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要见平野资,我不是已经说了吗?我不会回去的,他现在这意思就是要强制把我送回去是吗?”
平野柔觉得是不是自己表达的不够到位,自己都说了那么多了,甚至就差直接用刀子架在平野资的脖子上告诉他自己不会回去的,这平野资是压根就不会听人话是吗?
“小姐,这是平野君的意思,我们只是遵照他的命令而已,我们也没有其他办法,你还是跟我们回去吧,毕竟这A市也不适合小姐。”
保镖其实觉得自己说这话还是显得自己有点越矩,但是没办法啊,她们虽然都是当初平野四郎分给平野资的人,但是现在跟着平野资做了那么久,平野资是个什么想法大家也都知道,他不过是想要取而代之而已,他想自己强大起来,然后直接取悦平野四郎,毕竟这么多年了,平野四郎在东阳也没做出什么成绩来,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虽然当初平野四郎是帮助了安深那么一件事,但是人家安深想要弥补的早就已经弥补的差不多了。
平野家要是想要在东阳站稳脚跟,肯定是开辟自己的新天地的,而这一辈的人,只有平野资目前看起来有这个资质,能跟林书墨对上那么一招半式的。
要是换成了其他的人,别说什么对上一招半式的了,只要是能稍微接触一下都是好的了。
所以作为平野资的人,哪怕知道平野柔后面有平野四郎给她撑腰,但是大家也不好做得太过分,平野资的话还是要听的,但是作为他们的旧主,平野四郎的面子也是要给的。
所以就出现了现在这一幕,他们虽然尽管都觉得这平野柔现在有点恃宠而骄,这A市本来就不是谁想来就能来的,尤其是这平野柔还带着不安分的目的。
尽管只要是A市的东阳人好像就没有谁是带着安分的目的来的,但是没办法啊,谁让平野柔直接得罪了林书墨呢,就算是他们有点私心,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直接坏了平野资的计划啊。
“我要见平野资,我不回去,我现在就要见他,我要问问他,是不是我压根就不是他的亲妹妹,他竟然要这么对我。”
平野柔觉得自己一口银牙都要被自己给咬碎了,这平野资现在就是明显的一定要跟自己对着干,一定要把自己送回东阳,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是不是?
“小姐,平野君现在不在,他今晚有个宴会,已经先走了,他吩咐我们一定要把你送回东阳,咱们的私人飞机已经在城外等着了,你还是赶紧跟我们走吧。”
保镖觉得现在的平野柔有点无理取闹,很明显啊,这平野资压根就不想见她,更不想跟她说话,这才找了个理由直接跑了,让他们自己行动,他也知道他们之前都是平野四郎的人,这次不过是想要看看他们对他的衷心而已,所以要把平野柔给送走这件事情是势在必行的,要是他们办不好,先不说是什么原因,也先不说平野资会不会怀疑他们对他的衷心。
首先就他们的办事能力这一块就会先受到平野资的质疑,那以后他们想要在平野资手下出人头地,可能就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了。
平野柔是个大小姐,不管怎么说都是平野家的小姐,以后的规划说白了早就已经有人给她安排好了,但是他们这些作为下人的可就是要给自己谋前程的啊,要是因为平野柔的事情直接得罪了平野资,这件事情可就不是现在这么简单就能解决的了。
“宴会?什么宴会?有宴会我怎么不知道?我不管,我现在就要见到平野资,他要是不回来,我今天就不会离开这里,你们想要让我赶紧回去,就赶紧给我去把平野资给我叫回来。”
说完这话,平野柔直接坐到了沙发上,那样子看起来好像我不管你谁什么,反正今天我要是见不到平野资,我肯定不会离开这里。
两个保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正在他们思考着是不是要给平野柔打电话通知一下的时候,只见门口已经被几个高高大大的男人直接打开了,其中一个男人看了平野柔一眼,直接朝着后面的人给了个手势,然后就看到几个高高大大的男人直接走了过来,在保镖的眼神里就朝着平野柔走了过去。
“平野小姐,实在是对不住了,我们总裁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为首的男人一看就是处理过无数次这种事情,所以在看到平野柔那凶狠的眼神之后,完全无动于衷,他们什么样凶狠的人没有见过?非洲的难民,土耳其的凶狠土著,还有各种地下赌场和黑帮的流氓大哥,还不都被他们给治得服服帖帖的吗?所以现在这平野柔的眼神,简直对于他们来说不屑一顾。
“你们要做什么?这可是我们平野家,你们就这么直接闯进来了?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你们A市难不成现在已经一点都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了吗?”
平野柔心里有多少明白了一些,这群人怕是林书墨叫来把自己给逮回去的人了,虽然她不太相信林书墨敢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但是说白了,林书墨这个男人的凶狠程度其实她是有点了解的,之前心心念念的想要见到林书墨。
那完全就是含情脉脉,良性相约,他亲自找人来吧自己接过去,虽然现在也是他的人来吧自己给接过去,但是这群人的样子看起来就是来者不善,自己现在要是跟着去了,不脱层皮怕是不行的了,毕竟别人可能会真的有点畏惧东阳的势力,但是林书墨这个男人完全不会。
她有些紧张的看了边上的两个保镖一眼。
“怎么?我都被人欺负到家里来了,你还不赶紧去给我去通知人?要是我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能负担得起吗?”
平野柔的声音有些大,边上的所有人都听得明明白白,为首的男人咳嗽了一声,然后朝着平野柔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