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芸姨娘倒霉
芸姨娘从躲藏的地方跑到了龙华荣的面前蹲下,极为担忧的问道,“家主,你还好吗?”
“夫人,家主是龙家的天,夫人不应该与家主打起来,这是不对的。”她像一个极为懂事的妾室一样,“夫人快与家主道歉。”
周围一片废墟。
从萧曼院子延伸出去好几米的地方都成为了废墟。
萧曼冷笑了一声,看芸姨娘的眸光里满是杀意,“你个贱人装好人是吧,要不了多久我要你求我。龙华荣护得了你一时,护不了你一世,一个低贱的贱民,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她极为嘲讽的看了眼龙华荣,“龙华荣,你你这脑子蠢笨如猪,一个低贱的贱民随便说两句话你就被骗的团团转。我是萧家的嫡女,你有这个胆子和萧家闹翻吗?”
芸姨娘的脸色变得有几分不好看,若萧曼不是萧家的嫡女,她怎么会成为龙家的主母。
萧曼除了家世和修为比她高以外,没哪样比得过她。
“家主……”芸姨娘颇为害怕的低声哭泣着,“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惹得夫人这般恨我。”
龙华荣伸手轻轻拍了拍芸姨娘的间安抚她,满眼阴冷的看着萧曼,“你再是萧家的嫡女又如何。凭你这种行为,我便是休了你萧家主也不会说什么的。”
“龙华容,说你蠢笨如猪还侮辱了猪,你真是个没脑子的东西,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做的。”萧曼讥讽道,“就凭芸姨娘这个贱东西的三言两语?你也不怕说出去让整个四灵大陆的人嘲笑你。”
此时,龙文光才出现。
“家主和夫人这是在闹什么!”他面色冷然,语含凌厉,“在家里闹腾成这样,家主和夫人是打算拆了龙家吗?”
他看了芸姨娘,右手一挥,直接将芸姨娘拍飞在了地上,她吐出一大口鲜血,躺在地上爬不起来。
龙华荣刚想说什么,便听到了龙文光的话,顿时一个字也不敢说,脸色阴沉得可怕。
“家主最好想清楚,是要一个姨娘还是要这家主之位。芸姨娘在龙家闹腾出多少事,家主偏听偏信,少主一直没有说什么。如今闹出这种事家主还要偏袒芸姨娘,看来家主是不想要这家主之位了。”
不给家主一点深刻的教训,家主是不会知道少主的手段的。这家主之位若不是少主现在不想要,哪还有家主什么事。
萧曼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极好,她刚想嘲笑龙华荣,龙文光一个冷冷的眼神看来,她便一个字也不敢说了。
不管怎么说,这次是她赢了,以后芸姨娘在龙家可就不好过了。
龙华荣此人最看重的是他自己,如今龙文光用家主之位威胁龙华荣,龙华荣定会舍弃芸姨娘,到时她有的是机会慢慢收拾芸姨娘。
龙华荣看了眼芸姨娘,心里一瞬间便做出了选择,他是从爱芸儿不假,但比起家主之位芸儿无足轻重。
芸姨娘并未昏迷,听到龙文光的一番话心里咯噔一声,心顿时凉了半截,她太清楚家主的性子了。
如今大长老这般说,家主绝对舍弃她的。
不,她不能被抛弃,她要成为龙家主母,站在最顶端,将众人踩在脚底。
她试图挣扎着起来,却徒劳无功。
“来人,将芸姨娘关到别院,不准任何人见她。”龙文光扬声吩咐道,“如果有谁胆敢私下见芸姨娘,一律杖毙。”
芸姨娘一听顿时面如死灰,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大长老这话必定是少主吩咐的,有少主的命令,龙家上下谁敢说一个不字。
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
努力了这么久,奋斗了这么久,筹谋了这么久,眼看着即将要坐上龙家主母的位置却失败了。
老天对她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龙家两个守卫一人架着芸姨娘的一只手臂拖着她离开前往龙家别院。
“家主和夫人最好想清楚再行动,若是再有下次,后果是什么家主和夫人比我清楚。”
龙文光厉声说完便离开了。
经过今日这事,家主和夫人之间的矛盾会更深,两人表面的和平已经维持不住了。
芸姨娘被关到别院,她会想办法从别院出来,暂时不会再关注凤家。
碧云门。
月静妙下厨做了点心,提着提篮来到了公刚毅的院中,“大师兄,你在吗?”
对于如何讨好人,又如何哄对方开心,且做得不着痕迹,月静妙是最有心得的,否则当时她在青蓝国的皇城也过得不会如鱼得水。
所以,她在碧云门待了短短的时日便过得如鱼得水,深得曹翔宇和公刚毅的喜爱。
公刚毅从屋里走了出来,瞧见月静妙提着一个提篮便知她又下厨了,又是无奈又是宠溺的说道。
“小师妹,下厨这种事交给下人就好,你好好的修炼。”
月静妙将提篮放在院中的桌上,拿出里面的点心,笑了笑,“为大师兄下厨是应该的,耽误不了多一会儿的时间。”
她打听清楚了的,公刚毅是半圣阶的修为,他靠着讨好他人得到了如今的地位。
只要她能吸了公刚毅的修为,定能又突破几个等级。
现在先不急。
碧云门里有这么多的弟子,多的是养料供她吸取。等她离开碧云门的时候,再吸了公刚毅的修为。
公刚毅丝毫不知道月静妙的心思,以为她是真的对他好,对她又多了几分喜爱。
他来到桌边的椅子坐下,示意月静妙也坐下,“再是耽误不了多少时间你也不能老下厨,以后好好将精力放在修炼上,以你现在的修为,定能很快晋级的。”
月静妙忽然叹了一口气,面然悲苦,眼眶噙着泪,“大师兄,我不想晋级了,我就想这样过一辈子。”
“小师妹这是怎么了?”公刚毅伸手拉着月静妙的手,轻声的安抚她,“出了什么事和大师兄说说,大师兄一定会帮你的。”“大师兄,我……”月静妙低低的哭泣着,“我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