命早就是你的了。”

  长歌挑了挑眉,李为庸揉了揉了她的头:“我的命是你的,将来你总会知道的。”

  如果有一天,那个叫双林的站头见到他,长歌便什么都知道了。她救过他的命,所以,他的命是她的。

  原来世间缘份就是如此,原本两个不相干的人,因着莫名其妙的缘份,该交集的时候,躲都躲不过。

  可是李为庸很清楚,他并非为了感激。

  放开长歌的手,他想信,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等到雪见和朱三郎听到李为庸的呼叫,寻着声音赶过来时,就见长歌斜倚在山石上,李为庸守在一边,雪见看到满身是伤的长歌,哭着扑了过来:“阿芜,你没事吧?还好找到你了,要不然奴婢也不活了。”

  长歌笑着安慰:“我没事,只是有些儿擦伤,还好遇上了李公子,别哭,我这不好好的嘛。”

  雪见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哽咽道:“奴婢恨死自己了,早知道这样,万不该上双木去送什么五小姐六小姐的。”

  朱三郎见长歌虽样子有点惨,精神倒还好,倒是松了一口气。

  李为庸只说他发现长歌时,长歌就在这里,朱三郎暗中庆幸,他只当李为庸并不知道长歌其实是女子,还好他和雪见就在这附近,若是只有李为庸,到时候少不得他就得背着长歌下山,若真这样,传出去,将来于长歌实在不是件好事情。

  李为庸道:“夜色渐深,想必其它人在山下也等的急了,我们还是早些下山的好,十一郎虽说伤的不重,但擦伤的伤口被雨水泡了这半天,山中夜凉,若是受了寒病了,也是麻烦。”

  说到下山,雪见却愁起来,总不好让朱三郎和这位李公子来背着十一郎,她的力气也不够,这可如何是好?

  朱三郎想着,李为庸毕竟和他们不熟,雪见自己在山中转了这半天,也早没了力气,他素来视长歌如兄弟,这会儿也是情况特殊,实在顾不上那许多,便道:“雪见,你扶着十一郎些,我来背她。”

  李为庸一听,哪里肯让别的男子背自己心仪的小娘子?忙拦道:“我和十一郎在这里已歇了一会儿,朱三郎在山中转了这半天,想必也累了,再说我原是学武之人,体力比朱三郎想必要好些。再则……月色太暗,山路难行,又下了雨,若是再出什么事,可就麻烦了,我到底比朱三郎你脚力好些。”

  朱三郎想着长歌的女子身,如何肯答应?

  两人正争执着,长歌忙道:“腹黑,听李公子的,就让他来背我好了。”

  雪见也觉得让朱三郎背长歌,总比那位不熟识的李公子要好。到底朱三郎和长歌是打小玩到大的,说是兄妹也不为过,而那李公子,到底是外男。张嘴欲劝。

  倒是朱三郎一听,不由瞪了长歌一眼,急道:“十一郎,这怎么行?”

  李为庸见长歌让他背,嘴角微扬,心情突然之间就好起来,原本因两人的空间被朱三郎和雪见打扰的那点郁闷和不舍也一扫而空,笑道:“听十一郎的,等到了山脚下,寻个干净的地方先让十一郎歇着,咱们再去找轿夫,抬十一郎回去就是了。”

  这一来,也勉强能接受了,反正李为庸背着长歌走了一路的事情,也没有人看到,万一有人问起来,只说是雪见背着的就是了,就算没人信,只要他们自己咬定不松口,别人再怎么猜测也没用?

  再说,如今知道长歌是女儿身的人并不多,文家自己的人不会说出去,朱三郎自己更不会了,至于李为庸,朱三郎虽说和他交谈不多,却也能看出,这位漕帮公子,并非轻浮之人。是个值得别人去信任的人。何况他武艺不低,由他照顾十一郎,显是比自己要安全,朱三郎想了一下,只得点头。

  当长歌重新伏到李为庸的背上,李为庸心中竟升起一股失而复得的喜悦来。

  长歌也有些说不出的高兴,只是这高兴又无法同人分享,长歌调皮的估计在李为庸的耳边呵着气,又趁着朱三郎和雪见顾着脚下的路,偷偷用手指在李为庸的胸口处划过,李为庸拼命忍着心头的异样,可还是气息紊乱起来。朱三郎虽说武艺一般,毕竟是跟白大郎练过些拳脚的,只当李为庸累了,反是劝道:“李兄是不是累了?要不还是换我背十一郎吧?你也歇一会儿。”

  李为庸如何肯到嘴的肉再叫别人啃了去?一想到长歌如果也象对他这样对朱三郎,李为庸就觉得整个都不好了。旋又觉得把长歌想成自己嘴里的肉,若叫她知道,必定要噘了嘴不高兴的。想着长歌生气的样子,不由暗笑。

  “我没事,十一郎本着伤着了,这样换来换去的,牵动他的伤口反而不美。”李为庸一边狠狠的捏了捏长歌的脚踝,让她老实些,一边忙对朱三郎道。

  长歌也跟着点头:“我又没有多重,瞧着李公子身手不错,力气肯定也不小,哪里会背着我走这一段就累呢,腹黑,你不会担心李兄累是假,讽刺我胖才是真的吧?”

