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平治道:“嗯,正是如此。要是他们齐王府现在也的确是自顾不暇的话,那么咱们也就只好再重新的审视和评估咱们自己当前的严峻形势,也好进行相应的具体打算和布置吧。”
马玉寅道:“简单说吧,现在东海邪神海上的各部人马已经基本集结到位,据说至少有十万人马。再加上,他们陆上南北两郡的原有驻军,基本上还真就跟咱们齐王府的青衣军团大致兵力相当。”
说到这里,他稍稍的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说道:“当然,咱们齐王府的优势自然是咱们各地坚固的城防,而对方东海邪神他们的优势则是机动性能较强,因此说这彼此的优劣还真的不大好说。”
萧义山道:“这是自然,要是对方大举进攻的话,仅凭他们区区的十余万人,要想全面推进无异于是痴心妄想。但是他们的灵活性极强,要是集中优势兵力猛攻某一两个战略重镇的话,咱们齐王府的守军还真的有点防不胜防。”
夏侯平治道:“如此说来,纵然现在对方还尚未正式亮兵进犯,但是这严峻的局面却是已经绝对不容忽视了。”
马玉寅道:“不错,正是如此。”
夏侯平治道:“如此一来,这齐地的齐北郡和齐东郡、齐南郡可都是有可能随时成为对方的攻击重点,毕竟对方在海上的优势实在是太过明显了。”
萧义山道:“这的确是不争的事实,而且恐怕这也正是当前人家齐王府最为头疼的吧。要知道,如此一来,他们必须同时兼顾三郡的整体防守,随时防备对方的重点攻击。”
马玉寅道:“正是如此,人家茶童陆维昕陆少侠这才委婉的告诉咱们,让咱们一定不要如何的太过指望他们齐王府,一旦真正的大战爆发之后,他们应该不会给咱们如何太大的臂助。”
萧义山道:“这还用说吗,毕竟人家他们当前也是大敌当前,根本容不得半分的懈怠和含糊。再则说了,咱们天朝的军制一向严峻苛刻,像这种大规模的军事调动,如若没有朝廷旨意的话,任何人可是都不敢随随便便的进行的。”
夏侯平治道:“换句话说,这即便是没有人家东海邪神他们这档子事,恐怕他们齐王府也不敢如何的大规模支援咱们。”
马玉寅道:“当然,那种情况可就是大多都不一样了,届时咱们只需活泛一些心眼,比如把敌军故意引到人家齐地的地界之上,那么很多事情那可就是大不一样了。”
夏侯平治道:“算了,现在咱们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等无聊之事呢,咱们还是自己的敌人自己拼死相抗吧。再说了,至今人家齐王府上官王爷的情况还是个未知数,人家自己的烦心事,想必还真的不必咱们燕王府少吧。”
萧义山道:“这倒也是,恐怕这要不是人家上官王爷情况不明,再加上有的确是有东海邪神他们在海上虎视眈眈、蠢蠢欲动,估计忠亲王天雄王爷也早就已经对他们有所动作了。”
夏侯平治道:“这是自然,这说不定,早就已经征调他们去攻打人家南边的赵老二了。”
说到这里,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赶紧接着继续说道:“对了,三爷,这一次陆兄弟再次亲自前来,想必肯定不只是向咱们传递消息如此的这么简单吧。你赶紧的说说,要是小侄我没有猜错的话,他此番前来肯定还有更大的深意。”
萧义山道:“但是,好像也不大对劲呀。因为我早就整个关上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都巡察遍了,的确也没有看到什么明显的变化呀。”
说到这里,他稍稍的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说道:“换句话说,此时的雁固关上下,跟咱们早先出战一线之前,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充其量也就是关上的滚石檑木比原来多了不少。”
马玉寅道:“行了,我就跟你们明说了,而且这恰恰正是今日老夫要告诉你们的一大喜讯,也算是这些天的唯一喜讯吧。”
夏侯平治道:“谢天谢地,这还总算是有这么一个喜讯了!”
