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白眉老祖惊道:“虹光派怎会有如此人物?”
“哼”独眼前辈哼了一声,拉小英子回到天枢殿内
白眉看着独眼前辈的背影,想起了刚才他用的找式自语道:“不对呀,他不应是司马天”
摇光堂众女弟子忙上前拉住小英子,帮她整理好衣服
马万冲和司马婉茹看着独眼老者,眼中露出奇特的表情,而人心中疑问,这“司马天”怎用了吴尘飞的招术马万冲刚想上前问话,却见“司马天”一口血箭喷出,倒在地上
“师弟”马万冲连忙扶住他
“司马天”慢慢坐好,从怀中掏出两粒丹药,放入口中一粒
“等等”司马婉茹一把夺过剩下的一粒丹药道:“师兄,这是什么?难道是一日续命丹?”
“司马天”服下丹药稍坐了一会儿,脸色好了点道:“不错师妹就是一日续命丹”说着要回了丹药
“你怎能吃这个,吃了这个虽有暂时的奇效,但……但命不会超过十二个时辰”
“无妨了,我昨日已吃了一粒了”“司马天”苦笑道
此时门外的邪教,都被“司马天”这个下马威震住竟然一招伤了白眉老祖,此种武功世间罕见,即便强如徐正甫、司马空,也只多和白眉打成平手白眉老祖稳了下心神,感觉手臂伤的不重平心而论,那人虽然剑法奇特,但是内法不实,似乎是受了重伤,否则刚才那一剑可重伤自己,当然自己也是有所大意,否则也受不了伤的但是那是方才使出的那一招,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虹光十字剑?要是这样便太可怕,这虹光派中会有几个这样的人物呢?
此时他听到身旁有人冷笑一声,白眉本欲发怒,一看那人的脸,又硬生生把气圧了下去,低声道:“禅师有何见教?”
那人是个光头大和尚,黑须如针,满脸横肉,手中禅杖发出金光,但是金光中透着诡异
“教主是主,老僧是客,当然是听教主吩咐不过方才见教主有畏惧之色,出声提醒罢了”
“多谢禅师”白眉老祖气的牙根疼,但表面上还是很客气他与手下众人商议片刻后,准备稳妥起见,放火烧殿
教众被派出去找柴木,有一人行至不远,突然发现地上躺着一人,过去看时,竟是本教圣剑堂堂主,于是连忙搀扶到白眉老祖面前
白眉老祖搭搭他的脉门,白眉一皱“圣剑堂主,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内伤?”
“我错了,我一生都错了吗?”圣剑堂主懵懵懂懂的说着
旁边柴木已堆了不少,有人浇上一些油,准备点着后扔向天枢殿
可能是烟味刺激了圣剑堂主,他猛的抬头道:“你们要干什么?要干什么?”
“禀堂主,奉教主之命,火烧天枢殿”
“混帐!”圣剑堂主突然挥掌将说话之人击飞,大叫道:“我乃虹光派司马天,谁敢烧殿我杀了谁”说着又击飞了几名点火的教众
“吴尘飞,你疯了吗?你是虹光派叛逆吴尘飞”白眉怒道
“错,吴师兄在里面,我不是吴尘飞,我是叛徒司马天”他说着竟哭了起来,70多岁的人了,哭声让人动容
“嘭”的一声,白眉一掌击到他的胸口,他如断线的风筝一般被击飞,撞到了天枢殿的门上
殿内出来两名弟子,用剑按他几下,他没有动静,这两名弟子才把他拖了进去
“叛徒”马万冲说着就要举剑刺下
“慢”真正的吴尘飞道:“马师弟,到这个时候了,就饶过他”
“叛徒吴尘飞,刚才还胆敢在门外胡言乱语”马万冲骂道
“马师弟,他说的是真的,他是司马天,我才是吴尘飞”
“什么?”马万冲惊道,然后他与司马婉茹翻起那人的脸仔细看看,与司马空一模一样,果然是司马天
“那你真的是吴师兄了?”马万冲对独眼道
“是的,我才是吴尘飞,他是司马天这其中故事,我已说给这位柱子师侄听”吴尘飞道
此时地上的司马天缓缓睁开了眼睛,“吴师兄,我对不起你呀”说着流下泪水
“司马师弟,都到这个时候,还说这些干什么”
“是呀,都到这个时候了,你我都将油尽灯枯,只是这用一生钻研出的剑法已无人可传了试想你当年四个月将虹光剑法练至一虹,我四年练成十字剑法,恐怕以后只能是传说了”
“嗨”吴尘飞也叹了口气
“哼”马万冲冷言道:“休说什么四个月,眼下虹光派二代弟子中早有一人百天便到了一虹境界”
司马天眼中一亮,道:“是谁!?”
“就是他柱子,过来”
“师叔、前辈”柱子不知称呼什么
司马天勉强起来,上下摸摸柱子,摇了摇头道:“此人骨骼僵硬,非练剑奇才,我不信、不信呀”
“柱子师侄虽不是练剑奇才,却是内法天才,我派剑法,不是讲究以法御剑吗?”马万冲道
“什么?内法奇才”独眼吴尘飞大喜道:“柱子,过来”
柱子走了过去,吴尘飞将手按在柱子的丹田,片刻之后大喜,竟然一把抱住了柱子
柱子只觉着怀里被塞进了一件东西,刚想问,却听吴尘飞在耳边轻声道:“这是我多年参研的内法心法,与虹光派现行心法有所不同、甚至有相悖之处,你且拿了仔细钻研”
此时门外传来了一股股的浓烟,邪教又开始放火了
众**惊,马万冲道:“这殿内虽有诸多的禁固,但多半是对法术兵器的,不知有没有防火的”
司马婉茹也皱着眉头
吴尘飞见此情形对司马天道“司马师弟,我这里还有一粒一日续命丹,你敢不敢吃下”
“岂有不敢”司马天说着一把夺过塞进了嘴里
“哈哈哈”同为绝世奇才的二人同时大笑
“马师弟”吴尘飞道:“那边箱子里有当年留下的硬弩,你们先用他们抵抗一会儿,我们调息片刻,马上攻出”
“是”马万冲带弟子们去了
吴尘飞和司马天并肩而坐,不到一柱香的的功夫,两人脸色便迅速的由白转成了红润
“师弟,你好了吗?”吴尘飞笑道
“好了只是你的一生所学终究是有了个传人,我的剑法却要从世间消失了”
“还是没有瞒过你”吴尘飞道:“我在内法心法中已记下了你剑法的奥义,只是若非天才,恐怕是练不成的”
“哦”司马天眼中一亮道:“如此一来,我便可放心了今日我们便使出毕生的修为,豪情一战”
“好!你这把洞明剑我为你保存多日,今日便再归主人了”
“不,师兄,如今你已是他的主人,我另借别剑柱子师侄,我能叫你师侄吗”司马天道
“师叔,请吩咐”
“那把血剑,可否借我一用”
“当然可以”柱子说着把玄铁黑剑递了过去
“这是血剑吗?”司马天接剑道
“师弟,柱子师侄已消去了剑上的血气,如今它已回归自己本来面目,想你当年天赋在你弟司马空之上,而如今你弟司马空已是虹光派第一高手,若你不走错路,你的造诣又怎会在他之下呀”
“惭愧了师兄今日我便以本来面目,以虹光派的纯正武功做护派之战”
二人说罢,身上散出白红之光,缓缓走出了天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