  李为庸:……

  朱三郎:……

  雪见噗哧一声笑了:“阿芜你可真是,这会儿了还有心情逗朱三郎,刚才朱三郎可是担心的要命呢。”

  “我就是知道他为我担心到现在,所以才想给他省点力气的呀,有白用的劳力不用,何必让自己人费力呢,腹黑,你说我说的对吧?”

  朱三郎:……

  有这样算帐的么?

  再说,这样开玩笑,显是把这李为庸也当成自己人了。

  什么时候,在十一郎的心里,李为庸比他还亲近了?

  朱三郎相当不满的哼了一声。

  明明李为庸和十一郎。今天是头一回才见面的吧?不过几个时辰的交情,竟及得上他们几年的情谊?

  还是,刚才这位漕帮公子和十一郎之间,发生了什么?

  怎么就觉得怪怪的呢?

  朱三郎在那里纳闷,李为庸的心情却飞扬的很。

  朱三郎和雪见在前面探路,李为庸故意落后几步,长歌贴着李为庸的耳朵笑道:“你是不是很想笑?”

  呼出的气,拂在他的耳朵上,李为庸知道她的脸离自己很近,也不知道为何,突然就就很想碰一碰长歌的脸,便微侧了一下自己的头,果然,就贴到了长歌的脸颊上。

  李为庸知道这样似乎有些轻薄的嫌疑,正担心着怕长歌生气,不想长歌只愣了一下,便抿了嘴笑,笑完了,又转过脸,双唇在李为庸的脸上拂过,然后迅速把头埋到他的颈上,好象刚才那蜻蜓点水似的一吻,只是李为庸的错觉。

  李为庸真恨不得眼前的朱三郎和雪见以上消失,他好把这丫头抱到怀里,好好收拾一下她才好。

  明明白天的时候还觉得她虽只有十三岁,见识眼光,却远非寻常小郎君能及,不想现在伏在他背上折磨他的这个小丫头,淘气的让人咬牙又欢喜,恨不得这样被她折磨一辈子才好。

  难道自己就是个受虐狂?

  他这边心里欢喜的只恨不能与人分享,长歌却被这个“吻”差点给窘死。这要是让李为庸误会她是故意的,还要不要做人了?不说这是古代社会,就是她曾经生活的世界,女孩子主动吻男人,那也得需要莫大的勇气吧。

  她前世今生的初吻啊……

  被这样甜蜜的折磨了一路,总算出了山林,到了山脚下的路口。李为庸松了一口气,又觉得怅然若失。

  刚好路口处有处供路个休憩的亭子,李为庸小心的把长歌放下,让她倚在美人靠上,雪见在边上扶着,李为庸这才揉了揉早就又酸又累的手臂。

  “雪见姑娘,朱三郎,你们在这里陪着十一郎,我去找两个轿夫来,抬十一郎回去。”

  已经累了人家一路了,朱三郎忙道:“李兄还是先歇一歇,我去找人。”

  李为庸不想离开长歌,见朱三郎坚持,也就应了下来。

  等朱三郎离了亭子,就着朦胧的月色,雪见看长歌的脸上沾了不少泥水,便对李为庸福了福身,道:“奴婢谢过李公子照顾了我们十一郎一路,还请李公子再帮奴婢看着些十一郎,奴婢去溪边洗一下帕子。”

  李为庸恨不得能多些时光和长歌独处,哪有不应的:“雪见姑娘去吧,十一郎交给我就是了。”

  不远处便是溪流,雪见福了福身去了溪边。

  月光下,长歌脸上挂着清浅的笑,李为庸觉得这月色下笑着的阿芜,是他平生见过的最美的姑娘。

  一时之间,两人静静相望,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听到雪见折返的脚步声,李为庸忙道:“我听文敬说你开了间汤面铺,我以后每月逢十,都去你的汤面铺里。”

  长歌应道:“好。”

  如此,他们每月里,倒也有几次相见的机会。

  默了默,长歌又道:“还有间胭脂水粉铺,里面的东西都是极好的,等开业了,我让人送些去府上。”

  李为庸笑道:“我哪里用得上那些?”

  长歌白了他一眼:“你自然用不上,令堂却一定喜欢的。你若是想用也不是不成,你若是抹了胭脂水粉,想必也是一个美人儿。下回一定装扮一回,不过,也别自己悄悄打扮了,要叫我瞧瞧才好。”

  李为庸:……

  这丫头怎么总是让他气不得,恨不得,又喜欢不尽?

  还有,长歌能想着给他娘送东西,李为庸有一种说不出的高兴。

  暗暗欢喜,自己喜欢的人,他当然希望她能得到自己家人的欢喜。

  “你不嫌弃我,能想着我娘,阿芜,我很高兴。”

  长歌白了他一眼,不说这个时代的社会等级,若以她前世那个世界的标准,人家老子也是国家交通局局长一类的级别,怎么算也是高富帅一类的人物吧?她有什么好嫌弃的?

  只是,这家伙的话里的高兴是什么意思?她说要送李夫人东西,纯是出于礼节,并且也有些打广告的意思,要知道漕帮帮主夫人表面上没什么社会地位,可是在山阳的贵妇人中,那也是多少人想着法子要去讨好的人。怎么这家伙的话,听着象是她要讨好未来婆婆?

  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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