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三十七章 深仇大恨
猪头出事了。
当叶纯接起电话听到电话内容后,他才终于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咋回事儿?
咳咳,被人抓起来了呗!一开始叶纯在听到这事后还以为他嫖娼或者又做了什么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下流事情,被人抓了个现形。又或者是因为其他原因,毕竟眼下长安一带如今风云际会,盘踞了很多势力,在这种错综复杂的环
境下,那么矛盾冲突势必会接二连三的发生了。
难道猪头遇到了强劲的对手,被袭击了?
这个叶纯说不准,但他觉得很有可能。当然,至于真实情况到底如何,这个叶纯也不清楚,猪头现在说话都磕磕绊绊像受伤了一样上气不接下气的,叶纯听后觉得不妙,也没再问。毕竟眼下还是救人要紧,至于到底什么原因,或许等自己赶过
去就自然明白了。
……
猪头在电话里说他现在所在的地方是深山中的一处名叫“星宿堡”的地方,具体地点他用手机发了个坐标过来,叶纯只要开车按照导航过去即可。星宿堡,这个地方叶纯从来没听过。不过单看名字的话或许能猜到一二,或许是某个江湖势力也说不定。他知道在华夏国,尤其是一些江湖门派喜欢附庸风雅,起个独特的名字。比如某某派、某某门之类
的,显然星宿堡应该也是如此。
而事实上还真的跟他想的一样,这个星宿堡的确是所谓的江湖势力……
与此同时。
就在叶纯紧锣密鼓的时候,另一边,叶舒歌在离开了酒店后,也独自去了深山之内。
不过她并不是去秦皇陵附近勘察,相反健步如飞轻曼飘飘的迅速来到很远的地方。当走到其中一个山谷内的时候,她停住脚步,走了进去。
山谷很大,植被茂密,非常隐蔽。在山谷深处,有一个天然山洞。山洞内火光熠熠,木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显然有人在这里居住。
“舒歌,你来了。”
蓦然,叶舒歌刚进去,里面便传来了一阵清脆悦耳的迎接声音。
“嗯,念音,你什么时候到的?”
“刚到没多久。”
“哦……”
山洞内就她们两个,所以叶舒歌也没有再客气,主动坐在了念音身旁。
念音,就是之前叶纯在长白山遇到的那个紫音阁女子,看来,秦皇陵这里,不光是星月宫,就连紫音阁的人也打算参与其中。
“舒歌,这次我来除了协助你处理秦皇陵以及对付金乌教之外,还有件事云婆婆要我务必要转告你。”念音将紫色披风摘下,喝了口水后把水袋放在一边,又拿出些随行的干粮,一边吃着一边说道。
“什么事?”
“天香谷,这个势力你记得吗?”
“这……”
突然听到这个名字,叶舒歌精致的脸蛋上忽然生出一丝惊怔,蹙眉之下,连忙反问,“天香谷不是早就那什么了吗,为什么突然出现了?难道也是冲着秦皇陵来的?”“我不知道,不过云婆婆说多半是。她让我帮你带个话,说情报显示,天香谷的人已经到了这里。另外云婆婆还说天香谷跟你们星月宫向来水火难容,云婆婆担心天香谷这次不但是为了秦皇陵中的东西,甚
至更有可能是冲着你们星月宫来的。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个我知道了,不过我还是感觉很吃惊……没想到天香谷消失了二十多年后会突然现身……”叶舒歌似乎对天香谷有某种特殊的情感在里面,她现在百感交集,眉头上尽是对这个消息的惊讶与不解。
“舒歌,你们星月宫到底跟天香谷有什么深仇大恨?”念音并不知道星月宫和天香谷的来龙去脉,因此见叶舒歌这般,不免好奇问了起来。
叶舒歌深深叹了声气,道:“这是母亲跟天香谷的私人恩怨了,具体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母亲这辈子有两个最忌讳的名字,其中一个,就是天香谷。”
“原来是轩辕宫主跟她们有过节……难怪呢,云婆婆会这么担心,生怕有什么意外所以才紧急派我来这边协助你。”
“你有所不知,在我还小的时候,星月宫经常遭到天香谷的人伏击,我当时听母亲跟长老谈话,才知道原来是天香谷内一个名叫天香飞燕的女人所为。”
“天香飞燕?”“嗯,我不知道是谁……只知道母亲貌似跟那个天香飞燕水火不容,有深仇大恨。反正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心里一直记恨着,我之前小的时候还特意问过她呢,结果直接被臭骂了一顿,说不要在她面前提那个贱人的名字。之后我也从未再提及。”回想起以前的经历,叶舒歌感觉自己对母亲轩辕青阳的曾经过往一点也不了解,这么多年过去了,可这些都是母女之之间的禁区,轩辕青阳不说,而叶舒歌也不敢问
。
念音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也没多问,毕竟不管是紫音阁还是星月宫,上代人的事就像山洞外面呼啸的秋风一样,只能听,根本看不到也看不透。
“不说这些了。念音,明天秦皇陵就要开始爆破动土,到时候你跟我一起行动。记住,咱们眼下任务是暗中调查金乌教,先不急着行动进入秦皇陵,毕竟谁也没进去过,不知道里面有什么陷阱。”
“好,一切都听你的,另外我还带了一些手下正在附近待命。”“有一点要注意,咱们星月宫和紫音阁主要是调查秦皇陵里面的东西是什么,你告诉你手下现在不要轻举妄动,秦皇陵那里咱们先静观其变,还是以调查金乌教的动向为主。华夏国想要动秦皇陵,这是个浩
大的工程,不是一天两天甚至一个月半个月就能完成的。至于接下来的详细任务,等我把这几天得到的情报告诉母亲后再做决定。”“嗯!”叶舒歌是星月宫的少宫主,而念音只不过是紫音阁云婆婆的部下,所以在这种大事面前,她还是很乐于听取叶舒歌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