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了一下,说:“蒋大哥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军师说,不管他有什么难处,没有上报就私自挪用帮派的资金,就已经触犯了帮规,所以……
我赶紧故作轻松的冲他说:“军师,你别紧张,以我对蒋大哥的了解,他肯定是遇到什么事儿了,估计他急着用钱,没来的及跟我说,这次就算了吧,他挪用的钱从我的账户里扣,算我的行了。”
军师被我弄的有些无语,说:“小雨啊,问题是他这钱不是一次两次挪用的,再说,你也不能这么纵容他啊。”
我赶紧笑呵呵道:“军师,你别生气,就这一次嘛,当初我杀薛贵之后,要不是蒋大哥帮我,我兴许早被人乱刀砍死了,这样,钱先记我账上,等我回去之后我再好好地问问蒋大哥,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军师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行,等你回来再说。
我打完电话回了屋,大白腿已经洗完澡了,裹着浴巾躺床上玩游戏,让我赶紧去洗澡。
我挠挠头,犹豫了一下,跑去洗了澡。
买大房子的好处就是主卧是带卫生间的。
我洗完澡出来后裹着浴巾,想换身干净的衣服来着。
见大白腿两手端着手机,似乎是在跟谁聊天,脸上挂着很愉快的笑。
我一下扑到她身边,头枕在她胸口上,故意探头去看她的手机,问她:“跟谁聊天聊得这么开心啊?”
大白腿一手举着手机给我看,一手温柔的摸着我的头说,“跟相如哥。”
我当时看聊天记录里文相如一口一个瑶瑶妹妹,给我气的,真不要脸!
我没好气的说,别跟他聊了,有啥好聊的,烦死了。
我当时也是因为太生气了,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其实要是文相如真把大白腿当妹妹也就算了,但是他对她是有非分之想的,所以我才这么生气。
大白腿见我生气了,赶紧坐起来,问我干嘛这么大的反应,说她也是很久没跟相如哥聊天了,所以才聊得这么热切。
我气的说,“你知道不,你单纯的把他当哥哥,但是他却没单纯的把你当妹妹。”
大白腿笑了笑,拿手捏了下我的鼻子,说:“瞧你,小心眼儿,别说相如哥对我没非分之想,就算他有,我也会跟他说清楚,我只把他当哥哥。”
说着她一把勾住了我的脖子,整个人往后一躺,把我拽的一下压到了她的身子上。
她两只大眼睛亮闪闪的看着我,满是柔情,脸颊微红,分外妖娆,双唇仿佛一朵娇艳待采的玫瑰,诱人无比,我忍不住低下头,轻轻的吻了上去,大白腿抱着我头,激烈的回应着我,一把把我的浴巾扯掉,两只滑嫩的小手滑到了我腰上。
我当时一阵紧张,跟以前一样,下意识的要翻身滚到床下去,结果大白腿一把抱住了我,嘴唇轻轻地咬着我的耳朵说:“你这次要是敢再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今晚上我就要成为你的女人,谁也拦不住,包括你。”
说着她推着我一翻身,我一下躺到了床上,她压到了我身上,一把把自己的浴巾撤掉了。
我仰头看着天花板,一想到自己这二十多年的贞操可能将要今晚丧失,而且是在一种无法反抗的情况下被夺走,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忘记哪个名人说过的,生活就像那啥,当你反抗不了的时候,就闭上眼睛享受吧。
所以一向正直不屈,洁身自爱的雨哥最后还是沦陷了。
春宵苦短日高起,自此君王不早朝。
小时候读白居易的长恨歌不是很理解,现在经历过才知道,古人诚不欺我!
我以前一直都有早起的习惯,但是那天愣是没起来,大白腿起来之后我还是躺床上睡,没办法,实在是太累了。
最后还是大白腿跑过来拽我的耳朵,喊道:“懒猪,起来吃饭了!”
我没睁眼,直接一把抱她抱到怀里,手开始上下游走,大白腿去抓我的手,让我老实儿点儿。
我嘟囔道:“干啥啊,都不老实了一晚上了。”
“哼咳!”
这时突然传来我妈的声音,说:“那啥,我先去吃饭,你们继续,年轻人,多睡点也好。”
我一下清醒了,坐了起来,大白腿满脸通红,使劲的拿手掐我,骂我,说妈刚才在这。
我一开始还挺紧张,就跟小时候跟小武哥看小电影被我妈逮到了一样了,又惶恐又丢人,但是我旋即一想,不对啊!老子都他妈的成年了啊,再说,我在我屋里,跟我未来的老婆,怕毛啊!
说着我一把揽过大白腿来,被子一盖,大白腿骂我干啥,我说,妈都说了让咱多睡会,咱得听话啊。
我感觉自从这件事之后,我跟大白腿的感情又上升了一个台阶,我感觉我一刻都有些离不开她了,所以想在家里多赖几天来着,结果军师给我打了电话,问我啥时候回去,说我最好还是抓紧时间回去趟比较好。
我以为还是账目上的事儿,军师说不是那么简单,我再不回去的话,估计蒋世杰连命都没了。
我一听他这话瞬间紧张了起来,问他怎么回事,军师说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蒋世杰现在还行,让我回去再说。
因为都牵扯到了蒋世杰的性命,所以我也没敢耽搁,跟我妈和大白腿说了声,第二天直接坐飞机回去了。
到了办公室之后,军师已经等在那里了,张青山还有陈放都在,几个人面色都有些阴沉,见了我之后赶紧站起身,我问他们怎么回事,蒋大哥现在在哪里?
军师叹了口气,然后说:“走,我带你去看看他去。”
说着他带头往前走去。
我一听他这话瞬间紧张了起来,赶紧跟上去,问张青山和陈放,“蒋大哥怎么了?被人砍了?受伤了?”
他俩摇摇头,说没有。
我有些纳闷,问:“那是怎么了?生病了?”
他们俩还是摇摇头,这些直接给我弄得有些懵了,既没有受伤,也没有生病,那怎么就要死了呢。
军师带着我们下楼之后早就有车等再来外面,我跟军师一辆车,张青山和陈放一辆车。
路上的时候我见军师一直冷着脸,心里不禁有些忐忑,试探问他道:“军师,蒋大哥到底怎么了?”
军师面色严峻,叹了口气,说:“一会到了你就知道了。”
最后车子一直开到了郊外,在一处类似监狱的建筑前停了下来,我看到墙上的几个字儿之后直接愣住了,扭头看向军师。
军师没说话,冲我比了比手,示意我下车。
我跟他下车之后他到门口那儿出示了个证件,人家就让我们进去了,军师带着进了一栋六层高的黄楼楼,进去后就有人等在那里了,带着我们上了楼,最后带着我们在三楼的一个房间前停了下来。
房门是铁的,我透过铁门上的小窗往里面看去,只见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张铁床,床上蜷缩着一个人,已经瘦得不成样子了。
“蒋大哥?!”
我失声叫了出来,说完我一脸惊恐的扭头看了军师一眼,然后用力的敲了敲门,大喊道:“蒋大哥!蒋大哥!”
里面的蒋世杰听到声音后一下坐了起来,等他扭过头来的时候,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苍白消瘦的脸,两只眼睛深陷到了眼窝里面,嘴唇毫无血色,全是翘起的白皮,给人一种很恐怖的感觉。
他看到我的那一刻眼睛蓦地睁大,一下窜了过来,身子砰的撞到门上,头贴到玻璃上,大声的嘶吼道:“小雨!小雨!快救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