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领头的是个三十来岁的男子,一进来之后目光就锁定了我们,冲着我们就过来了,走路的时候他和他身后那几个警察的手都扣在后面,似乎随时准备掏枪。
我赶紧小声冲他们几个说:“大家别慌,都站着别动。”
孙伟瞟了他们一眼,问道:“看起来是冲咱来的,要是被他们抓去的话,恐怕麻烦就多了。”
我说那也没有办法,韩逸还在诊室里面上药呢,总不能丢下他啊。
孙伟他们听完点点头,装出一副平常的样子,随意的聊着天。
那帮警察走到我们跟前之后领头的那个男子一指我们,说:“别动!”
说着他身后的人立马冲了上来,把我们按到墙上,给我们扣上手铐。
我当时没办法,被迫影帝附体,冲他们说:“哎哎哎,警察叔叔,你们这干嘛啊,抓错人了吧?”
领头的男子压根没理我,冲一旁的一个医生问:“是他们吧?”
医生点点头,说是。
领头的警察一甩头,说:“带走!”
说着他扭头问医生道:“不是还有俩吗?”
好在那个医生还有良知,说:“另外俩是病人,都受了伤,需要住院。”
身后的警察没好气的推着我们往外走,领头的那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跟医生谈了几句,才跟着走了出来。
上车之后猴子还在那儿一个劲儿的嘟囔我们是好人,人家警察压根理都没理我们,带着我们直接去了警局,到了警局之后天都黑了。
到了警局之后就把我们带到了办公桌前,所有人一溜儿坐开,每个人前面都有个警察,上来先是问我们的基本信息,问完之后又问我们从哪儿过来的。
我们几个人都在那里胡诌,给对面的警察气的,说一听我们口音就是北方的,问我们要身份证,我们都说没有。
最后我们几个人统一采用了沉默战术,不管他们问什么,我们都不说话,要么就说不知道。
领头的那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他们都叫他头儿,这里我也就称呼他为头儿吧。
头儿见我们不说话,有些火大,指着我们说最好让我们乖乖说我们到底是哪儿来的,过来干嘛的。
我们任由他发火,就是不说话。
他被气的不行了,脸突然凑到我跟前,低声冲我道:“你不要以为你们不说,我就不知道昨天雨林的事儿不是你们干的,我告诉你们,不管你们说还是不说,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见从我们嘴里问不出什么来,他索性也不问了,让人把我们暂时给拘留了起来。
因为几乎一整天都没吃饭,所以我们饿的不行了,猴子在里面大叫,说把我们关起来得管饭吧。
头儿没好气的说没有,猴子就破口大骂,孙伟让他少说两句,猴子说他妈的这样被关着迟早得饿死。
猴子嚷嚷的给那个头儿弄火了,让人把铁门打开,把猴子拉出去就是一脚。
猴子被他踹了一脚,也有些火,说:“草你妈的,跟老子动手是吧?这样,咱俩单挑,要是你赢了,我把啥都告诉你,要是我赢了的话,你给我们订饭咋样?”
那个头儿一听,点点头,说:“行。”
猴子说:“饭得有鱼有肉。”
头儿点点头,说,没问题。
韩逸一听有些紧张的看了孙伟一眼,孙伟毫不在乎的说,“没事,让他折腾去吧,正好我也饿了。”
那个头儿把制服一脱,冲猴子招招手。
猴子没废话,脚一蹬地,冲了上去。
那个头儿似乎会点摔跤技巧,猴子冲上去的时候他一把抓住了猴子的两只胳膊,左右给他一扭,脚下一个绊子,想要把猴子放倒,但是出乎意料的是猴子的下盘很稳,身子稳稳不动。
我当时有些惊讶,没想到看起来这么瘦的猴子下肢力量这么强。
头儿见状微微吃了一惊,但是还没等他采取下一步,猴子一把拽住他一个手臂,身子一转,一背,拽着头儿的胳膊一拉,瞬间给他来了个过肩摔。
头儿被摔到地上后半天没缓过劲儿来,猴子问他,“咋样,服不服?!”
后面的人见头儿伤的不轻,立马冲上来把猴子按地上了。
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吃到了一顿有鸡有鱼的丰盛晚餐。
吃饭的时候我们凑在一起,讨论着这次该怎么脱身,人生地不熟的,被人给抓了过来,也找不到人救我们。
不过好在赵子储还在外面,希望赵子储能想办法把我们给救出去。
我们在里面呆了一晚上,第二天头儿带着人把我们拖起来又审,我们还是不说话。
快到中午的时候,有个人突然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冲头儿说了些什么,头儿就让他们审问着我们,然后自己跟着那人出去了。
大概有一个多小时吧,头儿就回来了,冲他那几个手下招招手,说:“快,别审了,别审了,给几位把手铐解开。”
我们当时听到这话有些意外,有些不解的扭头看了他一眼,他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笑呵呵的冲我们说:“哥几个受委屈了哈,是我弄错了,对不住对不住。”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这话是啥意思。
说着他笑着讨好的继续道:“哥几个等会要去哪儿啊,我派人送你们过去。”
我有些意外的问,“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出去了?”
他笑着点点头,说:“当然,当然,是我弄错了,一开始不知道哥几个的身份,你们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
说着他冲猴子竖了个大拇指,说:“哥们,我就说你咋那么厉害呢。”
猴子被他说得一头雾水。
我当时大概听出来他说的是啥意思了,估计是把我们认成什么部门的人了吧,我灵机一动,决定将计就计。
瞬间影帝附体,冲他点点头,皱眉道:“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也就不瞒你了,因为任务的特殊性,所以我们才不能随便往外透露的。”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说的些啥玩意儿,但是那个头儿一个劲的点头,说他知道,他理解。
我说,那什么,希望你们能替我们保密。
头儿连声点头说肯定的。
我们从警局出来之后直接去了医院,医生对我们的态度也变了,赶紧跟我们说我朋友醒了,要带我们去。
我纳闷的问:“醒了?他什么时候昏迷过?”
医生也是一愣,旋即笑着说:“那什么,不是那一个,是另外一个。”
“另外一个?”
我有些疑惑。
医生点点头,说:“对啊,另外一个昏迷的那个,不说是你们的朋友吗。”
他这一说,我才想起来是孙伟背回来的那个昏迷的绿色迷彩服男子。
我问医生,他醒了?
医生点点头,说:“早醒了,一直等着你们呢,你另外那个朋友也在那儿。”
我一听赶紧让医生带着我们走了过去。
进了病房就见迷彩服男子和赵子储俩人都躺在床上,俩人是临床,不同的是赵子储穿着衣服躺在床上,而迷彩服男子则盖着被子。
看到我们之后赵子储立马站了起来,冲我们笑了笑,跟迷彩服男子道:“就是他们。”
迷彩服动容的看了我们一眼,冲我们笑笑,说:“谢谢你们救了我。”
我冲他笑笑,然后把孙伟拉出来,说:“是这位兄弟救得你。”
迷彩服男子冲他说了声放谢谢。
孙伟挠挠头,指着我说:“这是我们头儿,要谢谢他吧。”
迷彩服男子又扭头看向我,说了声谢谢。
我跟他说不用客气,问赵子储是不是他救我们出来的。
赵子储摇摇头,看了眼一旁的迷彩服男子,说:“是他救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