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他就是个泥腿子!
蔡德坤更是吃惊到了极点,这个泥腿子,不止认识盛诗缘,竟然还认识穆老。使得他目光中充满了怨毒的同时,妒火熊熊。
蔡奎文低声问道:“这个人是谁?”
“他就是一个山沟沟里出来的泥腿子而已!”
“一个泥腿子,能认识盛诗缘和穆老?”
蔡德坤咬牙切齿的道:“泥腿子即便认识几个贵人,也永远都是泥腿子,除了穆老和盛诗缘,还特么还认识谁?等会诊结束,穆老离开,咱们再收拾他!”
李不凡听到了父子二人的对话,却是没放在心上,拉着盛诗缘,就要去里面。却在这时,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李兄,真巧,原来你也来这了。”刘斌西装革履,气度不凡,身边还有美女相伴。见到李不凡,快步走了过来,一脸热情的跟李不凡打招呼。“早知道李兄也来,我就提前约你了,给你介绍一个美女。”说话间,刘斌指着身边的一个成熟丰满的御姐,介绍道:“这位是岛国天星的金牌经纪人,也是星灿的合作伙伴
,麻美木柰子小姐。”
蔡奎文低声喝道:“你不是说他只认识盛诗缘和穆老么。怎么现在,连刘斌这个豪门公子都跟他关系不浅?”
“这……这一定是巧合,他不可能再认识东方市其他豪门公子了!”蔡德坤目中如要喷火:“他就是个泥腿子,泥腿子!”
麻美木柰子能来,早在李不凡的预料当中,毕竟她来华夏,是冲着孙尚明来的。而她之所以和刘斌合作,看来也是为了今日能找个同伴,一起光明正大的进来了。
“都说有缘千里来相会,美女,我们还真是缘分不浅,到哪都能遇到。”
盛诗缘也认出了这个麻美木柰子,这不就是那天李不凡抱着这个女人,去的七号别墅么!
看着李不凡这笑嘻嘻的样子,盛诗缘心里莫名有些来气。
“是呢,更有缘的是,我们还都认识刘总。”麻美木柰子微微一笑,客气的道。
“二位认识?”刘斌有些吃惊,生怕因此影响自己的计划。
“邻居而已。”麻美木柰子淡淡道。
听到这话,刘斌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就在几人寒暄的时候,门口再次走进来两个人,一老一青年。老者满头白发,一脸褶子,不过那浑浊的双眼,却是透着精明,身上更是具备了上位者才有的威严。
那青年颇为英俊,脸上带笑,气质儒雅,豪门贵公子的风范,举手投足尽显无疑。
这二人,正是孟楠还有他爷爷,孟家家主,孟凡金!
孟楠见到李不凡,笑意更浓,快步走了过来,极为亲热的拍了拍李不凡的肩膀:“李兄,多日不见,近来可好啊?”
“我再好,也不如你好。怎么样,身体好多了吧?”李不凡不咸不淡的道。
“托李兄的福,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蔡奎文再次低声喝道:“蔡德坤,这小子连孟家的二公子,这种顶级豪门的人都认识,你还说他是泥腿子?”
蔡德坤要哭了,他特么说什么也没想到,李不凡竟然认识这么多贵人。但是,他不愿相信,自我安慰道:“这一定是最后一个了,他绝对不可能再认识别的什么人了!”
“因为……他就是个泥腿子!”
与此同时,门口再次走来两个人。这是两个青年,走在前面的青年,一身白色西装,高大俊朗,眼中充满侵略性,给人一种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感觉。
而在他身后的青年,也是一身白色西装,但和他相比,就如同小跟班一般,没有任何存在感。
这二人一来,立刻让见到之人皱起了眉头。
为首之人他们不认识,但后面的青年,那可是东方市白家的小少爷。一个顶级豪门少爷,竟然跟在一个青年屁股后面,那这个青年,又是谁?!
“李不凡,你还真来了!”白落雪见到李不凡,立刻惊喜的道:“少爷,他就是李不凡!”
白落雪的神色,就跟见到了多日想见到的人一般,兴奋的不得了!
蔡家父子,直接傻眼。
“这不可能,他就是个泥腿子,怎么还能认识白家的人呢?”“混账东西,你到现在还没看出来么,这个李不凡,一直都在耍你呢。人家周正为什么不抓他,那是早就知道,他身份不简单!”蔡奎文也是后知后觉,有些气急败坏的道
:“我告诉你,这种人,不是我们能得罪的起的,赶紧跟我进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蔡德坤其实也早就意识到这一点了,但就是不愿承认而已。此刻多次被打脸,只能抱着王莹莹,和蔡奎文灰溜溜的离开了门口。
而这边,白战枫顺势看向李不凡,嘴角带着冷笑,更是傲慢开口:“你这个姓,让我很讨厌,也让我想起了一个非常讨厌的人,而那个人,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这白战枫颇具中二的话,听的众人一阵懵逼。
但是,李不凡看到他的时候,内心则是掀起了滔天巨浪,和无尽的杀机!
白战枫,逍遥派四长老的嫡长孙,自小便孤傲、狠戾。哪怕面对李不凡这个少主,他也依旧狂傲的很。
使得他从小,就没少被李不凡收拾,所以才会说出很讨厌李不凡的话来。甚至,在李不凡坠崖之前,他还当着李不凡的面,将李不凡的贴身婢女,狠狠的欺负了一番。
虽然是婢女,但和李不凡感情很好,犹如姐弟。那一年,她才豆蔻年华,瘦小的身躯,被长鞭抽的衣衫篓缕,血肉模糊。
而那一幕,李不凡至今记得,燕清舞脸颊苍白,毫无血色,几近昏厥。却因为惦记自己安危,跪在白战枫脚下,任由泪水滴落在伤口中,不顾肉身疼痛,苦苦哀求。
燕清舞所受到的这一切,都是拜眼前这个狠戾傲慢的青年所赐。甚至,李不凡至今都不知道,燕清舞最后,到底是生是死,生又在何处,死又被埋在何方?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