萧义山道:“什么,不会又是大批的新式武器即将秘密运到吧?要知道,人家他们的霹雳箭和霹雳弹的威力实在是太过够劲了,要是他们能够真正支援咱们一定数量的话,咱们的腰杆可就真的一下子可以硬气很多了。”
马玉寅道:“错了,这一次并非是所谓的新式武器支援,而是等到了关键的时候,他们齐王府肯定会派出一支极其精锐的军队,从敌军意想不到的要害位置对他们发起致命的雷霆一击。”
萧义山道:“不会吧,我怎么有点懵逼了呢。刚才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吗,他们齐王府即便是没有现在东海邪神的巨大威胁,他们也不敢随随便便的对咱们进行正式的大规模援助吗。这怎么又是精锐之师,又是雷霆一击的了呢,属下我该不会是听岔了吧。”
马玉寅道:“没有,你绝对的没有听错,而且这一次人家陆兄弟还真就带来了他们上官王爷的亲笔书信,而且这上面竟然还有咱们王爷的印玺。”
夏侯平治道:“不会吧,这未免也太过不可思议了吧。这别说是人家萧将军刚才如何的难以置信,甚至就连小侄我现在也以为、也以为您老该不会是真的气迷糊了,在这里说什么疯话了吧。”
说到这里,他扑楞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紧接着一脸懵逼的说道:“当然,现在除非您老真的把那份书信拿出来,让我们亲眼看到。还别说,人家上官王爷的书信,早先我还真
就看过许多次,这点眼力想必还是有的。再说了,父王的印玺咱们三人更是不陌生吧!”
马玉寅道:“非常抱歉,正是因为这一切实在是事关重大,这封书信我在看完之后,立即便当着人家陆兄弟的面焚烧成了灰烬,你们要先看到那肯定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夏侯平治道:“我说,三爷,这不就结了嘛……”
马玉寅道:“但是,老夫我却是可以直接以那面旧战旗起誓,那份书信的确是存在的,而且也的确是人家上官王爷的亲笔书信。”
夏侯平治道:“这怎么可能,当然,小侄我绝对没有对您不敬的意思。我只是说,大家众所周知,人家上官王爷早就已经归隐养病多年了,怎么这又凭空的复出了呢?”
马玉寅道:“这个、这个其中的一些情况,老夫我还真的不好说,毕竟当时人家陆兄弟也没有如何多说什么。但是,不管怎么说,那封书信的的确确是真实存在的,这一点绝非虚假。”
说到这里,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赶紧接着继续说道:“对了,根据人家茶童陆维昕亲口所说,他来此地之前,这一次还真的曾经亲自拜会过王爷。或许,这相应的一切,日后你见到王爷之后,自然也就可以弄明白了,反正我的确是一无所知。”
夏侯平治道:“当然,人家陆兄弟这一点肯定是没有乱说,否则父王的印玺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说到这里,他稍稍的沉思了片刻,接着继续沉声说道:“好了,三爷,这些事情咱们暂且放在一边。现在,咱们还是好好的商议一下,这当前的严峻局面吧,这接下来咱们应该如何的正面迎敌吧。”
萧义山道:“不错,这的确才正式咱们当前最为紧要的的重中之重!”
马玉寅道:“这还有什么好说的,早先我不都已经跟你们两人交代明白了吗!”
夏侯平治道:“什么意思,难道说,您还是要准备自己死战此地,到最后让我们自行战略撤退吗?”
马玉寅道:“不错,正是如此。而且,事到如今,我自然也无需再如何的隐瞒你们,其实这一切恰恰正是王爷亲自敲定的,我马玉寅马老三不过只是具体执行而已!”
萧义山道:“既然如此,那如果一定必须要有人做出如此牺牲话,那就让属下来吧,届时三爷您和少王爷一并撤走便是。要知道,我区区萧义山的生死根本不算什么,但是您马三爷却是咱们整个雁固关的主将……”
马玉寅道:“怎么,你还真的知道老夫是咱们雁固关的主将呀,既然如此,那你怎么还会说出如此荒唐的话语。要知道,自从咱们的先帝爷天威大帝正式扯起大旗以来,你何曾听说过,有哪一位主将临阵脱逃的!
”
萧义山道:“这、这……”
马玉寅道:“什么这那的,难不成,你小子还真的要陷本将军我于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境地吗!要知道,今日我马玉寅既然已经把那面昔日的旧战旗挂起,那就已经向全军表明了心迹——誓于此关共存亡!”
夏侯平治道:“难道、难道三爷您真的不再郑重其事的好好考虑一下了吗?要知道,现如今海先生和令狐将军都已经被、被奸人阴谋调离了父王的身边,当前咱们燕王府的诸将可正是以您为首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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